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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西风遇冷雨 杂念不成眠

胡处的手又向苏洁伸,暗淡的灯光下,苏洁还是让开了:“胡处长,我是个基层工作人员,没见过什么世面,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但是我们不能有那事。我虽是结过婚的人,但从来都不随便,没和前夫外的男人有过其他事。今晚来陪你散步,是考虑到你领导辛苦。不要认为我出来了就是心安信号,可以由你进一步行动,如果我这样陪你让你有非分之想,我现在就回去。”

胡处说:“我听过你的过去,听说本是一个开小店的,后来不知道为何一下就到了交通局,很快又做了副科长,你在你同事心中充满传奇。”

苏洁说:“谁没有一门好亲戚,我只是不想说罢了,别人猜我的事我也能感觉到。一个女人,突然工作或生活上有了较大的转折,尤其是你们男人心中稍有姿色的女人,总会附带猜测。我没有能力控制,正如我现在陪你出来散步,不会一个人也没撞见吧,我都不怕,你也没有得到什么,但我陪你出来出差,肯定会有闲话,事实上你什么也没得到。”胡处自觉无趣,出差的路上他无数次推演,苏洁在他怀里会是如何的千娇百媚,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认为己经收入囊中。现在他佩服街头的小混混,如果是他们,现在月高灯暗人少下,总该有个结果,他不敢,也不能。

两人回去后,苏洁到房间笑了起来,一个小处长,想消费,又不敢直说,也不敢用强。如果真是硬来,苏洁想过,她连应急预案都准备好了,可惜浪费了本可浪漫的一个晚上。没有到手的胡处心有不甘,回到房间后又想再去,但己没有话题,女人的心,如海深,他是弄不懂。听苏洁的口气,又担心她真有太大的后台,一不小心毁了现在好不容易到手的前程。

借用工作因为胡处的目的没有达到,苏洁提前回来了,当晚,他就约了张松生,一边吃饭,一边谈胡处的行为,两人笑喷几次,松生说:“你就是陪他睡过了,我也不知道,你又不是我私有的女人。以后你不想陪,就不要让人感到有机可乘,多好的机会,多好的夜晚,不是留给你浪费的。今天约我出来是想弥补在省城的没得到,还是只是无聊让我陪你开心的。”

苏洁说:“以后讲话文明一些,我做过你人生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知道啊!你最近工作如何,听树春上次来看我和我说,新处长调整分工后对你有点冷落;另外,白艳到你哥的地盘上班了?你看你没有到手的,你哥肯定能受用,她和你哥是般配的,白艳只尊重和她同等学历的,她看重这个。不信,你过一阵去看看,能成你二嫂了。”

松生说:“你一个外人,什么都知道,树春人不错,他既然还经常去看你,你就收了算了。找别的男人一旦管你太紧,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至于上班的事,我本来就不想管理太多的事,现在正好管的都是虚的,部门的人很强,我比以前省心多了。白艳的事你可不要瞎说,我哥是做大事的人,他身边美女多的是。我到过他的常委楼,做饭、打扫卫生的都是年轻美女,好几个,一个常委生活楼有十多个美女三班排,24小时服务九常委,他怎么会和白艳弄到一块呢?你可真的能想像。”

苏洁叹口气:“你也认为我和树春合适,你们心里都不把他当回事,我和他复婚,和你仍能瞎混?你你眼中都不把他当回事,这就是我不复婚的原因,他不象个男人。不说了,单位如果有合适的小伙子,帮我张罗一下,我现在也是有一官半职的了,相信也能找个结婚后你有所顾忌的男人。”

松生说:“行了,回家吧,我本来也想过和你结婚的,跟你说过,你有说不出的引力,但现在不太可能了。到你家后,树春不会跑过来吧,要是碰上可不好,我现在跟他可是称兄道弟的。”

苏洁说:“不要夸张了,想就和我回去,我己经和他离了,他也很少过去,并且晚上一般不去,我几次想陪他一下,这个人真弱,只拒绝过他一次,后来他都不提了。你这胆量,就是和他复婚后,你何尝心里在乎过他。”两人说完后回到了苏洁家里,苏洁让小张明天再回家,松生还是坚持回去了。苏洁说:“现在回去也交不了作业,不如就在这陪我一整晚吧。我在省城想开房间陪董向龙一次,毕竟我要感谢他,但电话拿起几次不想打了,和老男人在一起跟和你在一起是不一样的。”

松生在苏洁家里用酒将身上涂了一下,到家后,一风一闻酒味很大,就倒点水让他回书房睡了,小杨陪一会感到睡得很香时才离开。松生早上起来吃个早饭后到办公室,沈处找到松生:“安全工作是一个单位重要内容,你要多检查、多开会,上边的内容要及时布置下去。最近工程项目较多,我和王助理经常出差,家里的事你要多上心,后勤的工作作风也要抓一下,你和唐香莲主席约一下时间,开展一个安全生产周或生产月活动,也要到基层跑一下。”

松生知道这是没话找话,看他天天无所事事,不过他确实也真想下去看看。第二站到杨刘所,胡庆堂所长将松生的酒喝得不少,就安排在杨刘所招待所过夜,小张趁着酒劲不同意,他们还是到镇上住下来。胡所想陪他们打一会牌,看到松生实在不行了,他就先回去,说明早陪他们吃早饭,让随行的其他人照顾好张处。

没有人会想到唐主席会陪床,当别人看到唐主席在照顾张处时,喝多的大家最多认为唐主席只是拍个马屁而已。小张一觉醒来,身边有人,顺手一拖,唐大主席在,他小心生怕惊醒地平躺侍候着,应该都能是老唐了,当然很快就醒了,她几乎是幸福地享受小张处的关照。知道她己醒后松生力度加大说:“我睡着你有没有偷用过我?你睡着我使用你,我刚才酒多时你在身边是不是也做这事。”

香莲说:“真是流氓,女的再想,你不清醒都没有用,男的就不一样,我睡着,不还是让你得手。我多好,怕你费事,都提前将不好解的衣物给你准备好了,你睡得象死猪一样,醒就想那事。真是醉躺女人怀,醒握单位权。”

松生说:“我真不清楚是你想还是我想?我醒后看到身边有人,还以为是老婆呢!用习惯动作,哪想到是你,告诉你个事,我丈母娘和你差不多大,每次看我眼神都不对,我撞见她在我门口听房,我和她女儿在房间事后我出来到洗手间遇见的。脸红的很,当时我就想将她拿下。”边说边操作,真正做到嘴身双重刺激。

香莲说:“你狠,你能有多少精力,我陪你出来是因为不想回家,我家那位和我摊牌了,他实话告诉我,给我在一起一点感觉都没有。真的,一月次把次,他明显是在完成任务,经常边看电视边将就,甚至有时还能接电话,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我看到你在我身上贪婪、享受的样子真是从内心感谢,你比他年轻,又是副处长。他就是个小老板,一个比我长的还差的小会计每天让他有皇上般感觉,生活真会捉弄人,你看不好的,他们倒是美滋滋的。”

松生说:“还有这事?你家先生我见过,你配他是他的福分,他还没感觉了?我都羡慕他,你是怎样打算的?如果离了,小孩不太好办,象你这样,找个如我这样年轻的,把失去的青春补回来。”

香莲说:“他也没说离,小孩正在上中学,我又是才提的干,不明真相的人说不定以为我的问题呢。我不想主动提,也不是很想离,凑合过一阵再说,年纪大一点后他也许能浪子回头。我如果真找一个你这岁数的,还不把人笑死,开始也许不怎样,女人老的快,又不能再给人家生个一男半女的,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不是你们男人,再大找个20的,只要有钱,都能行。”小张停下来喝点水说:“真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人生真是不如意事常八九,向我学习,我非常知足,不管是在单位还是在家里。有权、没权我从来不多想,随遇而安,我不知道,这可能是个境界,没心没肺的就是快乐多。”

香莲不想说话了,她试图去搂这个小伙子,小张身体离开后自然不太想拥这个老女人,本能地转过身,说想自己睡一会。这次差出的,香莲是满足的,松生是胡闹的,安全检查是流于形式的。周末,白艳给松生打个电话,说是在市委学校培训,让他晚上请她吃个饭。饭桌上,白艳听说松生现在靠边了,因沈处知道英生帮不了他的忙。再说,分工上这样调整是合理的,松生本来对业务就不精,松生又向她介绍了单位近期的一些琐事,接着松生问她在那里如何。

白艳说:“政府和省直单位区别太大了,她现在忙的要命,这才是刚开始,总之工作后只有现在是充实的,身边闲人少,小人就少,感谢你帮我过来。这次你哥安排我来学习也是不容易的,党校培训过后,下面可能有更重要的工作让我做,你要多看看书。你哥的水平和你比不是简单的高,你现在趁事少,多观察,多了解,据我掌握,你哥绝对不是在县委能呆时间长的人。可能将来有更大的事给他做,他如果有好的前程,你就会又能进一步。”

松生说:“今天找我叙旧,没有别的事吧?你只要很好,我就高兴了,告诉你一个事情,你可千万不要生气,也不准找人麻烦的。唐香莲说你看不上我,说你非常清高,到我哥的单位很快会被我哥之类的人俘虏掉的,你可千万注意,不要被她说中了。”

白艳说:“你是不是在心里也承认她的判断?你们真是层次不高的人,你哥在县里是真正的皇上。他和你们处长不同,虽然都是正处,他身兼市委常委、县人大主任,公、检、法他在那一块说了算。不要说玩一个女人,就是弄死个把人又能怎样?但我从来没看到人家有一点轻浮,是个做大事的料,不象我们单位,谁都能主政。我指的不仅是你张处长,你们单位矛盾少,事务少,县里是个政府,不是你们想象那样,有权的人天天都是在床上。”

松生说:“嘴更狠了,我只是说着玩的,你看你,才走几天都你单位、你单位的,我哥的水平我不知道。我在这里现在不需做多少事的事情不要让我哥知道,我不太想干活,轻松一点好。今晚是想让我陪你唱歌?还是陪你别的?酒你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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