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年关,林子昌虽然好转,但仍需住院观察,留林子昌媳妇照顾病人后,林家一大家子人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便相伴到街上买些年货后,回家准备过年了。
这一上午下来林家人都买了不老少,远超出往年的开支,但却没有人心疼,随后林老爷子叮嘱林子预父女俩回家过年后便相伴回了老家。
林子预父女自然回了镇上,当林母看到剃了光头的女儿时,差点没跟林父翻脸,林子预心虚的打着圆场,但怎么也逃不掉林父林母的追问。
林子预见回避不了,只给出个迷糊不知的答案,说自己自医院出来,就仿佛中了邪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朝着雷电发射地去了,而且受了波及。
她当然不敢说其实雷电就是冲着她去的,一则那样的电伏没人能够生还,而她却除去被烤焦皮毛衣物外,没受其他伤害,二则不想让林父林母受到太大惊吓。
如今学校大都放假,只有林子峰这样的初三毕业班老师给补课并没有放假,而当林子峰看到林子预的光头造型自是不吝奚落一凡,又惹得林子预老大不快,虽说出门可以戴帽子遮丑,但在没有重新长出头发之前她还是选择尽量不出门。
林父林母自然对于林子预的遭遇没有那么容易释怀,但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麻痹了他们的神经,还好林子预生命无忧,只是私底下又烧了不少的香,便不了了之了。
林子预面上仍就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仿佛被烧的不是她是别人,平时里嘻嘻哈哈,私底下却越琢磨越糊涂,她实在搞不懂在林子昌差点丧命时自己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居然将一个濒死之人救了回来,虽说自己受了雷霆之怒,却在那样不可能生还的情况下,只伤到了毫发,不得不令她重新定义自己的存在。
接下来林子预为了证实自己的能力,故意找些老弱病残的人来观察,结果她发现,她似乎有了一种窥破人生死的能力,她可以轻易察看别人的生命力,人的生命力越强,她在那人身上感受到的白色光点越浓郁,也能感受到年老及病弱之人逐渐消散的死气。
林子峰自然是生命力日见旺盛,而林父林母也是生命力鼎盛时期,只有她身上似乎笼罩这一些不确定光晕,就如同她时不时风雨飘渺的命运般,随时可能刮风下雨,生命凋零,存在着太多的不定因子。
年二十八一家人便一大早关了门市,大包小裹得回了老家,这时林子昌已经由医院出来回家静养,林子预一家自然先回了林老爷子的祖屋,不待林子预一家进门,林老太太已经一脸喜色的迎了出来。
“奶,我爷呢?”一家人和老太太打了招呼后,林子预进屋并没有看到林老爷子,于是问到。
“还不是到你大伯家看你子昌哥去了,你说你子昌哥……”说着说着林老太太就又掉起眼泪来,要知道林子昌可是和她见面的第一个大孙子,一小又在她身边一直长大,那感情自然比别人更深厚些。
“妈,你瞧您,不没什么大事吗,您看您大过年的,您这是唱的哪一出”林母不由得瞪了一眼林子预,忙安抚到。
“是啊,是啊,你看我这大岁数人就是眼皮子浅”林老太太也感到自己的不是之处,要知道农村人最忌悔大过年哭丧,那样来年一年都别想风顺,还好过年还有几天,老太太直为自己的鲁莽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