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主任只有将小张送回宿舍,为了让小杨放心,她电话告诉小杨,张所长单位有事,回单位了。唐主任将小张扶到宿舍后,将他放床上然后帮他烧开水,小张可能真是喝多了。他嘴中念叨的都是白艳的名字,唐主任将水放炉上后跑过来:“白艳在这,没走,你想我我不就来了吗,说着摸着小张的脸笑。小张眼睁不开,搂住当成白艳的小唐道:“我以为我结婚后就没机会对你好了,今天真是高兴,你比小杨逗人多了。”边说边想解小唐的衣服,唐主任真搞不清,小张是不是真醉,解衣服的动作挺规范的,不象是醉酒状态。但面对一个党委委员,主要还是因为小张虽结婚,但年龄仍是小伙子,小唐不想推辞,她由他宽衣,学着小白的讲话滑进了被里。
酒壮色胆,可能是被不挂一丝的小唐身体刺激,小张睁开了醉眼,他灯光下看到的不是小白,他可不想那么多了,只要不是小杨,他都能兴奋战斗。力壮、酒多,小唐感觉酣畅,幸福地不想睁眼,但小张是累了,他惊问道:“怎么是你?唐大主任。”
唐主任说:“你还是醒了,你一直将我当小白折磨,我也不想让你一个人酒多时没照应,只好在这替代小白照顾你。”
小张赶紧坐起来:“我真多了,唐主任,对不起,我没想到能做这事,你看你请我吃饭,我真不是装醉的,发生什么我一点不知道,酒真不是好东西。”说着,小张就想找衣服穿上。
小唐说:“醒了,发现不是小白就后悔了?你看你刚才将我当小白那样的馋劲,我真该将那录下来,太痴情了,不知道小白对你如何?”
小张停止穿衣服:“我对小白怎么了,不会也上床了吧?”
小唐说:“你美的,小白早回家了,你不能自己回去,我才给你送到宿舍了,我是办公室主任、又是我请的酒,怎么说也该照顾好你,现在照顾到床上了,你一点也不知情,我可是良家妇女。”
小张说:“你又没醉,应该制止我的行为,我真的一点数都没有,你也好像没生气,你只要不气就好,我怎样补偿你都行,只要不影响你的家庭。”
小唐说:“你说话的方式是在风月场上练好的吧,张口就来。我可是从来没有碰过老公以外的男人的,今天也不全怪你,看你酒后喊小白名字可怜,我将自己扮小白成全你,我是冲动。怨不得男人想花,家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酒多了,你可一点也不耽误玩,书上说酒是败兴的,我一点没体会到;书上又说说咖啡是助兴的,我家先生经常睡前喝,我也没体会到,感觉相反,酒是真助兴。真是尽信书不如无书。”
小张象是受到了鼓励,他看着不想躲开的小唐主任,平时可是一口一个大姐的,今天在被里,现在也不想装醉,认真地重新清醒上阵。唐主任有力地再次享受着,不同的是这次小张可是看清了,针对的是实在的自己而不是刚才口呓般的小白。嫩草吃在口中,粗重的女人气闻不到香,小唐不是苏洁,近40的人了,小心一点时还有淑相,一旦放纵,中年女人的狂野不似少女。口中无兰,粗气带出的不是太好闻的感觉,小张当然不会在这里嫌弃,但加速了收兵。歇下后,小唐意犹末尽,小张点了一根烟让小唐也吸一口,说:“饭后一根和现在一根是一样的,有神仙的感觉,你真的除了老公没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你在这,你家人会不会怀疑?”
唐主任说:“我自从做主任后也经常很晚回去,即使不加班。办公室网速比家里快、安静,再说,我本分惯了,谁会怀疑我能上你的床。以前听人说过,当过兵的小伙子和和尚是一样,体壮,有本事,今天体会到了,我很舒服,你不会后悔吧?”
小张皮笑肉更笑地说:“我嫌少呢,怎么会后悔,刚才还觉得有点对不住你,只要你不嫌委屈就行。成熟女人比大姑娘省事、省力,不过你身材倒是没有多少变化,以前只是听说女人年龄大了会下垂、会松软,今天看到你好像和大姑娘没啥区别。”
小唐说:“我还不到40,又不是真老女人,再说,我一辈子用的就少。小孩是剖腹产,当时也以吃奶粉为主,我的身材没有被破坏,只是今天遇到你酒后,让我一生的清白都毁了。”
小张激动地拥着小唐:“这也是缘,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你,真是无心插柳。我听过,你家男人是老板,平时回来的少,你现在如虎的年纪,今后如果需要我当食,你尽管扑,招呼一下保证免费。”
小唐羞笑道:“你可以收费,一块二次,真是脸厚,这是一块硬币,赶紧再来一会,不然可要找我钱。”小张被调理地禁是禁不住的,年轻,恢复地快,为了一块钱,没有心理压力地、轻松、放肆地替唐主任老公干起活来。
小白今天的酒己经不少,清醒后,她到办公室去上一会网,回来时,路过小张楼下,看见灯亮,她停下脚步,想进去,习惯让她向四周多看几眼,确信没人后,来到门前,小张己经收了,正在和小唐说笑。小白愣愣在门口呆好久,联想到唐主任和董处的事,她心中不由骂了一声,脸始终都在,就看各人如何理解。从他们的语调能听出应该己经做过好事,她小心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小张回家吃饭,身体经历一晚的释放,一上午他都有点魂不守舍,故意早一点回来休息,酒、色都是伤身的,他全反复经历,铁打的身体也有疲劳极限。小杨问他单位出啥事,他不想回答,只是应付道没什么大事,撒谎是有些单据,月底需要他这个法人去批一下。
帮看小孩的是小杨的母亲,年龄和小唐差不多大,以前在山区时感觉象是个老女人,自从搬来和小张同住,城市还是养人的。今天小张再一看,小杨妈和小唐差不多。可能是小唐主任的原因,小张一顿饭期间,眼睛看了丈母娘好几次敏感的地方,想找出小唐的影子。饭后,他破例没有及时去里屋睡觉,而是说想抱一下小孩,在接小孩过程中,他故意幅度较大去碰一下小孩外婆的前面,和想象的一样,饱满、软和。
胡庆堂事实主持扬刘所的工作,对他来说比较轻松,但多年的积累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大小事务决定前他都向张所长报告,松生平时多数时间就在管理处党委成员分配的办公室上班,有了借用、主政、结婚的经历,今天的张松生己经是一个称职的管理处领导,讲话语气、方式,喝酒状态等基本的公众形象还是不错的。
小张结婚后,小袁谈了好几个男友,她和小白不一样,家在管理处,父母的人脉广。可能是由于有了小张的比较,她一个也不满意,现在仍是单身一个。一天下班后,在回家路上遇到小张,小张想躲没有来及,小袁问道:“张主任,最近单位事不多吗,老是在管理处经常看到你,酒好像喝的也少了,有小孩后男人变化还是蛮大的。”小张知道他是没话找话,但也想逗她一下:“小孩差一点长得象你,你现在个人问题怎么样了,多会喝你喜酒?上次惹你生气千万别记心上。”
小袁说:“我都成老姑娘了,还说我生气呢,没和我正式打个招呼都结婚了,让我傻等那么长时间。男人真好,移情都不需要时间。你单位如果有合适的,帮我找一个,也算是你对我干等你那么长时间的补偿。”
小张说:“明明是你甩的我,你应该给我补偿才对,话到你嘴里怎么就反了呢,你不睬我,我只有另想办法凑合了。”
小袁说:“你现在是领导,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了,我刚才请你的是真话,你那里去好几个小伙子,帮我牵个线。我现在快成老姑娘了,我不会象小白似的要求高,有个你看差不多的就行了。”
小张说:“这次如果有合适的就不要再象当年对我一样,能公开还是要及时,男人只顾眼前,可能在你测试期间就黄了,人心经不住考验的。”
小袁说:“我一直以为你会回来找我的,上次竞选杨刘所的书记我还报了名,想和你一块开个夫妻店,现在知道你当时都让小杨怀上了。今天你好意思开我玩笑,啥都不怪,你们男人的心,只认性、不认情。”
小张说:“你是个善良的女孩,我和杨一风结婚确实是不情愿的,但我认为我们般配,她对我要求不高。我了解自己,因为家里原因才有现在看似红火的岗位。你们是科班出身,性情、才情比我好多了,我如果当年娶了你,说不定耽误你的一生,我是混混的,你是人才。我工作、生活都不太讲究质量,但你们需要的是一个王子,如果你嫁一个第一学历是中学生,想想,比如是我,位子再高不也只是个借势上位的笑话;不值得别人从心里尊重的,也许有人羡慕我,但我真羡慕你们真正读过大学的人。”
小袁也许是得到了安慰,但听着这个当初真看不上眼的人说话,好像是进步多了,人有自知并是真知,也不容易。她轻声道:“董处和我爸说过,可以让我到基层锻炼一下,给我个股级岗位,以后回来再考虑发展,到你单位做办公室主任如何?这个你不好推辞吧?”
小张说:“我们曾谈过,你去不太合适吧?当初虽没有公开,但还是有人知道的,对你一个大姑娘过去那个偏远地方,我认为不妥。我不是拒绝,如果你真想去,我可以做工作,说不定到我那真能成就你一生姻缘,里面和你条件相似的有十多个未婚的男孩。”
小袁说:“在这里我呆够了,到乡下过几天也好,那就说定了,去给你当办公室主任?”
小张说:“好的,杨刘现办公室主任正好想回来,我去和董处说,你爸以前和董处讲过的?还是董处主动提过?”
小袁说:“董处提议的,我爸没表态,你去要人,机关想出去的不多,他肯定会同意的。”
小张找到董处,提到小袁想到基层锻炼的事,董处强调,只要小袁愿意,他直接交待组织部门办理,不要开会就可定下一个股级干部。
小袁正式到杨刘所上班,新来的美女主任当然让一群无主的小伙子想入非非,多方了解后确定,不仅美女还是单身。小袁的脸色好多了,被追是最好的化妆品,她的女性美点全方位展现。可能更是杨刘所一理位置太偏的原因,与周边山里女孩比起来,优雅、素质才有更准确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