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我能帮你?”
萧鹏直接被吓了一跳,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温芷云,对方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过惊悚。
温芷云认真的看着萧鹏,美眸中带着点点无助与茫然,萧鹏感觉是个男人都会产生一种想去保护眼前这个女人的念头,即便是他,《道玄正典》第一层运转加固意志力的情况下,也心生怜惜。
不过萧鹏并未以为自己有这个能力,他虽然有些直男癌的特性,有些轻微的自负,有些轻狂的小本性,但是他还是明白自己几斤几两,他如今获得奇遇,但是邪道子的话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治他的人多不胜数,难免不会在他成长的时候就遭到扼杀。
“我家的产业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萧条,而是受人算计,而我父亲也因此操劳过度老溢血住进了医院,危在旦夕,我一个女孩子如何能跟那些人抗衡。”温芷云眼眶有些泛红,柔弱之意更盛,让人真想将她拥入怀中安抚一番。
虽然不忍,可萧鹏还是压抑住了冲动,诚恳道:“不是我不帮你,温小姐,我救过你,也算是患难之交,若是萍水相逢的一个人遇到难事,在我力所能及范围内我也不会推辞出力,但是你家如此大的基业都被对手祸害成这样,我一个穷学生还在为每月生活费犯愁,如何帮你?”
如今的萧鹏早就将温芷云当初拿钱付他酬劳那档子事儿抛之脑后,听完缘由,他也明白了那天追杀温芷云说要将她送到床上的那个雷公多半就是造成温家产业如此惨淡境地的罪魁祸首。
温芷云从红木办公桌左侧慢慢的走到了萧鹏的跟前,一米七的身高让她到了萧鹏的眉毛位置,美眸微微抬起,对上了萧鹏的眼睛,那双如水的眸子让萧鹏一瞬间有了松口的念头。
“求萧先生出手拉我温家一把,我温芷云发誓一辈子记得你的恩德。”
萧鹏微微偏头,他有些不敢面对温芷云那张面庞,内心有一种憋屈感觉油然而生,但是想到雷公那伙人半黑半白的手段,他要是介入进去又不知道无端冒出多少麻烦事情。
温芷云不甘心,继续上前一步咬牙说道:“若是你帮温家这一次,芷云愿意以自己为报酬,以后岁月里跟在你身边任你安排!”
“啊?”萧鹏听到这句话心神顿时不稳,朝后退了好几步,惊疑不定的盯着温芷云。
温芷云见萧鹏还没有表态,惨然一笑:“难道真的要芷云付出些什么,你才能答复吗?呵呵,那你在此要了芷云便是了,芷云不会反抗。”
只见温芷云直接将皮衣外套脱掉,伸手间就将里面白色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那饱满诱人的大白兔直接暴露在了空气当中,那令人疯狂的身体即将完全没有束缚的在他面前呈现,萧鹏感觉自己的血脉喷张,竟然有一种把持不住的感觉,下面也瞬间有了反应。
理智还未消失,萧鹏在温芷云春光乍露的时候还是注意到了温芷云眼角两行清泪流下,两眼黯淡无神,显然内心灰暗到了极点。
“够了。”
话音未落萧鹏已经出现在了温芷云的身边,手上刚拿起的黑色皮衣外套再次被套在了温芷云的身上,将那暴露的极致诱惑掩盖住,萧鹏的表情极端的严肃。
说实话到了这一步萧鹏确实没有想到温芷云竟然会选择这样极端的方式,那个在黑夜里拿着一把蝴蝶刀对抗十几个打手浑身是血依然不委身敌人的女孩,今天在这个办公室里选择将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贞洁之身交给他。
“我......我最珍贵的,就只有这个了。”
温芷云声音哽咽的有些听不清,萧鹏的心却猛然一颤,但是他还是铁石心肠的转身向门口走去:“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这件事我也确实无能为力。”
“今晚是他们给的最后期限,过后,芷云恐怕再无与你相见之日了。”
萧鹏走到门口的脚步顿了顿,终究还是迈出了房间,偌大的房间内留下了一个反套着皮衣,泪水不断肆虐而下的温芷云,无助的像个孩子一样。
奢华的办公室中,静谧了很久,温芷云略带落寞的声音才自言自语的响起。
“其实就算他答应,难道真的能改变很多么......”
出了奥斯克娱乐会所,萧鹏内心一团糟,怎么离开步行街的他都不知道,脑海里都是温芷云最后无助望着他的场景,温芷云的年龄看起来跟他差不多,但是却要面对如此残酷的事情,一个女孩子怎么与那些在社会上不知道混了多少年的老油条老流氓抗衡。
算了不想了!
萧鹏冷着脸将这些念头甩出了脑外,这件事他不想沾惹,那些有能力圈养着打手的老板他可不想去触其眉头。
夜幕降临,奥斯克娱乐会所今晚一片昏暗,迪吧大厅里的灯就开了寥寥几盏,灯光只能将空间内一部分照亮。
不过此时大厅里人头攒动,分为了两方,一个染着银发的中年人坐在一把皮质椅子上,手上缓慢的转动着三个有些年头的核桃,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周身隐隐的有种血腥味道。
那个恭恭敬敬给银发中年人点烟,手臂上刺着威猛麒麟的壮汉正是那天领着打手堵截温芷云的红波。
在他们身边还站着几个显眼面色不善的男子,另外的都是身着黑色西装的打手们,从他们敞开的西装中,隐隐可以看到棍棒的影子。
温芷云还是那样冷艳的样子,蝴蝶刀在皮衣袖口中若隐若现,美眸间凝重之意尽显。
在她的周围只有稀稀拉拉的七八个人,全部都是随着温家产业一路走来老人,不忍让温芷云独自面对这种场景,他们可以说已经将自身的安危置之度外了。
“雷公,温家如今已经这样了,难道你真的要赶尽杀绝?”
温芷云身边一个嘴角长着痦子的桀骜中年汉子冷声喝道,眼神中的杀意浓郁的如同实质一般,他刚入社会就跟着温老板打拼,不知道经过多少风雨,如今温家被害成这样,温老板还在医院里生死难料,雷公是他最恨的人。
“凶豹,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跟我家老大这样讲话!”
凶豹脖子青筋尽显,指着雷公骂道:“老子不但敢这么讲话,老子今天还要弄死这个老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