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凛停下马车,南涑选了一家客栈,几人吃过饭,回到了客房里。南涑站在窗外,望着漫天的繁星,无限惆怅,忽然间她看见远方好像有个小点,慢慢的在无限放大,最后落在她的面前,那是一个人影,南涑早已摆好架势却忽然发现来人正是昨天惹毛她的君子肆。
南涑怒瞪着他,君子肆却丝毫不在意悠哉悠哉的坐在桌边,竟然品起茶来。
南涑渐渐冷静下来,坐在桌边也喝起茶来,你不搭理我,我也拿你当透明人好了,何必自讨没趣。
君子肆一口口品着,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南涑则不同于这边的闲情雅致,她一杯接着一杯,很快一壶茶见了底。最终还是南涑破了功“君子肆,”
“娘子唤为夫何事。”君子肆放下手中的茶盏,痞痞的声音传来,忽然间,房间里发出了一阵声音,听的人心颤。原来这是南涑磨牙的声音,君子肆看着那只被自己惹毛的小狮子,低低的笑了起来。
“混 蛋,滚出去。”南涑咬牙切齿的怒吼,很快惊动了隔壁卧房的习凛和楚韶,两人都极快的闪到房门口,双目在空中对视然后转向房内。“娘子怎的这般火气大,”君子肆欠扁的声音再度传来,富有磁性的男声让习凛双眸一暗,剑眉蹙起几欲破门而入,都被楚韶按住。楚韶一听就辨认出是她们少主了,看样子主子又让少主气的不轻呢。
“习凛,给本小姐进来,把这个不要 脸的扔出去。”南涑冲着门口命令道,如今的南涑有着极高的内力所以门外的动静她早已察觉,心中暗想,看来得好好收服收服漓泫宫那些人了,不然一个个都想着他们少主,让本小姐情何以堪。
习凛闻言闪身进屋就与君子肆交起手来,南涑恶狠狠地瞪着楚韶,吓得楚韶差点哭出来。最终君子肆自觉无趣,闪身冲窗口走了。
南涑挥手示意习凛不必去追,然后让习凛回房休息,楚韶作势要一同离开,南涑坐在刚刚君子肆坐的位置,慵懒的声音如一道催命符“楚韶,你留下。”
楚韶欲哭无泪,自认命苦,不情愿的站在一旁,房间内安静的要命,南涑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带给楚韶无限压力,最后南涑开口“用不用我把玖笙和你换一下。”楚韶闻言一下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主子,属下知道错了,主子别赶属下走啊,属下对主子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良心啊。”
“就怕你忠的是你们少主吧。”南涑故意为难她,不给点教训难以服人。“主子您误会了,属下本是想着少主不会伤害您所以才没让习侍卫进屋的,主子原谅属下吧。”
“起来吧,我本也没怪你,只是要你长个教训,我们是伙伴,你也不必跪我。”南涑走到楚韶身边扶起她。“楚韶,你们是一直都跟着我的娘亲吗?”
“不是的,我们五个是被前长老们后来选定亲传的,那个时候前宫主已经逝世了。而少主和卿阁主是前宫主在的时候捡的孤儿,一直亲自培养,宫主走的时候他们才五岁。”楚韶毫无隐瞒的回答南涑的问题。
“嗯,我知道了,回去休息吧。”
南涑送她回房,楚韶深情款款的望着南涑,回到自己的屋子,心中不住感叹,这丫头简直了,和夏雨婷都有得一比,日后她的日子可添了不少乐趣。
熄了灯,宽衣摸索着上了床安详的睡去,命中有她所爱的妈妈,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窗外红衣映月下而立,望着屋内恬静的睡颜,妖娆的勾起嘴角,他发现的时候猛地一惊,嘴角的笑一滞,他怎么对这丫头上心了。
而此刻在皇临的沐小侯爷却辗转难眠,对月愁叹,不知道小涑可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