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上次云族宣布梦君生与云倾城的婚约后,整个岚洲大陆都密切关注着动静,紧接着云族又再次公布另一重磅消息,梦君生如今已经抵达云族,与云倾城将于十日后举行婚礼,目前多方势力都已收到请帖,只是本来看似明朗的事情却因为这一张张大红色的喜帖更加晦涩不明起来。
水族,水茵发怒的将一整座宫殿都毁了,手中紧紧攥着请帖咬牙切齿道:“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云族啊,抢男人抢到我水茵手里来了,当我不知道梦君生的为人吗?他岂是先成家后救国之人,哼哼,既然你们扣人,那就休怪我抢人了!”即便有真婚书又怎样,水茵心中就是喜欢梦君生,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且水茵猜到梦君生也许受到了胁迫,自己若去助他,他便又欠了自己的,水茵就是要他欠自己的,欠的越多越好。
随即水茵召集水族大军便呼呼的朝云族前去,水茵如今在水族的地位仅次于水皇,她可以随意调动水族大军,水皇之所以给她如此权力是因为知道她的任何行为都是为水族好,而且水茵的野心与他别无二致。
人族,岁儿也大闹了一番,在她心里梦君生是她的大哥哥,怎么可以娶一个自己都素未谋面的女人,此次她也在受邀之列,她很想看看那个要嫁给自己的君生哥哥的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如果长得丑的话自己就把君生哥哥捉回来,搅坏他的婚礼。想到这儿岁儿准备了很多有趣的秘密武器藏在身上,便随人皇出发了。
齐府,齐夏拿着婚书叹了口气有些惆怅道:“云主还是那副德行吗?看来要另想其他办法逼他帮君生了。”说完齐夏也准备动身,旋即想到了什么,向白府奔去。
白府,白府家主也就是白子凤的父亲坐于首位,手中拿着一个请帖,絮絮叨叨道:“凤儿,这下子你还不死心吗?他都要成亲了!好小子,取了我白家传承,骗了我女儿,都已经是半个白家人,如今又要跟别人成婚,当我白家无人软弱可欺了吗?”
白子凤一身白衣立于庭院中间,听自己父亲越说越气,面上没什么表情,而是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天空不是一片天空,月亮却是同一个月亮,君生,你也在和凤儿一样,对着同一个月亮思念对方吗?自从经历了上一次水族宣布假婚约,白子凤便发誓一切都要亲眼见到梦君生,亲耳听他跟自己承认,自己才会相信,白子凤觉得梦君生刚刚到云族云族便广发请帖,未免也太像事先就做好了准备,白子凤觉得梦君生也许是被逼婚了,白子凤决定去云族亲眼看一看。神族又如何?若当真是逼婚,即便是神族自己也要战!
这时齐夏悄然无息落在她身旁,听到屋中白府家主在那里自己气鼓鼓的咒骂着自己的徒弟,不由摇头苦笑,转头对白子凤道:“凤丫头,我要去云族,你可愿一起?”
白子凤二话不说御起了浮诛绫,齐夏也不多说和白子凤一起御空而走,屋中的白府家主见二人完全无视自己气的直拍桌案,然而脸上却浮起一抹微笑道:“去边去吧!幸福就要自己争取,若是抢回来了,我说什么也要好好出一番气,抢不回来,哼哼,那便不用活着了。”
梦族,梦浮生摸了摸大红喜帖上的烫金字,仿佛那字有些烫手一般缩回了手道:“哥哥,你要成婚了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的婚讯我是最后知道的呢?云族公主又如何,我说哥哥不许娶亲,哥哥你便不能娶亲。”
一袭黑袍的梦浮生称为母亲的人出现在殿中道:“浮儿,你还要那么深的执念做什么?如今你已有梦族,梦君生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这请帖毁了就是,你还是不要去了,不要忘记,你如今在岚洲的身份很敏感。”
梦浮生语气冰冷听不出情绪:“母亲,唯独此事,你管不得我,我发誓要将他捉回来,在我没捉住他时,他不能娶任何人,不能爱任何人,他是我梦族人。”说完梦浮生便御起梦兽前往云族,竟是一个随从都没带。
数不清的各路人马纷纷朝云族前去,只是不知这是否是一个鸿门宴,云族上空的天仿佛都变了,风云际会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