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母亲知道了她姐姐正在修炼此术之时,她已经修炼成功了,为了让她戒除此术,母亲把她关在了雪山冰洞里,可母亲没有能彻底除去姐姐修炼邪术的法术,于是母亲上了神雀山修炼,很幸运的成为了神雀山掌门人金侠真人的徒弟并且和师兄白龙关系很好,金侠真人说母亲是千年一遇,千载难逢的菩提之体。
母亲成为金侠真人的徒弟不久后,母亲的姐姐居然上了神雀山,约了母亲出去,母亲见了姐姐简直吓了一跳,母亲的姐姐长相及打扮都和母亲一模一样,最后母亲的姐姐将母亲打伤掉入河中,利用母亲的身份去神雀山修炼。
母亲好不容易挣脱上岸,却撞见了父亲久鬼,被父亲给糟蹋了……
母亲后来有回神雀山过,不过发现自己的姐姐在神雀山生活得很好,于是自己悄悄的离开了,虽然很不舍与师兄绝别,但是自己已经被人玷污了。
母亲本想轻生,她又来到了那个河边,望了望河中的水,很清、很蓝、很璀璨,再看看自己,很年轻、很漂亮、但是不干净,想了想,不能污染了这清水,人这一辈子活着不能这么自私,被别人欺负了,那是自己没用,何况自己还有使命在身。
母亲回忆了被凌辱的过程,发现那个凌辱她的人,身上带着天煞之气,此人若是不好好的修炼必将成魔,来日必定给世间带来无穷的灾难。
母亲今生已别无所求,帮父亲度化成了母亲这辈子的使命。
于是母亲前去找到了父亲,也就是久鬼,后来成为了久鬼白魔。
母亲说刚开始日子过得还可以,可是母亲一连生的全是两个女儿,第一个女儿父亲就已经大怒,第二个女儿父亲甚至打了母亲,第三个生的是个儿子,但是父亲并没有高兴,父亲说母亲生的那两个女儿都是些什么东西,都被母亲宠坏了,于是狠狠的骂了母亲并且打了母亲,母亲也只能忍着,怕触怒了父亲的天煞之气,可是这么惯着父亲也不是办法,母亲只能指望着儿子能带给父亲一点欢乐,眼看孩子们都一天天的长大了,可因为父亲的习惯还有经常打骂母亲,孩子们都很不喜欢父亲,每天都躲着父亲远远的,父亲更是大怒,母亲怀疑父亲已经成魔了,孩子们都很怕他,事事都迁就着父亲,甚至母亲有时和父亲吵嘴,大女儿都忍不住打了母亲,在父亲面前什么事都别做,就好好的听着他骂然后点头承认,被父亲打了不管轻重都要配合一下,该倒要倒该翻要翻,要是不配合父亲会说和他杠上了,那样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折磨。
就因为这样,大女儿早早的远嫁,二女儿也早早的嫁了人,二女儿很是关心母亲,可是也没有办法,儿子还很小可却离家出走了,父亲更是疯狂的折磨母亲。
不久后,母亲怀了我,这时母亲知道了父亲正在修炼魔法,并且法力惊人,母亲本想与父亲同归于尽,但是母亲摸了摸肚中的我,决定离开父亲,待我安全降世,母亲再另想它法,不料母亲前脚刚走父亲后脚就跟上了,将母亲抓了回去,并且知道母亲有了身孕,父亲掐指一算,觉得我的出生会给父亲带来威胁,于是父亲决定打掉还未出生的我,可母亲死死的哀求,说一个孩子不会给父亲带来什么威胁,一个小小的生命体能构成什么威胁。父亲想了想,决定听母亲这一回。
我刚一出生就有金光护体,没有哭,父亲在外面没有看到,不然必定当场将我给弄死,喜婆感到很惊讶,想快点把我抱给父亲看,母亲醒了过来,手指一弹,一股气流向喜婆的腿打去,喜婆马上滑倒,母亲再用手掌一吸,将一张凳子吸了过来,那喜婆的头撞到了凳子上,死了。
而我被喜婆抛向了空中,正在极速的下落,母亲用仙术把我慢慢的放了下来,离地面不高了,母亲停止了施法,我轻轻的掉到了地面上,哇哇的大哭起来,母亲装还没醒,父亲破门而入,看见了这一幕。
父亲把我抱了出去,母亲担心父亲会对我下手于是赶紧起了床,母亲从门缝中看见了父亲正在对我施法,我的眼睛马上变成了红色,很吓人,母亲用双手捂住着自己的嘴巴。
父亲转身就要走了进来,母亲赶紧回到了床边,大叫起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哪去了?
父亲抱着我走了过来,安慰了母亲一下就走了。
母亲见父亲走了于是镇定下来,仔细的观察了我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母亲觉得这不可能,可也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于是母亲只好向我的身体里注入一股力量,不管我今后发生了什么危险,那股力量都能保住我的生命,可那股力量会随着我今后的修为而一天天的变得强大,母亲当时也不知道其实父亲给我施的法也是这样的一股力量,只不过父亲用的是魔法,用的是煞气。
母亲详细的说了一番,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我还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也知道了我体内的那些强大的力量的由来。
“娘亲,那您的姐姐叫什么呢?”我问了母亲。
母亲回答说:“她叫金元。”
“金元?娘亲,那不是你的名字吗?”我疑问道。
“姐姐她上了神雀山,用了我的称号金雀子,而我就用了她的名字金元,其实我叫金铃,整个神雀山都知道,为了以防万一,我不能用自己的名字。”母亲回答道。
“娘亲,其实姨母她后来变坏了,被我师傅关了起来。”我告诉了母亲姨母后来的所作所为。
这其实是母亲意料之中的事。
“他说的都是对的,金雀子……不对,金元她已经逃出来了,那天我正在四处寻找她,没想到碰见了你们,都怪我,把师妹你错认为是她了,师妹,跟我回去吧。”师傅走了过来,跪在了母亲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