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分钟,我把刘梓恒给揭发了,下一分钟戏剧社给了我一个选择,是写篇有关传统文化的论文还是离开戏剧社,因为胖编导说,这是学生会派给戏剧社的任务,必须完成,我认为戏剧社作为一个社团组织它应该是独立的,凭什么学生会要给我们分配任务,我气愤的问胖编导,编导说那你去问学生会和刘梓恒去吧,他责备我为什么要得罪刘立恒去,我说他撞了我,难道我还不能说吗?谁规定的撞人还不让人说的,胖编导生气的说,那你去跟刘梓恒说去吧,我说他那种人根本就不讲理,大把的数据面前都能造假,我找他讲理就是对牛弹琴,我宣布我退出戏剧社,这他总不能让我写什么传统文化的论文吧,告诉你,我不伺候刘梓恒这种伪君子。
虽然力量悬殊,但敌我形式如此明确,我必须拿出我的立场,戏剧社我也可以自己组织成立,再说做一个独立编剧也没什么不好,我对洛可可说,段暄他们正在建自己的校内网,我可以自己组织社团的,大家凭借兴趣爱好凑到一起,一定可以把事情做好的,我说着这番话就想起了段暄,我似乎受他潜移默化的影响很大,但有一点,我不如段暄,我不如他能沉得住气,也没有他的掌控力。
所以这件事情,实际上又落到了段暄头上,段暄看着我笑说,我还没来得及跟曲悠悠谈,你这边都已经退社了,够有效率的啊,我缺少底气的回说,你会写那样的论文吗?段暄斩钉截铁的对我说,不知道怎么写。
就这样,继退出文学社后,我又退出了戏剧社,只不过是有区别的,前者是我自愿退社,后者等于是被刘梓恒逼迫的,从性质上来说,刘梓恒这种滥用权利的行为是要被弹劾的,但我校或我们学生会哪有什么弹劾啊,连个体罚的调查表都保不住,就别提它们保护我其他的了,我其实是个自由派,不怎么喜欢加入任何团体,但是再一环套一环的学生会管理办法面前,我也很难不被套进去,我想我退社至少解开了一套枷锁,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写写我一直想写的有关于我和段暄之间发生的故事,以及告诉大家我们都在做些什么,我忽然就想到林语堂先生的那句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于是我远离刘梓恒,开始每日开心自在的写我的剧本,在故事的开始在校园内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位同学因为违反校规被开除了,大部分同学却毫不知情的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呢?而段暄却在便利店门前撞到了我,就像我之前讲给你的那样,我摸着下巴看着自己的文字,觉得它确实跟我在戏剧社写的剧本有些不一样了,但具体哪不一样了呢,我的感觉则比较懵懂,可能是多了点什么吧,我又想到了胖编导说的那句,思想性太强,娱乐性不足,于是雨天的场景被我删掉了,故事就又变回我开始给你讲的那些了,喜欢哪个版本你们看着办吧,我对着电脑屏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