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被木垒青提起来悬挂在半空中,凌凡挤眉瞪眼的鄙视着木垒青,朝他脸上吐了一口痰,膝盖猛力顶在他腹部。木垒青把凌凡丢在地上,抱着肚子哭喊着。
“哎哟。”木垒青抱着肚子,病痛般喊叫。手朝护卫们一挥,森冷的喊道:“好好收拾他。”
护卫们再一次面面相觑,甩了甩脑袋,能听见脖子中发出的“咯咯”声。护卫握紧拳头,同样发出“咯咯”声。他们一摇一晃走近凌凡,先是一阵邪笑,然后施加狂风暴雨般的拳脚。
“住手。”凌莲移步换影的来到护卫身后,抬起脚用力踢在他们身上,当他们转身后又相继甩给他们一人一巴掌。
凌莲把凌凡拉倒自己身后,眼睛中闪现要杀人的凶光。凌莲缓缓举手,玄气凝聚于手掌之上,快速打出去,两名护卫被击飞了出去。鲜血从他们口中吐出来。
木垒青见状,愕然片刻。就在此女子手掌之中的玄气换做力量出击的那一刻,他听见空气中有快速划动的“哧哧”声。再瞧得此女子出手极快,想必实力要在那少年之上。
木垒青很快回过神来,即便那女子实力要比那少年强,但是她也不是自己的对手。木垒青望着凌莲婀娜的背影,坏坏的笑了笑,淫-荡的说道:“小妞不错嘛,我很喜欢。”
当他要出手攻击凌莲时,被凌善几人团团围住。一股强大的杀气在木垒青的四周循环的把他包裹着,他不敢轻举妄动。
“你为什么要打凡弟。”凌善满色和善的问。
木垒青见对方似乎很友好,裂开嘴,露出笑容,语气极为柔和的说:“误会,误会。”
凌铭可就没有凌善那般好说话,因为他的名字中不带“善”。凌铭一拳揍在木垒青脸上,脸上的肉被揍得一跳一跳。凌铭见了还特意拧了他脸上的肥肉。
“误你妈个头啊误。”凌凡走过来狠狠一脚踢在木垒青的腹部,木垒青受力倒退几步。接着凌凡又是一拳打在木垒青的脸上:“你他妈说误会,老子说这是故意刁难。”
凌凡气得额头的青筋突兀,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不会因为木垒青是木垒家少爷就惧怕他。
“你为什么打我哥?”凌莲紧跟凌凡身后,妙曼而来,秀美的脸上眉头微皱,冰冷的声音质问。
见到面前如花似玉,聪慧可人的凌莲的正面,木垒青猛吞口水,舌头不着痕迹的在嘴角舔了舔。眼睛色眯眯的舍不得转动的盯着凌莲看。他面前的女子身材如杨柳细枝般婀娜,她凸兀的双峰,挺翘的后臀,再配上长发及腰的乌黑亮丽的秀发,尽显得更加妩媚。她面如玉盘冰清玉洁,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声音犹如仙乐般清脆动听。看得木垒青好生入神。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瞧。简直是貌如天仙,风华绝代。”木垒青自言自语的感叹。
“喂,你说什么呢?”凌铭不知道木垒青莫名其妙的在嘀咕些什么。一巴掌打得他立马回过神来。
凌莲被木垒青的话说的羞涩起来,微微垂下头不再说话。心中骂道:“人渣败类。”
“他是被莲妹的美貌所吸引了呢。”凌美轻推一把垂头的凌莲,呵呵打趣道。
一语道醒梦中人,凌凡闻言凌美的话,恍然大悟。他怒不可遏,牙齿咬得死死的,拳头握得指关节发白。眼前的木垒家少爷居然敢公然调-戏自己的妹妹。
凌凡一拳又一拳砸在木垒青身上,气恼恼的骂道:“你个畜生,人间败类。好色之徒,浪子之名,苍生之耻。”
望着木垒青满是邪笑的脸,凌善和凌乔还有凌铭纷纷表示无奈的摇了摇,堂堂名声大振的木垒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败类。无耻下流之极,光天化日之下讲出如此不堪的话语。
花园中看热闹的人逐渐围拥过来,在凌凡几人之外围得水泄不通。
“那不是凌家少主吗?怎么额头上有淤青呀?”
“你们看,凌家的小姐们个个都长得秀色可餐,简直是开眼福了。”
“咦,木垒家的少爷也在?怎么全身是伤啊?”
“和凌家的少爷小姐打起来了。”
…………
人群中窃窃私语着,对几人指指点点。
“原来你就是凌家的少主?早听说你天赋极差,今儿倒是真真见识了。这位就是你妹妹吧,咦,啧啧啧,简直仙女下凡呀。这样吧,你回去让你父亲将你妹妹许配给我,这样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们凌家了,你说呢?”木垒青脸上处处是淤青,还滋笑的当众调-戏凌莲。
叔可忍,他婶都不可忍了。
除凌莲之外的五人怒气冲天,个个面如土灰,轮番对木垒青拳打脚踢。
一眨眼的功夫,木垒青已经面目全非。
“你这么贱,你父母知道吗?”凌莲的玉手紧握成拳,使出浑身解数砸在木垒青无从下手的脸上。
“凡儿?莲儿?你们怎么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凌胥挤进人群,看见凌家的几个孩子在场,实为诧异,又看见凌凡额头的淤青,料定他是打架了。疾言厉色的问道。
凌胥和几大长老及其家眷在花园之中逛了逛,觉得没有意思,便回到客厅同木垒家家主闲聊起来。不一会就有一名护卫进来说花园中有人打架。当时木垒家家主脸色铁青,把手中茶碗摔在地上砸得粉碎,恶言恶语骂道:“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我的寿辰之日在我的府邸打架。”
凌家众人随木垒家家主急匆匆赶往花园,没想到打架的是自己的儿子。
“青儿,你怎么了?谁打的?”木垒家家主跟着挤进人群,见到全身是伤的木垒青,万分心疼的说。语气中又充满了极强的愤怒,眼睛在所有人身上扫了扫,随后看见凌凡额头也有淤青。
听到木垒家家主急躁的声音,凌胥向后瞥了一眼,这才发现不成人样的木垒青。凌胥后背发凉,脸色突变,他自知凌凡闯下了弥天大祸,居然把木垒青给打了。
凌胥站在凌凡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静静的不说话。他希望木垒家家主没有看见凌凡。
“他。”木垒青委屈的指向凌凡,紧蹙的呼吸中带着狠劲。
木垒家家主上前一把拉开凌胥,他看见了同样受伤的凌凡,二话不说,眼睛紧紧一闭。再一睁开,双目中满是可怕的赤红色血丝,理了理垂下来的鬓发,呼出一口难忍的气息,手掌铿锵有力的抬起,空气中一股强大的杀气升起,四周植被有不小的骚动。
树叶与花瓣扑簌簌往下掉落,刹那间锦重重的落了一地。
“木垒冕,你要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究竟是什么情况就出手呀?你这一掌下去,那是必死无疑。你老糊涂了吧,孩子们的事情你插什么手。”凌胥见势不妙,心中恶骂木垒冕“混蛋”之后行色匆匆上前拦住他。
凌胥知道木垒冕是下了狠手,他可是玄武二级的强者,这一掌下去,以凌凡的实力定然是抵挡不住的,必死无疑。
木垒冕甩开凌胥阻拦自己的手,一脚踢去,凌胥侧身一躲,运集玄气,厚重的一掌打出去与木垒冕的掌心重合在一起。他知道他的这一举动彻底撕裂了两家的关系。即便如此,他也不会任由木垒冕欺负他儿子,何况两家紧张的关系并非表面那般友好,决裂只是早与晚的事情。
两人的战斗如火如燎的进行着,双方均把体内的玄气汇聚于掌心抵抗对方。
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对抗,二人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两腮通红,嘴角扭曲。各自的体力都有些吃不消,双腿在颤颤巍巍的发抖。衣衫无风而鼓,袖袍飘飘。
二人掌心重合之处,玄气雄厚,一股强大的能量向四周扩散。围观之人的头发与衣衫均无风而飘动,周边的树木亦在能量的波动下摇摆不定,假山倒塌,尘土飞扬,就连池子里的水也在能量的波动下溅了起来。
凌胥和木垒冕的战斗,给木垒家带来了不少的损失。
两大家族的家主战斗,绝对是一场精彩的好戏,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瞪大眼睛,屏息凝神的观看这一精彩场面,心中暗自祈盼两败俱伤,关系能够破裂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尤其是房家和扇家的期望尤为迫切。
两人谁也不退步,额头高挂的细汗凝聚成了豆大的汗珠。双方拼尽全力,能量在空气中刮起一阵轻风,随着两人战斗时间的推移,劲风越发强烈。锦重重的树叶与花瓣缓缓升起,漫天飞舞,池子里的紫荷被连根拔起。
“凌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木垒冕手掌用力一推,威胁地说道。
“木垒冕,你要是不分青红皂白,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奉劝你最好不要仗势欺人,否则我凌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到头来只有渔翁得利之人。”凌胥神色自若的说。既然木垒冕执意不追究谁对谁错,那么他也只好与木垒家对抗到底。
木垒冕收手,凌胥的实力与他旗鼓相当,也是玄武二级,若在继续战斗下去,必然两败俱伤。但这是木垒家的地盘,他不能让任何在木垒家撒野,因而恶狠狠的刮了凌胥一眼。
“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要是敢有半句假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木垒冕轻哼一声,望着凌凡说道
凌胥抬眼望见木垒青此刻正不怀好意的盯着凌莲,心中怒火难灭,拍拍凌凡的的肩膀轻声说:“你只管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一切有爹在。”随后白眼横扫木垒青,叫道:“莲儿,过来。”
凌莲踩着小碎步轻盈的来到凌胥身边,木垒青的眼睛一直尾随在凌莲身上。凌胥气的牙痒痒,恨不得上去挖掉他的双目。凌胥把凌莲拉倒身后用自己的身体将其遮住。
凌凡把自己从赏荷到让木垒青道歉再到木垒青当中调-戏凌莲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他当然没把采摘紫荷莲子的事情说出来,他还没愚蠢到那个地步。
“是这样吗?”木垒冕扭头看着木垒青,疾言厉色问道。木垒冕脸色极度难看,木垒青居然当众丑态百出,居然对一女子大起色心。木垒冕把这股子气转嫁到凌凡身上,要不是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木垒青的头半埋半抬,畏惧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