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重要的人。”周小史喃喃自语:“重要到不知他在何方便茫然出去寻找,不顾乱世纷争,不惧战争流离。”
“小史的心里也有这样的人,可以让小史抛弃理论大义,荣华富贵,不顾流离失所,不惧何种目光。”
谯冉看向了周小史,上次在青丘时那个相貌堂堂的男子,莫非他俩是“飘飘。”就是所谓的古代的龙阳之好。
“你,你……喜欢男人。”谯冉惊愕道。
周小史看向了谯冉,目光如炬,眼神正值:“是的,小史喜欢的是男人。”
谯冉睁大眼睛,在现代以见过男同性恋,一开始觉得我们应该尊重,后来就觉得在大众的目光之下两个男人轻吻真的很恶心,对很恶心。(并没有抨击的意思,只是个人的看法。)
可是周小史,若他是同性恋,两位翩翩公子,一位英气,一位多姿,互相捧着脸颊,然后慢慢的靠近,亲吻。
为什么画面是如此的唯美……
“公子在想什么?”周小史问道:“公子当真不是凡人,不像众人一样会流露出那样的目光。”
“我……怎么说呢?我尊重。”谯冉开口。
“那公子愿意跟小史做朋友吗?成为小史的第一个朋友,小史自幼天真却命运坎坷,初入宫庭却不懂世事,加之小史……,所以朋友,向来是稀少的可怜。”周小史叹息不已。
“好啊,你好,”谯冉伸出了手。
周小史一时惊叹,然后惊喜,终于没有人在用另内的目光去打量着他了,他伸出了手“谢谢,谢谢公子愿意跟小史成为朋友,不过公子交朋友的方式是这样子的吗,真是很奇特呢?”
谯冉看向了周小史,一时眼神茫然,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是一个共枕树的故事”
“共枕树,”共枕,共枕,同床共枕。
“从前有个叫潘章的人。他少年时容貌气质十分出众,人们都很倾慕他。一个国家的皇子听到他的美名,特地赶来同他交朋友。两人一见如故,互相敬重爱护,感情好象夫妻一样,从此同床共枕,不分彼此。后来两人一起死去,家人哀怜他们,就将他俩合葬在罗浮山。坟墓上忽然长出一棵树,枝条树叶全都相互拥抱缠绕在一起。人们都感觉奇特,就把这棵树称为“共枕树”。”
“一见如故,互相爱护,心生爱慕,男人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难道因为男人爱上男人就天理不容了吗?”周小史感慨。
谯冉接着说道:“”墓上长出了“共枕树”多半出于后人的美好想象,但合葬一事,却是真实存在的。南朝宋人张畅与他的弟子张辑相爱,张畅死前,不顾时人非议,遗命把自己和张辑合葬在一起,也可见张畅对自己爱人的一片痴情了。”这件事见于《宋书·列传第十九》
“南朝是个什么朝代,小史自幼爱翻阅户籍,可从未曾听说过。”周小史纳闷。
“只见在《战国策·魏策》当中有记载:是说有一天,魏王和他的男宠龙阳君一起钓鱼,虽然龙阳君钓了十多条鱼,可是却哭了。魏王问其故,龙阳君说,因为我不过是王的一条鱼。
魏王很不理解,于是龙阳君解释说,当我钓到第一条鱼时,我满心欢喜,后来我又得到更大的,于是将第一条弃之于海了。现在我受宠于君,与你共枕,位至人君,人们都敬我怕我,可是四海之内漂亮的人那么多,他们会千方百计地讨好于你,而我有朝一日也会如第一条鱼那样,被弃之于海,念及此,我怎能不哭呢?
魏王便告诉他:你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于是就颁布了一个命令,如果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提出另一个美貌者,就要满门抄斩。”
“是啊!自古痴情男子众多!只要自己觉得非常值得,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目光呢?居于红尘闹市之中,又为何要惧怕别人言语二三呢?”谯冉说道。
“跟公子一聊,立刻豁然开朗,红尘闹市争热饭,又何惧闲人语二三。”周小史笑道。
两人一番畅谈,到了夜晚,周小史便移去暗室,果不其然,天还未黑,便来了一波官兵搜查。
“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非常俊美受了伤的男子,”一个官兵头子提起掌柜脖子下的衣领凶狠狠的问道。
“小的,小的,从未见到啊!”掌柜的低头恐惧的道。
“搜,”他一声令下,一群官兵开始搜索起来,谯冉正在房中冷静的坐着,一副丝毫不惧的模样,脑中快速运转起来。
‘房中一切都收拾好了,血迹,衣物,地板,还有床,包括中药的味道。’
“开门,开门。”有人开始敲起门来。
“来了,来了。”谯冉不悦的声音响起“干什么呀!”
“搜查,奉命搜查。”官兵理直气壮。
谯冉站在门边,看着他们在里面翻找起来。
知道过了一会儿,发现查找无果,又去床上翻了一下。
“这里有血迹。”一个官兵开口喊道。
众人寻这声音看了过去,只叫床单有一块显眼的血迹。
‘定是方才周小史睡觉时不小心慎出来的。’谯冉想着,突然感觉肚子一痛,什东液体汹涌下来。
谯冉灵机一转,突然有了主意。
“说,你这里为何会有血迹。”官兵突然凶狠起来对谯冉恶狠狠的说道。
“官爷,小女子是来了月事了。”谯冉娇羞的道。
声音妩媚多情,谯冉自己都酥了骨头。
这是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暗道:“又是该死的痛经,还好,还好,这次来的如此是时候。”
有些年纪的官兵有些尴尬,那年纪大的却问道:“那你为何一身男儿装饰?”
“小女子从洛阳过来,本想浪迹天涯,现在却发现是如此的劳累不已,所以小女子已经决定要回洛阳找父亲了。”谯冉解开了绑着的秀发,青丝撩人,边说边流泪。
“啊!肚子好痛。”谯冉捂着肚子,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
有些官兵已经看的心疼起来,不过深知这女子如此美丽又来之洛阳,家世定然显贵,于是在一旁看着也不忍心。
“不行了,小女子真的肚子好痛。”谯冉捂着肚子,豆大的泪珠说流就流,内心却感叹自己的的演技真是不错,不当演员真是演艺界一大流失。
“小女子多有不便,还望众位官爷速速离去。”谯冉说完,奔向了床边,一坐下来床单上便赫然多了一块鲜艳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