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三郎一时间不能做出判断,命令琉球国兵带走这两个人,要用刑逼出他们俩说实话。
两人被带到了琉球国的地下牢房,牢房里的琉球国兵拿出大皮鞭蘸了盐水,开始用力的抽张雯生和林羽梁,张雯生只挨了两下鞭子就满身是血昏过去了。
琉球国兵一见张雯生这样瘦小的身躯,再抽几鞭就会死的,所以开始抽旁边体格比张雯生强壮的林羽梁,打得林羽梁满身是血。
此时的佐藤三郎拿着张雯生拿来的信,手不停的瑟瑟发抖。
这时一个琉球国兵慌乱的跑进将军府向佐藤三郎报告说:“将军大事不好了,南关北城门程安良和大批憬金联军队正在疯狂的进攻,守城士兵已经阵亡数百人了,他们嘴里都喊着,“郑皙将军有令,拼了命也要救出林羽梁”。
佐藤三郎立刻大怒道:“马上叫张爱东杀了林羽梁”,随后佐藤三郎马上带上大批琉球国兵增援南关北城门去了。
张雯生被一泼冷水泼醒了,看到了旁边满身鲜血的林羽梁,手拿长鞭的琉球国兵正要拿起鞭子抽张雯生。
这时两个琉球国兵过来和拿皮鞭的琉球国兵说了些话,两个琉球国兵便进来了解开了张雯生身上的绳子,放开后的张雯生还能勉强站着,可是身上的伤口太疼了,直接坐到了使用烙铁刑具的冷水池边沿上,大口的喘着气。
同时两个琉球国兵也解下了林羽梁,此时的林羽梁意识也还清醒,只是躺在了地上不能动弹,大口喘着粗气,两个琉球国兵绑上了林羽梁,来到张雯生面前用生硬的帆国话说:“将军有令让你杀了林羽梁”。
张雯生勉强的抬起头说:“把他带到行刑场吧”。说完两个琉球国兵便把林羽梁拖出了牢房,张雯生站了起来,费力的走出了地下牢房。
佐藤三郎来到南关城北门,一看程安良和大批憬金联躲在临时堆建的枪垒里。
此时憬金联喊话了:“南关城的佐藤三郎听着,我是憬金联126旅,238旅,303旅的旅长何凯楠,奉郑皙将军命令杀进南关城救出林羽梁参谋长,如果想留下全尸,马上交出林羽梁”。
佐藤三郎一听是憬金联里和潘明磊齐名的最骁勇善战的大将领何凯楠,此时佐藤三郎更加深信林羽梁就是真郑皙派来的特务。
拿起喇叭对着城下的憬金联和程安良部队大笑着喊:“何凯楠旅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过你们想救的林羽梁差不多快被我的参谋长张爱东杀了,辛苦你们白跑一趟,哦对了,告诉你们的潘明磊,也不对,现在得叫郑皙将军了,叫他洗净了脖子,我不久就去割了他的脑袋,我要让他知道欺骗我哥哥的下场,还有程安良你个孬种,根本不配做军人,杀你都怕脏了我的手,赶快滚回你的宏帆垈老窝,别让我再看见你”。
此时程安良在城下喊道:“我程安良不错,是一个孬种,我从来不敢和佐藤三郎将军你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不过你今天杀了林羽梁将军,我程安良就和你光明正大的打一场,谁跑谁他娘的是孙子”。
佐藤三郎也吼道:“程安良我等你这句话等得太久了,我答应你会留你个全尸,何旅长还有程安良手下的那些孬种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攻破我这南关北城门”。
说罢两军开始汹涌的交火,佐藤三郎一把推开了想要掩护他撤离危险的北城门的琉球国兵,大吼道:“我今天一定要亲眼看着程安良被打死”。
林羽梁被绑到行刑架子上,张雯生蹲在地上对两个琉球国兵说到:“两位将军辛苦了,我给你们准备了好酒,快去喝吧”。
两个琉球国兵一听就跟着梁勇诫走了。张雯生拿着梁勇诫给他带来的左轮枪用右手拄在了地上,蹲在林羽梁前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和现在绑在行刑架上满身鲜血,皮开肉绽的林羽梁一样大口的喘着气。
张雯生虽然只挨了两鞭子,可是在他瘦小的身躯上,早就被这两鞭子打的流血不止,再挨几下,打的就不是皮肉而是骨头了,这两鞭子对他毫不夸张的说要了他半条命。
行刑场四面都是高耸的墙,置身其中仿佛困在笼中的野兽,无法再咆哮,此时一丝风都没有,空气中只剩两人的喘息声,除了这周围静的实在可怕,仿佛让人窒息一般。
两人休息一大会儿后,林羽梁苏醒了,面对着面前拿着枪蹲着的张雯生,刚要说话。
只听见张雯生开始笑起来,声音由低到高,直到站了起来仰天长笑起来,此时的林羽梁望着他也笑了起来,说道:“张大特务,我林羽梁聪明了一世,在多如牛毛一样的特务暗杀中都活了下来,今天亲眼看着自己被杀,我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活的轻松”。
张雯生摇晃着身子,拿起左轮枪说到:“做汉奸就要付出代价,以前的特务杀不了你,不说明你就能一直逍遥的活下去”。
林羽梁撇嘴笑了一声问到:“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特务了吗?憬金联还是宏帆垈”。张雯生说:“我没有加入这两个军队,只是受到潘明磊旅长的抬举,成了他一个线人罢了”。
林羽梁大笑着说道:“张爱东你以为你杀了我就能战胜琉球国人吗?你妄想,帆国早晚会被琉球国消灭掉”,张雯生拿起枪对着林羽梁说:“琉球国早晚会被打败的,可是林大参谋你是看不到了”。
林羽梁瞪大了眼珠对着张雯生大吼道:“张爱东,帆国马上会被消灭,你也会死的比我还难看”。张雯生说:“我累了,不想和你聊天了,去找郑皙将军吧”。
话音刚落张雯生开枪了,这一枪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可是这一枪也预示了南关城将迎来真正的自由。张雯生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倒在了地上,梁勇诫等人连忙抬走了满身血迹的张雯生。
在北城门进攻的憬金联还有宏帆垈,刚开始火力很凶,可是南关城实在难以攻破,城上的琉球国士兵火力凶猛异常,根本不可能从枪垒中冲出去,程安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命令撤军。
不过撤军过程是逐渐减小火力成批撤军,佐藤三郎以为他们已经打死打伤非常多的憬金联士兵了,因为敌方火力锐减,此时佐藤三郎在城上叫骂到:“何旅长,火力怎么不猛了,是不是子弹打光了,还有程安良你这孬种,要跑你就是我的孙子,哦不,是我们大琉球帝国所有子民的孙子”。
程安良在城下无奈的说了句:“为了南关百姓,当一回孙子又有何妨”。
之后城下部队全部撤退。
佐藤三郎是大笑道:“我们这回不仅打败了何凯楠这样的大人物,还让程安良这孬种卓卓实实当了孙子,真是痛快啊”。
旁边跟随佐藤三郎的琉球国兵说:“将军这下打得程安良可就真的不敢再来了,做孙子的怎么还敢来烦扰他的爷爷呢”。
说的佐藤三郎大为高兴,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开心过了,当晚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因为张雯生重伤在身,没有参加。张雯生已经被佐藤三郎提拔为了正参谋长,帮助他料理南关城内大小事务。
张雯生这样瘦小的身躯遭受如此重伤,一直昏迷不醒,梁勇诫等人请来了南关城中最好的大夫,可是大夫说一切都得看张雯生自己有没有决心活下去了。
得知此事的程安良还有憬金联内部潘明磊,廖志国,洪康等人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都在为张雯生默默祈祷,希望他平安无事。
张雯生自己是想活下去的,他还有未了的心愿,就是赎罪。远在秦黄祝家庄的秦晓雨快要到生孩子的时候了,十月怀胎,正是张雯生将近十月的特务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