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当空,似水流光,西风扫荡的山丘,晃荡着那些许缠绵,树影残障,幻彩着的那些不舍。
那小帐中娇小无力,似芙蓉,似莲花的伊人旁,一袭白衣,焦虑而自责,心疼而憔悴,这就是修缘,自从紫月受伤之后,回来就守在她的床前,足足三日,未曾移动,紫月醒来时陪她说话,当然有时间就会处理公事,了解现在的联军现状,现在的联军在紫月叫史凯去实行离间计后,在加上利辞的莫非被俘,而史凯所派之人有添油加醋,说是之焚的或非和胡尧国相互勾结,现在才打了一仗,胡尧国又迟迟没发动进攻,有人又说现在是莫非被抓,利辞没了莫非,之焚和胡尧要联合攻打利辞国,这让利辞国不得不怀疑,所以都将军队给撤了回去,之焚也将或非等等召回,而此时姜昆让修缘上书给胡尧国王秦耘趁机吃掉这两国,而秦耘又是一个雄心大志的皇帝,巴不得如此,有听到修缘有荒古神器天宇流纱,所以高兴得差点睡不着。
当紫月恢复差不多之后,在接下来的几天,修缘派出自己的军队穿上自己军队的服装和之焚的军队服装,穿过堂庭山,翼山,杻阳山,柢山,基山,基尾山,直到东北边,去攻打利辞国,占了两座城池,这让利辞国彻底的怒了,他们以为这是胡尧国和之梵国勾结,联军来攻打自己!
直接派大军前来,与联军决战,然而大军来后,联军却不在了,而利辞国直奔之焚国而去。
在之焚国的易水城展开了决战,最终在或非布置下利辞军大败,然而在两军战斗即将结束之时,修缘带着大军,直接将两军杀去,而在所有的计策中修缘不但没有避讳莫非,还次次请莫非来旁听,虽然莫非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但修缘从未将他当外人,这让他有些感动也有些叹息,当然修缘也知道他的难处,让他出计策或是询问他,毕竟那是他以前效力的国家,直到他看到修缘将利辞和之焚搞得支离破碎是叹息不已。
修缘在亲自率军,将直压两军交战之地易水城,还派王知何帅军去利辞国的国都,趁其空虚之时将其夺下。
之焚国的王室寝宫中,此时只有两个人,穿着黄袍锦缎,身材六尺左右,下巴胡须微翘起,一块方形国字脸,写满了愁容、焦虑,此人就是之焚国的国王,萧逸,是一个胆小懦弱之辈,前次出兵都是利辞国的蛊惑和朝中大臣说想讨回颜面,在或非的鼓舞下而出动的军队,而在身他旁的穿着华丽锦缎长袍,双鬓微白却高高琯起,双眸深邃,容颜坚毅的老者,此人就是或非,之焚国的军师,萧逸为他的话是听。
“大王不要焦急,我已经和地址国求援兵了,他们说只要施口国肯出兵他们也马上出兵,而施口国已经答应出兵攻打胡尧国的国都了,只要施口国的军队进攻荥阳城,修缘必会挥师回救,到时我们在联合地址过的军队从后面追杀,而施口国将会在招摇山设伏,一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或非见萧逸担心如此,知道他不是一个雄才大略之人,但也无力,只能安慰道。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啊!你看胡尧大军已经到易水城下了呀!而他们却一点影响都没有啊!或先生,寡人。。。。寡人会不会亡国呀!”萧逸颤颤巍巍的说道。
“大王别担心,再等等看看吧!我军刚胜了利辞国士气大振,虽然只有几万人但若死守的话,他们也不能那么快拿下我们的。”或非道。
“但愿呀!”萧逸说完,叹息走了。
易水成外,凤舞微雪落,马踏孤雁飞。千里营帐依山,尘沙滚滚,为这冬的披上了一层铠甲,而飘飞的点点雪花仿佛为这铠甲战士的冬送行。
一个营帐内,修缘、陆仪封、紫月围着一块地形缩放地盘,当然莫非也在,但他没说一句话,从被俘到现在,修缘的每次议事都会叫他,但没叫他发意见。
“我们要尽快拿下,夜长梦多,我们要讲究速度。我总觉得不太对劲。”修缘道。
“或非也是老奸巨猾的,我想他会像施口国求救,也会要求地址国出兵,但是这得看施口国的动向了,如果施口国动了,那地址国也会出兵。到时我们的压力就大了呀!如果还有其他大国加入,那么我们将会元气大伤。而且。。。。。。。。。。”紫月犹豫的说道。
“我已经让史凯派人去施口国和其他的大国,看看他们什么态度,尽量不要损害他们的利益,可以的话给出一些利益,希望会有些作用吧!”紫月看看修缘道。
“那,元帅,我们现在就发动进攻吧!”陆仪封道。
“人家施口国一定得等你军和联军相杀战斗将会结束,才一定会给你一个深痛的打击。到时你们也就知道大国非利辞、之焚此等小国。”莫非此话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但修缘、姜昆却听出了其言外之意。
修缘暗暗高兴,因为他的言外之意是施口国一定会进攻,但是不会是为了救之焚国或是协助地址国。而是等胡尧国要将两国灭了之时他们才会采取行动。
修缘知道,莫非已经认可了他,只是碍于仁道,而不出计对付利辞和之焚而已。
“莫先生,我们元帅待你如此,你居然此时落井下石。你算什么文人,怎能如此。”陆仪封怒气冲冲的道。
“仪封不得无礼。”修缘马上阻止道。
陆仪封哼了一声转过身不在理会他,修缘走到莫非跟前,躬身道:“谢谢莫先生提醒。”众人满是不解,只有姜昆含笑点点头。
而莫非也是面无表情淡淡道:“谁有提醒你,我只是幸灾乐祸,高兴罢了。”说完不再言语。
修缘也不在过分强人所难,转身对陆仪封道:“仪封,进攻的事,先不急,等机会,把所有顾虑解决再说。大家先散了吧!”众人就如此的散了。
夜马听风山影曳,寒鸦不解心语,雪路那年,烟烟寥寥故乡儿女,难忘白发相送情。如今可否,寄几缕飞雪,传这边关思念。些些旌旗铁蹄,金戈只为功业、安居。
将士此时之心,思家念亲,修缘此时正在慰问站岗的将士,紫月跟在后面,静静地看着这个属于他的男人,修缘也明白这人情乃人间之最终,得人心者方能得天下,所以这就以平易近人的态度来和将士们谈谈心,慰问慰问。
白石依山,绿裙白衣,此时紫月依偎在修缘的怀中,坐在山上,看着这人间的冷暖。
“月儿,你能教我使用哪白纱吗?”修缘柔和地道。
“当然了,但不知道你现在能驾驭。你的修为才两年多,你能行吗?”修缘道。
“那好吧!我说你做,试试看。”紫月轻轻的道,说完从修缘怀中起来。修缘也站起来,做好了,学习的准备。
“月会长御,地气如汇,白鹳祁宏。。。。。。。。。。。”紫月边说修缘边照做。
果然,那块小白纱布,就飘起来了,刚开始几次都不太顺手,修缘还以为自己的修为不够,这还真能使了。这也让紫月大为震惊,才成人形三年有如此法力。这修为进步的相当的快呀!修缘修炼成功后高兴及了,直将抱起转个不停。
“缘,你想自己做王,还是只做个元帅啊!”紫月如小鸟般依偎着,柔声问道。
“月儿,我要在这红尘中成为最高贵的存在,要你享受着这红尘中最好的,好好感受着红尘。我会有机会成王的,只是时机问题,放心吧!会很快的。到时如果你厌烦了这红尘,我两就回去,在属于我们的世界里,双宿双飞。”修缘柔情地道。
“呵呵。。。。。。。缘,都听你的。”紫月的声音嘤嘤的,动人的很。修缘也无法抵挡,唇唇相映,又上演一出春花秋月。
爱的温度,残留在夜的每一个角落,最终飘像不知名的空间。一切红尘路途,绝不做过多保留,只是那些记忆幅度,也许万年之后,仍然激荡不休。
雪的羞涩,在夜强制封锁下,最终藏在了夜里,而天空的云,似乎也被一只大手一扫而去,留下一片蓝天,为这是非之地腾出了一片爽朗的空间。而这是非之地的空间似乎还欠缺一个机会。
一阵寒风扫荡而来,而这个机会似乎也加在了这阵风中,一匹黑色大马随风而至。机会就在这匹马上。
“报。。。。。。”一个身材中等,身着铠甲,一块国字脸上有些刀疤,看上去挺吓人的,此人边跑边喊道,他叫吴儞是修缘派出去的探子,他来到修缘面前单腿跪地道:“元帅,今晚地址国将给之焚国送一批粮食,从北边的城门进入,听说或非亲自去接粮食。还有姜军师和王副帅已经将利辞的国都丝束城拿下,生擒了利辞国的国王。现在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再赶回荥阳城去防范施口国了。但是听说施口国已经准备出兵往荥阳了,不知道军师他们能不能赶得及,或者。。。。。。”
修缘听了,随即高兴又有些担心的,急忙道:“好,今晚就杀了或非,进攻易水城。天亮之前一定将其拿下。传我命令,三军马上做饭,晚上听我命令进攻。”吴儞领命下去之后,修缘立马叫来陆仪封和紫月,做了战前部署。紫月带人埋伏杀或非,修缘和陆仪封攻城。
星月随意,冬岁随心。模糊倩影微伏,林间羞涩的灵魂,寻寻觅觅。紫月林中的树枝上,窈窕诱人的身材,让许多将士鼻子喷血,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低着头不敢再看。
忽然一群马队丛林间小道急行而来,正是或非等人,紫月玉手一挥所有将士拉箭上弦,将一支箭对准骑在前面的或非,马儿越来越近,待马儿到雪玉百米处时,或非突然停了下来,朝后面吼道:“此地小心。怕有埋伏。然后叫两个人上前探路。”
紫月心里叹息道:“这老家伙还真是有一手,如此谨慎。”
紫月摇摇头心冷哼道:“可惜你遇见了我,非人类。”紫月玉手轻挥,香肩一动,手中的箭在树林中转了几个弯,直射或非而去,还好是夜晚没人能看见,众将士见紫月手动瞬间箭如雨下,而对方立马有了反应。
“军师,军师死了,快逃啊!”众人很奇怪,面面相觑,以为是谁有这么厉害如此之远,还是夜间,居然能将或非给射中,随即从树上跳下,冲杀而去。
林中的战斗就成了一面倒。而在易水城的城门前,一身白衣的修缘,骑着一匹白马,手中白剑一挥,后方的十万将士就对易水城展开了全面进攻,顿时陆仪封带着头冲向城门,许多楼梯、战车紧随其后,然而城墙上,无数的箭如雨般往下射,无数冲锋的士兵纷纷倒下,刚刚搭上楼梯又被石头或是火球砸死或烧死。
一轮轮的进攻进行着,然而都无结果,陆仪封骑着马道修缘身边,满身是血,左肩还插有一支箭,他长啸一声将箭拔出道:“元帅,防守太严。如此就算攻下,我们损失太大。”
修缘赶忙帮其止血道:“仪封,你受伤,快回营找军医治伤,这里交给我了。今晚想办法也要将易水拿下。”
“元帅,我没事。我还能战斗。”陆仪封道。
“不行,你得快回去,这是命令。”修缘严肃道。
陆仪封下马单腿跪地道:“元帅我真还能战,我不想只因我只受点伤就当逃兵,请元帅许我在战斗,否则我即刻自刎。”
修缘赶忙下马将其扶起道:“好吧!听我命令,在我身后。”说完从怀中取出白纱。
“天宇流纱,元帅此城面积太大,您能行吗?”陆仪封见到知道修缘要做啥了,但上次紫月用了一次那面积小,还让紫月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他们都知道这‘天宇流纱’不是能随便用的。
修缘道:“没办法了,我们的将士不能牺牲太大,明天后还有更大仗打。我只能勉强一试了,你带领将士们尽量要快攻上城去。”修缘说完准备起身。
“慢”一声美妙的声音传来,随即一道美丽的倩影飘然而来如仙女一般,正是紫月。手里还提着一颗人头,正是或非的,修缘笑着点点头,拿来一张弓,放上一支箭,再挂上或非的人头直射城楼上的指挥将领。
“咻”“啊!军师,军师死了。”果然那将领傻眼了,接着城楼上慌乱起来,修缘此时脚尖点地,如青燕般飞跃而起,脚踏虚空,随手白纱抛出,渐渐的越变越越大,‘天宇流纱’城楼上有传来了惊恐之声,想来是听过的,转眼间便将半个城墙给罩住了,而下方的胡军,如蜂般狂涌而上。修缘将自己的法力如流水般源源不断的输入白纱中,然而他发现自己的力量还不是很足够,当将士们爬到一半时,他一脸色苍白,修缘知道此时不能放弃,否则将前功尽弃,士气低落,损失惨重,但有不知道如何是好,脸色一如白纸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突然后心传来了一股力量,他知道这是哪个属于自己的女人才能做到的,他低下头,看看正在默默发功的紫月,眼中多了些莫名的东西,它既刻响起,这是人类独有的眼泪,感动的眼泪,在紫月力量的帮助下修缘成功的将楼上那些士兵的武器收起,然而战斗也因此逆转了,当然也有了结果。
花月残低,星辰隐没,东方,一缕红霞破天而出,似乎要将一切都洗净,将一切的黑暗都刺穿,将光明洒向这个世界,似是要将一切都结束,让一切获得新生。殊不知这也是一切的开始。此时战斗已经结束,所有的将士都在忙着打扫战场,修缘和紫月相拥在一个角落,相濡而动,似做某些事,其实是在恢复。当然也有做某些事,顺便嘛!是吧!
黎明终于将黑夜抹杀,给世界换上了新的开始,修缘负手而立,静静的聆听着陆仪封的汇报伤亡情况和战利品。
“元帅,萧逸和他的族人要不要杀。”陆仪封汇报完后右转道。
修缘犹豫了一会道:“暂时不杀,带回荥阳,交给陛下发落。”
“是”陆仪封拱手道。旁边的莫非也渐渐的点头。修缘沉沁在胜利中,所有的将士都沉沁在其中。
“报。。。。。。”一个长长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一个铠甲满是鲜血的士兵拖着声音从马上摔了下来,到修缘面前道:“报元帅,施口军强攻荥阳,逼的军师硬闯堂庭山,损失惨重,郭将军为了掩护军师撤离,牺牲了,而且施口国又掉大军攻荥阳,势要将荥阳一举拿下的气势。而且他们扬言元帅两天赶不到,他们就要拿下荥阳,杀了国王。”
修缘听了,脸色大变,所有将士都脸色大变,修缘马上吼道:“整顿三军,即刻出发,回救王上。”说完马上准备。
“施口国有这么多军队吗?你说他们,是不是还有其他国家?”莫非上前问道。
“是的,杉穆国也参与其中,就是杉木国打的军师他们。”士兵回道。这下可就难了呀!莫非叹道。
“元帅,三军集合完毕。”陆仪封报道。
“出发。”修缘拔出剑,举起准备麾下。
莫非道:“将军且慢。”
“先生何事。”修缘急问道。
“有杉穆国参加,他们这是诱敌,再打一次姜昆他们那样的。”莫非忙道。
“那我怎么办,还请先生教我。我不能坐视我们国王不管。”修缘道。
“将军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先将姜昆接应而来,在另想办法。大荒十大谋才中的欧阳炎在杉穆国,我们不能中他们的计呀!”莫非解释道。
“大荒十大谋才?那国王怎么办!”修缘焦虑的道。
“他们应该不会杀害国王,到时应该会叫我们用城池去换。目前是接应姜昆他们的十几万人马,别被人家各个击破了。”莫非分析道。
“可是将士们的妻儿老小都在荥阳啊!无论如何都得去,走先接道姜昆在去,刀山火海也得去。”修缘道。后面的将士听了,一个个泪流满面,感动得一塌糊涂。说完开动大军,往回走了,莫非也跟上,似乎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