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涑正吃得欢呢,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一回头,便瞧着君子肆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望着自己。
南涑尴尬的笑笑,举起一个鸡腿问道:“你要不要一起吃饭?”
君子肆点点头,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稳,南涑上去摸了摸他的头,舒了一口气“好了,已经退烧了。”
君子肆望着南涑的眸光闪了闪,嘴角噙着坏笑痞痞道“你是在关心我?”
南涑撇撇嘴,很专业的岔开话题“你倒是会糟蹋梨花雪。”
“呵呵”君子肆也不再纠缠缓步坐到桌边动起筷子。刚退烧的身子还有些虚弱脸色也略显苍白,衬得红衣更张扬似火。
南涑也不再多言语自顾自的吃饭,只不过吃相要雅观多了。吃饱喝足南涑抿了抿嘴“没什么事我便回宫了。”
“嗯。”君子肆没抬头,自顾自的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轻轻嗯了一声。
“别想不开啊瞧你这落寞劲。”南涑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君子肆忽的抬起头,你永远也看不到我最寂寞时候的样子,因为只有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习凛驾车回宫时,日头已经落了,南涑吩咐初柳烧了水,美美泡了个澡,把自己摔在大床上甜甜的睡去。
直到日上三竿,南涑才不情愿地睁了眼,昨晚睡前特地吩咐了任何人不能打扰,今儿个总算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初柳、楚韶、”南涑张嘴却发现嗓子沙哑得厉害,头也有些晕,看来睡多了也不好。南涑晃了晃脖子,舒展舒展筋骨,关节如炒豆子般“咔咔”响了一通。
“主子诶,您可算愿意睁眼了。”初柳端着洗漱的东西从侧殿出来打趣南涑,楚韶跟在身后吩咐婢子传膳,回到南涑身边帮她更衣。
梳洗过了午膳也端了上来,南涑望着一桌饭菜摸了摸肚子。
吃的正香,便听得婢子“参见昇王。”而后再望去时就看见凤弋摆了摆手,婢子们知礼的退下了,凤弋挑了帘子进来。
“楚韶再去添副碗筷。”南涑口齿不清的对楚韶说,楚韶无奈的甩了甩头,正要出去。“不了,我吃过了。”凤弋也是一脸无奈的望着南涑,紫色流光微闪。
“好吧。”南涑撇撇嘴,自动屏蔽了一干人等的眼神,自顾自的继续吃的不亦乐乎。“我这段时间要去连城赈灾。”
南涑闻言抬头把嘴中的食物咽了下去,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对凤弋说“这样啊,远吗?你要去多久啊?”
“还好,短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云儿舍不得我?”凤弋暧昧的笑了笑,南涑很无情的赠送他一个白眼,颜值高你了不起啊,“少臭美了,不过这三月份的天气你在那边自己注意着点。”
“为了能早日回来陪我们的云儿,我一定会注意的。”凤弋继续很不要脸的笑了笑,南涑一个大爆栗过去,凤弋揉着头幽怨的望着南涑。
南涑撇嘴继续自动屏蔽,初柳收拾桌上的残局,对身旁的两人表示无奈。
凤弋在这呆了一会儿便走了,南涑便又懒趴趴的靠在软榻上看书,期间凤千儿来过一次,央着南涑陪她玩,南涑很无耻的像哄小孩一样的敷衍了过去。
之后的十多天都平淡无事,南涑闲的都快发霉了,虽然这样的米虫生活是南涑以前所想要的,但现在她都快被闷死了,iPad,爱疯,什么都没有,南涑表示特别不爽。这期间林世颜来看过她几次陪她说说话,也女扮男装偷着上街过一两次,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点事都没有,见义勇为英雄救美也无处可施,君子肆也跟死了似的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