谯冉放完血之后拿了一块布条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又睡了一小会儿,醒来之后掀开袖子看四叶草已经充满了灵气,图案的颜色也更加明艳。
突然觉得放血的痛苦还是值得的,一个月放一次,影响也不大,随即起床去采集露珠。
清晨的谯明山雾蒙蒙的,地上的晨露还未消散,连鸟儿也在欢唱,一片空山新雨后,天气鸟晴空的景象。
谯冉采集的是最嫩最上面的翠绿的叶子的露珠,在露珠快要落下的时候她就用手里四叶草的图案接着,露珠紧接着就渗进了皮肤里。
谯冉感觉到了子卿的舒适,沐子卿正是非常享受这种晨露的洗礼。
采集完露珠谯冉就在打着小算盘进洛阳城了,师傅闭关,正是天赐良机啊!
谯冉跟墨休离的房子还是隔的有一些距离的,不是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刚来时天天呆在师傅的房中,自从熟悉了环境之后,就一直睡在旁边的小屋子里了。现在正准备去她师傅的房里找银票,她知道师傅出门也花钱。谁说神仙不用钱滴!
幸好师傅闭关是在不远处的山洞,不然自己拿票子都拿不到了,谯冉兴冲冲的去房里寻找,未果。
她怎么也纳闷平时看到的票子随着师傅的闭关也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师傅藏起来了。
不管了,反正上次那个什么玉佩在自己身上,实在不行就把玉佩给当了,古代一般都有当铺的。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
谯冉走在洛阳城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片热闹。
小贩的各相吆喝,
街边的小吃首饰胭脂数不胜数,前面还有街头表演的艺人。
她前世看惯了表演,对这些都没了兴趣,只想好好领会感受一下洛阳的繁华。
走在这样的古代街头,完全和现代的感觉是那么不一样,现代是晚上酒醉灯谜,而古代是白天热闹非凡。
走着走着,就有一个约三十岁的男人围了上来。他有着一个大肚腩,过于的饮酒和纵情声色使他看起来眼神迷离,俨然一副酒囊饭袋的模样。“呦,这是哪家的小妞,一个人在这里上街。”这个男人摸了一把嘴巴对着谯冉出口就是调戏。看着谯冉的模样他的口水都险些留下来。
谯冉冷漠的看着他,酒囊饭袋哪里都有,不管古代还是现代,看他的模样,不是官二代也应该是富二代吧!
那个男人见谯冉冷漠的模样,不由揣测起来,正常的女子碰到这翻情景不都应该是害怕的模样吗?莫非她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谯冉看这个男人还不是完全没脑子,,也是,没脑子能在这繁华的都城里混这么久吗?
“我说这位大哥,就你这模样还调戏娘家妇女,不知是哪家公子,改明我去随我爹爹拜访拜访。”
谯冉很大牌的甩出了这句话。
那位男子沉默半响,说道:“敢问你家父是…?”
“这个吗?我就恕不奉告了,至于你,打听打听也就知道了。”谯冉继续猖狂的模样。
那位男人看见谯冉这副猖狂的模样,有些摸不定注意,一般的大家闺秀能是这副模样吗?这副女土匪的模样,莫不是她是皇家的女子,才如此猖狂。
可是她也没见过呀!
谯冉看着那男人脑洞大开的样子,心里得意着,就让你想。
“我说天子脚下,你也敢如此猖狂。当真是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随时准备不要。”
“你,女子说话也粗言粗语,真不知是哪家的跋扈女子。”那男子准备离去,毕竟是天子脚下,这么猖狂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还是多长个心眼,他虽好色,但是还是不傻的。
谯冉见那男子准备离去,又开口喊道:“你打算走啊!不请大小姐我吃一顿,招惹到了本小姐还敢走。”
那男子颇无奈准备发火这女子还想敲诈自己,真是不可思议。
“怎么,你不愿意,还想发火,待我炳明家父看如何处置你,你以为天子脚下容得你猖狂吗?”
谯冉跋扈的喊。
唬的那男子一愣愣的。
“你想怎么样,莫非你还想狮子大开口。”那男子就这样盯着谯冉,觉得她的面容可憎起来。
“你说呢?你说吧给我多少银子,本小姐可是尊贵的不行,你对本小姐出言不秽,就想走啊!”谯冉说完还看了看四周,意欲明显。
“你说吧!要多少银子?”男子显然是气急败坏。
“本小姐一点也不差钱,只不过本小姐特爱钱,你就送个三两银子吧!也不多怎么样。”
谯冉大方的说了出来,的确对于平民来说这银子或许是几个月的工钱了,但是对于这样的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只见那男子很快的掏出三两银子然后飞快似的走了,谯冉接过银子暗道奇怪,不会是假的吧!
要不要咬一咬试试了,算了,还是顾忌着自己的形象吧!街上的行人都开始注意起谯冉来。
毕竟这样的美丽女子走在街上还是很引人注意的。
谯冉拿着钱进了一家成衣店,买了一套男子穿的服装,看起来不富不贵,然后在束了发,雌雄莫辨。
掌柜的似乎也不是第一次见有女子这样,自己的女儿就喜欢这样,原来还以为自己的女儿是最不尊女训女戒之人了,没想到还有更甚着。
谯冉背着一个包袱准备买点吃的就这样走了出去。
“哎呦!”没想到一出门就撞到了一个人。谯冉喊道,这一喊女子的身份就暴露了出来。
“铛啷”那块谯冉带在身上的玉佩掉了出来,谯冉连忙去拿,然后摸了摸,还好没有碎。
她抬头看了看撞到了男人。
一抬头,不得了,这不是那个上次在紫藤姐姐那里碰到的那个男人吗?玉佩貌似就是他留下的,哎呀好尴尬。谯冉低下头默默走着。
“站住。”那个叫做景文的男人叫住了谯冉。
谯冉回头笑了笑,有些亮眼。然后拔腿就跑,留下一群呆愣的路人。
景文则是懊恼不已,真应该拽住她的,暗暗想着,下次遇见一定要问她玉佩怎么在她那里。
谯冉跑到了一条巷子里看了看后面,“呼,幸好没追过来,不然真不知该怎么解释。”
拍拍胸口,然后又走了。
然后吃了东西在买点零食就准备回去了,毕竟是第一次出门,也不知哪里好玩。
又碰到了这样的事情,万一又碰见了那男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