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暖心和木睿宁动作一顿,从疯狂的状态中回神,看到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瞧不出本来面目的夏承宴,气消了不少。
总不能闹出人命,不是?
“滚,再敢欺负我妹妹,可就不是打一顿能了事的!”木睿宁抬脚踢了踢夏承宴。
夏承宴连滚带爬地离开,冲到门口,忽然转身,指着木暖心说:“木暖心,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就算你脱光衣服勾引我,我也没有半点兴趣!你们用拳头逼我,我也不会屈服的!想让我娶你,你做梦吧!”
哗!
外面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原本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时听到夏承宴“颇有骨气”的一番话,都惊讶地扭头看向房间里刚才打人打得卖力的兄妹俩。
木睿宁大怒,冲出去想要打夏承宴。
夏承宴推开人群,瘸着脚跑,不忘回头添油加醋:“木先生,原来你和令妹一样没有家教,像你们这种粗暴野蛮的人,我夏承宴谢绝往来,以后不要再让你妹妹去找我了!”
“臭混蛋!”木睿宁眼看追不到人,对方的话一句句飘入耳里,气得他拔掉脚上的鞋,朝夏承宴砸去。
没砸到夏承宴,夏承宴却大声道:“故意伤人,你们等着法院给你们递传票吧!”
木睿宁听了真是心肝疼,又想追,被木暖心拦下。
“心儿,你放开我!”
“哥哥,别让人看笑话了。”木暖心也是铁青着脸,她没有想到夏承宴真是随时随地都能想要伤害她和她的家人。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摆了她一道,这下子好了,相信很快帝都整个上流圈都会知道,木家千金脱衣勾引夏家大少不成,与其兄严打逼其就范。
不管事情真还是假,在别人看来,她木暖心绝对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曾经的她为夏承宴做过太多疯狂的举动,就算她拉着夏承宴一起去死,相信也没有人会怀疑。
呵,夏承宴,你还能无耻一点嘛?这就是你回报我的方式吗?
木暖心不愿意看到夏承宴的阴谋得逞。
但是,谁都知道她追的夏承宴,这时相信夏承宴的人远比相信自己的要多得多,更何况,门口有那么多夏承宴的“目击证人”,她百口莫辩,除非她有充分理由反驳。
夏承宴之所以能够如此攻击她,无非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她爱他爱得疯狂,可如果她不再喜欢他了呢?他还怎么诬赖自己?
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她“移情别恋”。
木暖心眼珠子一转,瞟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楼澈。
男人似有所觉,低头看向她。
他的眼睛不见刚刚的深邃冷沉,只留下纯真无邪。
木暖心一对上他的眼,心里不由自主打了退堂鼓。阿澈的样子能否让围观群众相信?
周围的人对着他们仨儿指指点点。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咬咬牙,忽然转身扑进楼澈的怀里:“亲爱的,幸好你来的及时,要不然,我就被那个姓夏的欺负了。”
亲爱的?
搂着小女人,楼澈暴怒的心一下子被愉悦了,嘴角微微勾起了。
在他看到木暖心眼睛滴溜溜地转向自己的时候,便猜到她的意图,果然,他的直觉一如既往地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