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洞是寒冰之洞,主要就是这根寒冰柱子的原因,而在这柱子上所绑的人,就是传说中的紫兰战神,紫兰双目紧闭,好像已经沉睡,可又有谁知道在这里的仅仅有三魂而已,诗晴打量着这传说中的传奇女子紫兰战神,她的从未见过面的师叔,可是这张脸怎么与姐姐的脸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身后的楼官看出诗晴表情之中的异样,于是就说:“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紫兰战神与我的姐姐简直是一模一样?”诗晴不禁说出了心中所想。
楼官听了诗晴的话,好像想到了什么,走过去,打量着面前的紫兰战神,又面向着诗晴:“你的话当真。”
“当然。”诗晴说这话时十分的肯定,她急于想知道结果,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的巧合,这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诗晴的预料,诗晴不知道很多事,她也知道师父师叔瞒了她很多事,她原来知道这是为她好,所以也没有多问过,而如今这些事情好像更加的神秘了,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为什么。这时她听楼官讲:“如果她与你的姐姐长的真的一模一样,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你的姐姐是她的转世。”
转世!诗晴做梦都没有想到姐姐会是自己心中所崇拜的女子的转世,这怎么可能,可是这一切又好像与自己所想的一切完全的吻合,自己曾经在心中想过这个问题,可是到遇上了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想尽千方百计来保护姐姐,可是姐姐竟然会是紫兰战神的转世,不行,她还要确认一下:“你说的是真的,我为什么相信你。”
“因为全天下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神的魂魄与人的魂魄不同,人的相貌来自于父母,而神的相貌来自于灵魂,为什么你姐姐会与紫兰一模一样呢,那是因为紫兰战神的魂魄正在慢慢的凝聚。”
“楼官说的没错。”这时空旷的石室之中传来了另一种声音,这声音既不是诗晴所发出的,也不是楼官所发出的,而是凭空产生,不知来自何地,这声音好似音乐一般的好听,却不似欢快音乐的清丽,倒有几分古典音乐的悠长,使人听了就好像要沉浸在里面,陶醉在里面,在这样的石室之中,到更添了几分优雅,这是谁的声音,诗晴想了想,慢慢的向这冰封的女子看去,女子依然双眸紧闭,没有一丝的声响,但是好像面上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似刚才的清冷。
“是你在说话吗?”诗晴壮着胆子问那被冰封的女子。
“你猜对了。”那女子的方向传来了一阵阵的美丽而又空旷的声音,“是我。”
诗晴向楼官看去,当女子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楼官并没有看她,而是看着寒冰柱上冰封中的女子,八百多年了,他也是第一次听见故人的声音,这样美丽的声音,楼官缓缓的走着,离紫兰又近了些,他的眼睛一步都没有离开紫兰:“几百年了,第一次听见你说话。”
那女子的双眼依旧的闭着,嘴巴也没有张开,可是声音却从那里传开了:“楼官,你带这个小姑娘来这里,是过去了八百八十五年了吗?”
“紫兰,是的。”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从那女子的声音看,好像给楼官说,又好像给自己说,许久,又听到了这女子的声音:“八百多年,看来真的很快,楼官你可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让你带有缘人前来。”
“不知。”楼官说。
“哦!”紫兰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说道:“你因为我的原因不能外出,怎么可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魔族的封印越来越弱,就快要瓦解了,如果再不采取什么,就会天下大乱。”
楼官一听,暗暗的在心中想,原来是这样,如今魔族的封印减弱,那些魔族都是好胜之徒,倘若他们有照一日突破了结界,那么不但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就连紫兰的三魂也将受到重创。不禁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这封印可是你加的。”
“所以就看这个小姑娘了。”紫兰说着,楼官的脸看向诗晴,诗晴此时已经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做什么,对刚才楼官与紫兰的谈话诗晴表示一点也没听懂,当她回过神时,才发现楼官在一直盯着她,诗晴不自在的说:“楼官战神,你盯着我干嘛。”
可楼官没有开口那紫兰战神却说:“小姑娘,你身上的气息是雪女宫的气息,你是雪女宫的人?”
诗晴愣了半天,才发现是给自己说话,于是说:“是的,我是雪女宫的宫主的弟子林诗晴,诗晴拜见紫兰师叔。”虽然紫兰师叔的三魂被封印,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诗晴说着给紫兰磕了个头,给紫兰师叔留下一个好的印象,磕完头,诗晴站起身,看着面前的女子。
紫兰的脸上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有了淡淡的微笑,但又好似在想什么,许久她说道:“我苦苦的不想让雪女宫的人知道这些事,可是这么久来到我面前的有缘之人却竟是师姐的弟子。”她顿了顿又问诗晴:“师姐,她现在好吗?”
“师父好着呢,她现在可是苍族的族长。”
“师姐真厉害,果然当了族长呢。”紫兰说着,又说:“你一定有很多的问题想问我吧。”
诗晴的确是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一下这位才第一次见面的师叔,她想问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为什么会被封印在这里,魔族的封印解开,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她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可到了嘴边,却成了:“姐姐真的是你的转世吗?”
“这就是你要问的问题吗?”紫兰说道,虽还是面无表情可是诗晴发现她好像真的笑了,只听紫兰说道:“我不知道,我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太久了,但你刚才说你姐姐与我长的一样,我想应该是的,因为毕竟大部分的灵魂都在凡界的身体里。”
“那你为什么要将自己封印呢?”诗晴又问。
“封印魔族。”紫兰说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也许听了这个故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于是紫兰就把从开始成为战神,到封印魔尊,魔族的那些的事情都讲给了诗晴,从紫兰的口中她知道楼官为什么在这里,就是为了不时的给紫兰输入力量,以便加固封印,可是现在时间长了,这用处也不大了,但在这种种的事中,并没有说关于水寒的事情,因为她现在不想谈起易水寒,毕竟易水寒自己早已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抛弃了,在很久以前,自己立誓要散掉自己魂魄的时候,对水寒的种种的想法都抛在脑后,她知道自己对不起易水寒,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伤了他,可是她没有办法,因为她知道之只有这样才可以让易水寒好受一些,这么多年了,水寒他早已都忘了自己吧,她想。
诗晴好像在听很多自己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有些东西可能师父师叔都不知道吧,这些东西师父师叔是从来都没有在这两弟子的面前提到过,她知道师父师叔是为了保护自己与师弟,可是她现在知道世界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由也有些怨师父,虽然师父的苦心她都明白,她知道自己就是下一任的雪女宫宫主,如果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保护这些没有力量的人呢,她想着,说道:“那紫兰师叔,我们怎么才能重新封印魔族呢,具我所知,师父师叔在不停的找让你复生的办法。”
“现在我给你说了这么多,你应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定要阻止她们这么做。”是的,紫兰的三魂连着魔族封印的结界,从而使魔族无法从封印之中走出,如果茫然的唤醒紫兰,天下只会更乱,诗晴现在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唤醒紫兰的道路无疑是一条死路,诗晴此刻正盘腿坐在紫兰的面前,她仰头,看着紫兰的身影,说道:“紫兰师叔,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呀。”
“还有救。”沉稳的声音从紫兰的口中吐出,“云海神图。”
云海神图,诗晴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她知道这个东西是雪女宫的镇宫之宝,可是一直不知道放在哪里,师父从不告诉自己,隐约知道这是一件上古的法器,可以从里面探知自己想知道的一切的事情,可是据说云海神图是世间最难解的神图,到现在除了莫瑶师祖还没有人能够解开诗晴说道:“云海神图是咱们雪女宫的镇宫之宝,可是一来我不知道在哪里,二来我不知道怎么开启云海神图,据说很难的。”
“云海神图在哪里我告诉你,至于开启的方法你要相信自己,你既然是这么多年来除了那两兄妹外唯一一个到我身边来的人,你一定知道的。”紫兰的语气很是坚定,她的信任给了诗晴信心,也在于诗晴心中的那一分自傲吧,紫兰接着说:“你师父的房间总知道吧,你师父房间的墙壁上有一幅画,密室的机关在这幅画的正中间,你用真气打在上面,然后就会看到密室的入口,入口就在你师父的床上,向下走你就明白了。”当然这些话都是紫兰直接传到诗晴的脑中的,还有师父传授的石桌上的咒语,许久之后,紫兰的声音又展现了出来:“你明白了吗?”
“弟子明白。”诗晴刚说完,发现自己的身体笼罩在一片白光之下,不断的有力量向自己袭来,不一会只觉得气息饱满,许久缓缓的落在了地上,紫兰又说:“我已经将我的大部分的灵力注入了你的体内,你的修为还太低,你必须强大起来才可以完成我的愿望,你现在的实力已经不在你师父之下了,不过要好好的运用才可以发挥出它的力量。”
从进到这个洞中所发生的一切的事情都出乎了诗晴的意料,包括现在遇到紫兰师叔,师叔将自己大部分的力量传给自己,诗晴都好像自己在做梦一般,诗晴的心中一直觉得紫魄师父是强大的存在,可是紫兰师叔却说自己现在的力量已经不亚于师父的力量,这怎么可能,难道这紫兰师叔比师父还强大,正想着,紫兰说道:“记住,这里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就是师姐也不能说,好了,现在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楼官可以送她出去了。”
诗晴还有什么想问,但楼官却已上来准备将诗晴带出去,诗晴还有什么想问,可是不管她如何问,那寒冰柱上的女子再也没有声音了,楼官给诗晴说:“紫兰不会再说话了,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紫兰只是三魂,说了这么多的话又给你注入了这么多的力量已经很虚弱了,这些力量她要等好久才可以恢复,你懂吗!”
诗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在她看来这女子是强大的,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脆弱,可是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紫兰总是把所有的软弱都藏起来,因为她是战神,如果她软弱了,那别的人怎么办。
带着诗晴慢慢的走出了血池,到了刚进来时的石室,诗晴看到了楼雪正守在天陨的身边,而天陨还在沉睡,就说道:“楼雪姐姐,谢谢你了。”
“没事。”楼雪只是笑笑,看向身后的楼官说道:“哥哥,紫兰怎么样?”
“没事的,你放心吧。”楼官挤出一个微笑,楼雪看在眼里,哥哥为紫兰所做的一切,楼雪没有再说什么,楼官看诗晴走向天陨说道:“他没事,睡一觉很快就醒了。”
诗晴没有说话,只是抱起天陨向洞外走去。
看着诗晴远去的背影,楼官又默默的进到了石室里,楼雪也跟在了楼官的身后,很快就走进了封印紫兰的地方,沉默的紫兰又开口了:“楼官,这么长时间,辛苦你了。”
“你不要说话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很费元气吗,你已经很累了。”楼官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