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似是缓过劲来,她依偎在这个能当山的男人怀里,无数次想过自己的洞房,今天才幸福地体会到,当初幸亏是树春不行,不然自己真可能后悔半生。她和英生的心思目前不在一个调上,英生不想成为白艳的第一个,他知道这是负担。他也只是想征服一个高傲的女人,没有想过出现这种事,他可是对现在的情况没有预案的。英生问道:“我真不知道你从来没有过现在的体验,刚才和你说的看你不反应,是不是感到委屈,成心留给我的,我却满不在乎?男人是不是也和女人一样,让人猜不透?”
白艳说:“我一点不想说话,你刚才叫我老姑娘我也不反感,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这就够了,我真心在享受现在的状态,想让他永远。但你放心,我也只是自己想想,我从小受到都是严格的传统教育,失身对我的家庭来说是大辱。我自小也没幻想去尝试过,我和你差不多,没见到你真人时就听说你是个了不起的人,那时就想看看,心中认为作为兄弟,你和松生长相应该相似。你弟的事情你可能不太知道,他在我们单位可是万人喜的人物,你有时间也可以侧面劝他注意一点方式,他和几个女的关系不一般。与你不同,他的事他自己认为没人知道,实际情况是相反的,我不是躺在你身边时才说的,以前我也想让你提醒他。但我一个女孩去说这方面内容不合适,现在我告诉你,你也不要让他太反感,松生也是个刚性的人,他现在做副处长后,我发现他说话做事比以前水平高多了。”
英生说:“松生对你为何不下手?让你如此利索脱身,他还帮你来找我?就凭这一点,他就是乱也不会太过份。任何一个单位都会有个别女人因为个人私利或其他目的,不纯正地在这种事情上下功夫。我不是袒护松生,我经过的几个地方都有这种情况,我只是自己识别的技巧高一点而已,因为我共事过的领导他们也有过这方面的经历,把经历变经验告诉并提醒我而已。白艳,我不是当你面奉承你,现在象你这样的女人少了,当初我要调整你岗位时心里对你有不纯的想法,正常情况你会主动找上门来的,趋利是人的本性。你没有那样做,不是你没有悟透,是你成心不屑做那种事。我将对你的方法用在好几个女孩或女人身上,如果我稍有定力不足,早就人、财兼得了。”白艳对英生现在的说法很是受用,知道自己在英生的心中是和别人不同的,她现在想到了董向龙,当初唐香莲肯定是让董向龙人、财兼得才有了后来的所谓进步。
白艳问道:“是不是有几个到手才让我闲着这么长时间的,男人是不是都拿这些钱、权来交易,你实在的告诉我一下,是因为长相还是能力你才决定让我做局长的?”
英生说:“能做局长的人多的是,你也合适,这是你让我说的实话。用你有用你的道理,长相对我来说是主要的,你如果是个老大妈,或者是个看到不舒服的女人,我怎么会用呢?当然,我不是因为想到总有一天我们会现在这样我才决定用你的,你确实是称职的人选之一,不是唯一。”
白艳说:“这个不唯一我懂,只要不是将就就行,说实话,一工作就在九里江上班,现在看来,还是事业单位人舒服。经历今天后,我也不会缠着你的,也不要求以后你进步将我带走,我只是将自己认为宝贵的东西不浪费掉就好,将来我成家了,今天会是我永远的甜蜜的回忆。”
英生说:“我下一步的工作调整会提前知道的,到时我会提前给你安排过去的,没有今天的经历,我也早认为从心里我可能不太能离开你。到你成家后,对你?我是没有勉强你的自信的,任何时候你都持有拒绝我的绝对权力,我不会下作到用自己的影响去给你以后的生活或工作添堵的。有了今天有感觉后,我永远都是你的裙下之人。”
白艳开始更加享受英生了,她再一次确认自己选人方面的天才,她还是坚持忍受身体隐痛。英生提醒她应该休息两天,她硬是不听,事实再次证明,英生是对的,她是受不了的,英生当然就适可而止了。
两人又说笑一阵,英生说要等一二天就好了,到时他会准备好让她有新婚的感觉,英生提醒白艳:“工作上多向李星学习,他才来不久就发现,李星是个人才,以后他会带在身边的。对白艳的不当工作他补台多次,从来不提都是私下做好后将功记在你头上,过,说是自己的,真是不容易。你也许会说他在赌我能看出来,但风险较大,所以我认为他是个正面的人,对你不会是另有所图吧?”
白艳说:“应该不会,他一直都认为我是和你好的人,我从他委婉的说法中体会到的,他每次和我谈话都是把我当你的替身来讨论问题的,我有时感到可笑。他认为我随时都能和你有工作上的交流,我有时也是用你口气和他说话,可能在部门内部没有人和他争议习惯了。我和他一较真或者有争议,他都是妥协的,他即使有这心思,我堂堂书记的名义女人,在县里是安全的,他如有贼心,估计胆不够。”
英生说:“你的工作还是要好好地放在配合的位置上,李星是个老同志了,我感觉你对人的认识和培养还存在只看表象,只重学历是一方面。但也要明白,职场上演戏的人很多,要有鉴定、识别能力,有些事、有些话是要有分寸、分场合说的。我有时也会这样,别人只所以认为你和我的关系较近,是因为你是新来的,你能看出,他们对我这个县委书记都是小心翼翼的,你每次和我说话都很随便,你说不定心里还有点看不上他们,但那是主流。你一旦违反就自然有流言,虽然你可能认为你是对的,众口铄金你是懂的。以后你和我更要谨慎,我们的经验都不多,我是真心指望你能帮我,我现在的位置需要一个和我讲真话诉,你以后多下基层跑跑,引导一下大家,让他们对你能多说一些具体的实际的不虚的话。”
白艳说:“我不是间谍,我也不把这事当小报告,你放心,我会的。乡镇H县属单位我准备过一遍,有事或不太正常的情况我会及时报告的,以后我如果想和你象今天这样,如何联系?经常往来也不好。”
英生说:“是的,你可主动联系我,周五我是回家的,周一才回来,一般在周二?周三,到时电话联系。”说着捏着白艳说:“还不害怕疼,想下顿呢?”白艳说:“你们男人真好,周四就开始准备回家交作业了,我在饭桌老听到,指的是这意思吧,什么周一放空后才回来,对吧,周二、周三以前不和我时是不是就和别人了。”
英生说:“古书上说的皇帝都是骗人的,哪有人有这么大精力。也有闲着的时候,你不要瞎想,我周二、周三如果不约你肯定是在别人床上?不是这样的,我工作压力挺大的,平时多数时候真的想事。对你我肯定珍惜,我该回去了,只要不出差,服务员会查我房的,这是办公室规定,防止有什么需要,她们有人在门口守候呢。”
白艳说:“会不会再激动将她们放上床?”英生说:“你这么多年从没碰过男人,脑子里东西一点不少吗,和你说真话,如果我需要,会提前说好的,不会临时起意的,人家也要有准备。这不是秘密,当地的常委有时不回家就是想这事的,但我很少用。”说完英生关照白艳注意休息,他回去了。
确实由于在白艳身上没有尽兴,英生回来时向守门的服务员小米上下多打量一下,他真想搂回去补一下在白艳处没尽兴的,但是人对公共配备的总有一种戒备心理。小米跟进来后,倒了一杯水,放好洗澡水,和平时一样准备回去。英生说道:“让你等太晚,不好意思,下次如果还是这样,你可以在我房间沙发上休息等我。”小米说:“我们有规定,不允许,谢谢你好意。”英生说:“我和你说的就是最新规定,你也不和别人说,就你自己,困时再进来休息,别人不会知道我是否回来的,今天太晚了,你就在这吧。”说完英生洗澡去了。
小米以前也服务过英生几次,英生对待她们是友好的,但知道她们在完成任务,自己也是放空身心而已。今天有点不一样,他在白艳处找到的是成功男人的征服欲。小米她们是没有高度的,占有了也就是个求职奉献的过程,两人相愿,各取所需,对白艳可是两情相悦,真心交换。英生上床后,小米己是准备好了的,他今天完全可以将小米变成白艳,虽然他比白艳长得不差,但女人上等还是要味的。
小米任由张书记摆弄,这比白艳轻松多了,小米第一次看到书记对自己如此动情、投入,让她十二分的受用。小米在老家是有男友的,外出打工去了,由于她长的好看,县委招待所招人海选时被推荐过来。面试时,由县委办一位女性副主任一对一交流,承诺保证是绝密的,领导们的安全和尊严比她们的名誉大多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她们相互也不会知道;二是将来转任事业编制的公务人员,只二年,不影响她们恋爱,但不能结婚,请假回来必须体检,这些都是秘密的。小米当时认为,只要能彻底解决自己工作问题,其他都可商量,当听完后没有迟疑,她生在山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都开始了男女生活,这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没人会说出去。自己将从事的工作是为家属不在身边的领导服务,是个高尚的工作。附带要求只有一个:从来不被领导看上,也就是没有进过领导房间的、或者服务让领导不满意的,将直接辞退,不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