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门,放眼望去一片草地,草高至脚跟,可见远处山峦起伏,绿水长流,甚是心旷神怡。
不过谯冉就纳了闷,
这里除了一间房子看过去除了野花野草就是花草树木。青丘这么是这个一个小小的样子,不应该是一个庞大的集团吗?
谯冉这时脑洞大开,‘这里应该是一个离谯明山很近的小地方,也许她走一走就到谯明山了。’于是她收拾好了屋子顺着一条小径漫步着。
这是青丘山的后山,白狄一人独居此地,结界重重,以她现在的能力是怎么也走不出去的,至于谯冉为何会这样想,此时此地此情此景还真可以用苏轼的一首诗来形容:
横看成岭侧成峰,
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
当真应了一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你是哪里的来的什么人,为何会在这里?”
谯冉听见一声疑惑的语句传来,她抬起了头。
看见了一位身材袅娜,婀娜多姿的女子,她身着一袭淡雅红裙,衣袂飘飘,表情平常,好奇的神色让她静静的思考起来,看着就似二月的春风,有些和煦,又像九月的雏菊,那样淡雅,更像腊月里的梅花,冷艳高贵又不失典雅清新。
谯冉觉得她就是从天而降的一位仙女,清纯又不失妩媚,此时两眉弯弯微蹙,一颦一笑又是那样的动人心弦。
那美丽的女子走了下来看着谯冉膜拜的神色不禁问道:“你为何发呆?”
“我,,,我觉得你很美。”谯冉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第一次没有隔着屏幕看到自己的偶像的时候,有些局促。
“哈哈,所有人都这样说,不过我还是没有那个美丽的哥哥好看。”那女子喜笑颜开。
‘美丽的哥哥,这里不会真的是青丘吧!’谯冉心里想着,漠然开口问道:“敢问姑娘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青丘山,是我们的地方,怎么你到了这里都不知道吗?”那女子很快的接过话来继续说道:“你不用叫我姑娘,我看起来比你还大呢?不过你叫我姐姐又显得我有些老了,我叫白姣,你就叫我的名字吧!”
“白姣,真好听的名字呢!姣姣明月寄相思,徐徐微风传情意。(出自百度)”谯冉顺口的说出了这句话。
“呵呵呵……”白姣开心的笑笑。
“那你知不知道怎么出去?”谯冉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是第一次进来这里,这里平时都是白哥哥的地方,没有人会闯进来也闯不进来。”白姣突然想到了这个事情。
“啊!那我们怎么出去啊!”谯冉吃惊不已。
讨论一番两人又找了找出去的道路,虽刚刚才相见,可两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白姣准备带着谯冉飞出去的,可也不知为什么到了这里根本就飞不起来了。
然后两人又回到了房子。
“怎么回事,平时我都可以飞的,关键时刻还飞不了了。”白姣沮丧的说道。
“没事的,反正我们在这里,你白哥哥也知道,他肯定是把我忘记了,等找不到你,他就会来这里的。”谯冉这样安慰了白姣。
谯冉一开始还以为白姣是盛气凌人之辈没想到她这么好相处。
“你想吃饭吗?”谯冉问了问白姣。
“你会做饭吗?”白姣惊喜的问。
谯冉沉默一下:“会吧!”
两人到了一起真是相谈甚欢,到了夜晚,看见的满天的繁星,她们席地而坐,就这样边看星星边聊天。
谯冉一直都梦想着能有这样的一副画面,以前在现代的时候都想和闺密同学这样的席地而坐谈天说地呢?
可惜的是大家都没有时间,因为大家都太忙了,忙着去追逐,去努力,谁会停下来呢?哪怕是抽一小会儿的时间。
“冉冉,你只记得你前几个月的记忆其他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吗?”白姣有些可惜的问。
“对啊!自从我被九天神火砸到过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谯冉违心的说道,她知道不能告诉白姣她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就算要说,也不能是现在。
白姣也开始一点一点的跟她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说完之后又跟她介绍青丘的各处风景。
谯冉对青丘开始向往了起来,这么美的一个地方,而且白姣还说盛产玉石,很多人都喜欢来这里转悠然后收集玉石。
“冉冉,你就陪我几天好不好嘛?反正你一个人在谯明山上也无聊是不是,趁着这段时间我们不仅可以游山玩水还可以互相修炼啊!”白姣楚楚可怜略带撒娇的问道。
这副表情让谯冉不忍拒绝,当然她是想看一看,刚开始想走是因为没安全感,现在有了一个这么好的朋友啊!而且还有这个好朋友作为向导带她游玩跟她一起修炼,她怎么能不领情呢?
“冉冉,你会不会唱歌呀!唱首歌给我听听好不好?”白姣向往的说道:“你声音这么好听,唱歌也一定非常好听的。”
谯冉愣了愣,相处了一会儿感觉白姣的真心有些朦朦胧胧的。她也说不上来可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但是她还是应道:“好。”
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你年少掌心的梦话依然紧握着吗云翻涌成夏眼泪被岁月蒸发这条路上的你我她有谁迷路了吗我们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与时间为敌就算与全世界背离风吹亮雪花吹白我们的头发当初说一起闯天下你们还记得吗那一年盛夏心愿许的无限大我们手拉手也成舟划过悲伤河流乐谱你曾说过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现在我想问问你是否只是童言无忌天真岁月不忍欺青春荒唐我不负你大雪求你别抹去我们在一起的痕迹大雪也无法抹去我们给彼此的印记今夕何夕青草离离明月夜送君千里等来年秋风起
一首《时间煮雨》萦绕回旋,歌声悠扬动听。用心去听必能解其中之味。
可白姣似乎有着心不在焉。
夜风凉凉还很长,两人突却都没了长谈的心思。回到房中谯冉拿着白姣变出来的被子想躺在地上打地铺。可白姣却坚持让谯冉睡在床上,坚持了许久,最终谯冉还是睡在了床上,而白姣则睡在了塌上。
反正都已经睡过了,在睡一夜也无所谓了,谯冉这样想着。
谯冉想念起了师傅,不知师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