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第三东京某服装店的店长便准时的来到店里打开门准备一天的营业。其实说是店长,手下也就两个店员。因为第三东京连续遭到攻击使得大量居民离开,本来繁荣的城市变的越来越萧条,商业活动自然而然的也跟着一落千丈。生意不好,店里的员工自然也是一减再减,到最后就减到了维持店面运营的最低数量。
刚开门没几分钟,店长便惊讶的发现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长发少女正对着镜子试穿新衣服。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竟然没有一丝察觉。要是个贼的话怕是东西偷走了自己都不知道。而且眼前这个少女身上一整套都是还带着商标的新衣服,这才刚打开店门几分钟就挑好一身了?自己干这行好几年了还没见过能几分钟挑完一套衣服的女顾客,该不会开门前她就在这里吧……如果是这样那问题就严重了。店长想着想着,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要是出了意外自己怕是薪水不保了。
心里想归想,但店长还是满脸堆笑的上前去招呼这个今日首位顾客。
“这位小姐您好,欢迎光临本店购物,请问……”
没等店面把后面的话说完,十二号便开口说:“就这身了,结账。”显然她对身上这套黑色女式夹克衫加紧身牛仔裤加棕色小牛皮短靴的组合很满意,再说她也没购物经验,自然没那么多麻烦事。
店长再次吃惊,眼前这位顾客真是与众不同,要知道平常的女顾客来购物都得经过长时间的精心挑选加上店员滔滔不绝的讲解和推荐后再经过一番细心比对和试穿,确定了自己想要的之后再权衡价格问题,最后才肯付款,而且有的更麻烦。这位倒好,这么快就挑好了一整套不说,穿到身上一试觉得满意连价格都不问便直接进入付款环节,就跟在便利里买瓶冷饮一样随便,这种顾客也是够稀罕。
顾客这么干脆,店长也就没必要再多说什么,直接跟着顾客跳到付款环节:“您的这件夹克衫价格125000円,裤子价格86000円,靴子184000円,共计395000円。请问是现金还是刷卡?”
十二号想也不想的说:“刷卡。”说完扯下夹克衫上的标牌当做银行卡完成了支付过程。当然了,在店长眼里看到的那个标牌确实是张银行卡,而且钱也确确实实到账了,自然也不会怀疑有问题,更不会知道这位顾客是用什么本事从原本匿名存在瑞穗银行里的seele秘密存款中划拨395000円用来支付买衣服的费用。当然了就算十二号不付款明抢也没费不了什么事,但她并不喜欢做那种事,再加上花钱的感觉也确实令她很很愉悦,更何况还不是自己的钱。
十二号付完账就要走,店长赶紧问:“这位小姐,您的旧衣服还在试衣间吧?我帮您打包带走吧。”
“不用了。”当然不用了,因为压根就没有。
“那么尊敬的顾客,欢迎您的下次光临。”
店长满脸微笑的送走了这位特别的顾客,然后看了看表,离营业时间还有十来分钟,两位店员也还没来呢。一大早就开张了自然是心里美滋滋,还是个付账都不带问价格的主儿。
买过衣服后,十二号又找了家早点店美美的享用了一顿早餐,然后便开始了疯狂购物和玩乐,当然了,这一切都是用seele的地下存款来买单。
“还是这样的生活好,干嘛还要给seele的老家伙卖命?那破任务爱谁去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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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nerv标志的黑色的克莱斯勒防弹轿车缓缓停在了学校门口,坐在副驾驶上的nerv安全部门特工马上下车跑到后门将车门打开。
“原惠小姐,我们到了。”
“哦。”还在后座上发呆的原惠这才发现到地方了。她走下车,看着眼前这所学校,一时心里五味杂陈。这倒不是她好久没来想念学校了,毕竟她在这里也没呆过多久,连班里的同学都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字呢,更谈不上对这里有什么感情,只是她觉得离开了基地,也就这里和自己有点关系了,要不是这样她也没兴趣来。以前都是五个人一起来上课,其他三个和自己一样为了方便管理被硬塞到这里的驾驶员,还有奉命以“林恩”这个身份暗地里保护(监视)其他驾驶员的渚薰,五个人每天有说有笑从来不会觉得无聊,而这一切都被一场刺杀事件所改变。如今其他四人要么回国养伤未归,要么名义上已经阵亡不再能公开露面,要么因为各项事务无法离开基地,只剩下自己孤单一人。
“你们回去吧。”
“不了,司令交代了,这段时间这辆车归您用,所以我们就在这里等您。当然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全。”
“哦。”
此时校门附近早已聚集了一大帮围观的学生,大家无不对这位特殊的同学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看,那不是二年A班的碇原惠吗?”
“没错是她,那么久没来还以为她不上了呢。”
“竟然有豪车专门接送,还有专人保护。”
“也不想想人家父母什么身份,当然能享受这个待遇了。”
“官二代的生活真奢侈,不对,是官三代。”
原惠也没心思去搭理这些议论,扛起包独自走进了校门。
刚一进班,她便被同学们各种问题所淹没,当然了除了班长例行职责来关心一下这位长期未到校的同学近况如何,其他人都是对近期发生的战斗报以好奇,这些问题搞的她心烦意乱,根本懒得回答。最后,上课铃声使她从这些烦人的问题中解脱出来。
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着,但原惠根本没心思去听,她趁着上课时间没人来烦她的机会默默观察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班级。班里比以前少了将近一半人,学校的说法是这些学生跟着家里人搬离了这个不断遭受攻击的城市,不过事实上这个班里都是精心挑选的后备EVA驾驶员,nerv当然不会让他们随便就离开的,这些退学的学生中只有一部分没有通过第二轮筛选的才是真正的跟家里人一起搬离这座城市的,其余的都被送入了秘密训练基地,准备给大批即将完工的新造EVA充当驾驶员,为以后的战斗做准备。
后排坐着一个看起来比其他同学年龄稍大的男生,耳朵上的耳麦从来就不摘,老师也从来不提问他,很明显这是nerv派来监视这些后备驾驶员的眼睛。
上午的课还没上完,原惠就在班里坐不住了。本来她来学校只是为了让校园冲散内心的烦躁和对某件事情的不安与恐惧的,但同学们的议论和指指点点让她反而更加烦躁,她现在开始后悔来这里了。还没等到放学,她便逃离了学校。不过她并没有去学校停车场找等着接自己回去的专车,而是从学校后墙的一个小门悄悄溜了出去。不过nerv安全部的特工也不是饭桶,在受保护目标悄悄离开学校的同时,学校停车场里等待多时的加长克莱斯勒防弹轿车便在一辆黑色道奇SUV的带领下开出了停车场,保持距离悄悄的跟随他们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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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血拼了一天的十二号提着大包小包走在大街上,这其中不但有高档的衣服和化妆品,还有各种名贵的珠宝首饰,当然了,这些都是由seele充当冤大头来买单的。自由生活的头一天就是疯狂购物,要么说女人天生是购物狂呢。不过这时候十二号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没有一个住处,她提着手中的大包小包不知该往何处。
稍加思考后,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去这附近最好的酒店。”然后递上她早上在自动取款机里用一张衣服标牌当银行卡取出来的大钞。司机喜笑颜开,拉着她奔向附近一家豪华商务酒店。
当然了,住酒店只是临时的,她有计划买套房子,反正有seele这个冤大头付款,这些钱对于seele的秘密资产来说不过沧海一粟罢了。seele的人要是知道十二号早已经把任务忘得一干二净,还用特殊能力来挥霍他们的资产,一定会气的大骂:白眼狼,不去完成任务还来挥霍我们的钱,银行里那么多钱为啥非要花我们的?真是白眼狼!
安顿好了自己的临时住处后,十二号便换上一身休闲装离开酒店,找了一家餐馆享用晚餐。
来到餐馆,十二号把菜单上看着不错的菜通通点了一遍。但当侍者将菜一道道菜端上桌时,她却没有一点胃口。
等待上菜的时候,她默默的观察者餐馆里每一桌客人,发现偌大的餐馆里唯有自己这一桌是独自一人。不管是前桌充满欢笑和猜拳声的几个年轻人,还是后桌老老小小的一家子,亦或者角落里互相喂食狂秀恩爱的情侣,此刻这些人无不触动着她的内心,一股强烈的落寞感涌上心头。她忽然发现,虽然自己逃离了seele的封印获得了自由,但她在这世界上却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另一半,她是死是活没有人会在乎,他的喜怒哀乐没有人会关心,即使她能通过自己的能力得到物质上的满足又怎样?
一桌菜还未动一筷,她便喊来了侍者买单,然后在侍者的疑惑之中离开了餐馆。
十二号在大街上溜达了半天后,走进了一家偏僻的小酒吧,在她所获取的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中,人们在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时通常会借酒消愁,所以现在她也要试着用酒精来麻痹一下自己。
“拿你们这里最烈的酒来。”
酒保惊讶的问:“小姐您确定吗?”
“是的。”
“那好小姐,这是我们这里最烈的酒,生命之水伏特加,酒精含量为96%,不过通常是用来调酒的,如果直接饮用的话……”
“哪来那么多麻烦事?”十二号直接夺过酒瓶,拧开盖子在子弹杯里倒满一杯,然后便举杯要喝。
酒保赶紧劝阻:“小姐,即使非要直接饮用也得先倒入子弹杯中放置一段时间或者燃一会儿,不然……”
没等酒保把话说完,十二号便已经将杯中的酒饮尽,然后若无其事的对酒保做出一个鄙夷的表情。
酒保一见对方鄙夷的表情心里马上就急了,不过出于工作原因他还是一脸堆笑的说:“既然这位小姐对自己的酒量如此自信,那就请尽情饮用吧。”嘴上这么说,心里确是在想:你丫喜欢装B是吧?那你就喝吧,喝死了管我啥事?就算喝不死也得让你出出丑。不过酒保肯定不会知道,眼前这个主儿就算喝工业酒精也没屁事。
对于十二号来说,这还是她第一次喝酒,自然也品不出好喝不好喝,她只是单纯的希望借酒精麻痹心中的苦闷。
十二号一边喝着酒,一边细心观察酒吧的每一个酒客,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身边这位正在愁眉苦脸往肚子里灌黑啤的女孩有些眼熟啊。
这个女孩好眼熟啊?这张脸,还有这头橘红色的长发,分明是在哪里见过啊,是在自己获取过的各种信息里出现过?还是今天逛街时见过?反正是有印象,但她脑子里储存的信息太多太多了,这样带来的坏处就是容易记忆混乱,明明很熟悉的记忆但就是想不起来。反正是看着熟悉,那就搭一下讪吧。
“你好啊小妹妹,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原惠冷漠的撇了这位搭讪的小姐姐一眼,然后继续喝自己的酒。
嗨呀好气啊!竟然这么冷漠,连一个字都不回答。十二号心里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问:“小妹妹,这么不开心是不是失恋了?”
原惠再次冷漠的看了十二号一眼,然后继续喝酒。
连着两次碰壁,反而使十二号来了兴趣,她心想:今天我倒是要好好逗一逗这个家伙。
“小妹妹,法律可是规定不允许对未成年人出售酒类的哟~你这可是很不好的行为,要是让你父母知道的话……”
“切!警察都懒得管,要你多管闲事?而且我看你也没多大,说不定也没到成年呢!”
“嗨呀!我还以为你不会开口说话呢。”
“我又不是哑巴。”
“我差点以为是呢。”
原惠不耐烦的说:“你这人有病啊?烦不烦?”然后看了看十二号手中高达96度的烈酒又补充一句:“像你这么喝的,不是煞笔就是疯子!”
十二号也不生气,继续嬉皮笑脸说:“哎呀别生气嘛~我开个玩笑啦~哎哎别不理我,哎我道歉,你的单我买了好不好?随便喝什么我付钱行不?别不理我啊~”
原惠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好啊,既然你说喝什么你都付钱是吧?那就满足你。
“酒保,把你们这里价格排前十的酒一样来一瓶,对,是一样一瓶!”
原惠心想:这下你满意了吧?就等看你付账时割肉的表情了。然后她看了看这个奇怪的小姐姐,对方依然一副内心毫无波动的样子。
不一会儿,十瓶酒便摆到了面前,当然了这种偏僻的小酒吧是不会有像82年的拉菲,79年的茅台,85年的西施佳雅这类名货的,至于民国时期的汾酒,一战时的英国军供白兰地这类神器更是天方夜谭,拿上来的不过是一些常见的高档酒而已。
“哎呀,这个酒不错,不过我喝了一口就觉得腻了,扔掉吧。哎呀这个酒太淡了,一点劲都没有,也扔掉吧,哎呀这个酒……”
原惠心里不悦,便糟蹋这些酒来撒气,反正有人买单她也不心疼,每瓶酒喝一两口就整瓶扔进垃圾桶内。
十二号倒是没有一丝一毫心疼的意思,反倒是酒吧里的顾客和酒保纷纷看的心痛万分:尼玛这俩年轻人真是暴殄天物啊,不喝给我啊……
待十瓶酒被糟蹋完之后,酒保强忍着心痛的感觉来问十二号:“这位小姐,请问要结账吗?”这意思明显是怕这俩人纯粹是一时上头,糟蹋完了之后没钱付账要逃单。
十二号虽没听出其中意思,但既然说要付账也毫不含糊,掏出一沓钞票甩在桌子上:“不用找了。”反正花的是seele的钱,说这句话时都不带眨眼的。
“哈,这人有点意思。”原惠也对眼前这个怪人来了兴趣,各种不高兴的事情一时便被抛诸脑后。为了一句话能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大方,怕不是某大户人家的千金吧?
“我就奇怪了,你究竟图个啥?”
十二号耸耸肩回答:“不图啥,心里不高兴找个乐子而已。”
“呵~也就是说想拿我找乐子是吧?”
“别误会,我就是看你很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所以才和你搭讪的~”
“哦?但是我不记得见过你……”原惠仔细看了看这个奇怪的小姐姐,刚才一直懒得多看对方一眼,现在仔细一看竟然发现对方长相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当然了她并不知道十二号从原来的人形物体变成这幅样貌时正在看seele交给她的任务目标照片,于是就随便以任务目标的脸为参照物做修订后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当然了这个任务目标就是真嗣,只不过原惠可一点都不知道,也自然没把这种熟悉感往那方面联想。
“不过我看你确实有些熟悉啊,说不定真的在哪里见过呢。”
“是吗?那说不定以前真的见过哎。”十二号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明白自己才用这幅面貌一天时间,不可能是以前见过,如果说白天有一面之缘的话也不该这么快忘了,除非……这个长相跟某个她认识的人比较像。
“既然能遇见就是缘分,那就让我们干一杯吧”
“呃……干杯。”
与此同时,酒吧角落里的三个男人正在小声议论。
“老大,那个黑头发的女孩子出手那么大方,肯定是某个富家千金。”
“这还用你说?我早就注意到了。”
“老大,咱要不想想办法干特娘的一票?”
“我正有这个意思。”
三个家伙一拍即合,商量好了绑票方案后便迅速展开行动。
原惠觉得和这位奇怪的小姐姐越聊越和的来,刚才她还和人家针锋相对,几杯酒下肚就开始和人家谈笑风生了,并渐渐的开始向对方倾诉内心的苦闷。
就在两人交谈之时,一个戴着鸭舌帽加口罩加墨镜的男人走到跟前,突然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十二号。
“别动,把手举起来。”
另一个相同打扮的男人也同时掏出手枪,威胁酒吧里其他的人说:“都趴下别动!这和你们没关系!送了命可不值得!”
把枪对准了十二号的那个匪徒看对方竟然无动于衷,愤怒的吼道:“识相点!把手举起来!乖乖站好!”然后扭头对第三名同伙说:“愣住干嘛?快过来把人带有!”
第三名同样打扮的劫匪莫名其妙的说:“伙计!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要绑的不是那个人!”
拿枪指着十二号的劫匪回头一看,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因为他看到自己枪口指着的那个确实不是他们要绑的人,而他们要绑的人此时正坐在旁边一个座位上。他立马调转枪口冲“正确目标”吼道:“把手举起来!乖乖配合,不然崩了你!”
旁边无辜的男酒客吓得都快尿裤子了,赶紧举起了颤抖的手。
酒吧里,两个乔装打扮的nerv安全部特工趴在桌子上小声交流着。
“怎么办?要不要动手?”
“别急,对方的目标并不是我们要保护的人,只要未对目标造成威胁就行,这种事情就交给警方处理吧。”
就这样,众人惊讶的目睹了三个蒙面劫匪将一名男酒客绑走。
原惠松了口气对这位刚认识的小姐姐说:“呼……真是虚惊一场,刚才一开始那个人竟然把枪指向你,还好搞错了。”
十二号淡定的回答:“大概他们第一次作案吧,头一次肯定会紧张嘛。”其实她本来有将三个匪徒捏死的打算,但想想还是算了,万一暴露了什么怎么办?于是她便略施小计让三名匪徒“看走眼”,只是苦了那位无辜的酒客。
原惠耸耸肩说:“真是三个笨贼,不过经过他们这么一闹,咱俩也算是‘共患难’过了,怎么样,交个朋友吧,我觉得你这人挺聊得来的。”
十二号顿时愣住了,本来她只是想逗逗这位看起来眼熟的小妹妹,万万没想到最后对方竟然要和自己成为朋友。
“啊……好的……荣幸之至。”
“哎……那个……我说,既然是朋友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十二号顿时觉得犯难了,总不能直接告诉对方自己没有名字,代号十二号,那样岂不是露了身份了?只能编了名字了。叫什么好呢?首先要确定姓氏,嗯姓什么呢?这时候十二号想到了刚看到这个女孩时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那个字“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字,不过既然是看到对方时头一个想到的字那就用这个字当姓氏了。然后是名,在大脑迅速运转过后,决定了名单字一个“岚”,“岚”意为风暴,代表着自己今后像风暴一般不再受到束缚。
“我叫碇岚。”
“啊!我们居然同姓,真是太巧了。”
“啊!?是这种吗?”
“是的,我叫碇原惠。”
听到这个名字后,十二号原本被埋在巨量信息里的关于这个女孩的记忆一瞬间都被翻了出来。是的,这个女孩的资料她在seele给她的任务信息里看到过,只不过因为不是首要目标所以没有太留意。看过的资料中名字照片都很详细,怪不得见到时看着那么眼熟,而且会马上想到“碇”这个字。十二号突然觉得事情变得较尴尬了起来,对方竟然是任务目标的女儿,而且自己还一时草率用了对方的姓氏,更尴尬的是自己这幅容貌的参照物还是……
十二号越想越尴尬,不过等尴尬有所缓解后她转念一想:什么任务都见鬼去吧,好不容易脱离seele的控制了,那任务早就跟自己没关系了。不管这个女孩是什么身份,她都是自己的第一个朋友。
十二号还在尴尬之时,原惠看了看手机时间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不然那帮烦人的跟屁虫又要在我妈那里打小报告了,留个联系方式吧。”
“啊,好的。”
两人互留电话号码后,“专车”便已经停在了酒吧门口。
“看来那帮烦人的跟屁虫等不及了,那就再见吧,今天让你白白破费了实在抱歉,改日我再请你。”
“没关系,那都小事情,记得常打电话找我玩哟~”
“没问题,再见。”
“再见。”
目送朋友离开后,十二号看着新买的手机上有了第一个联系人,愁容顿时烟消云散。此时姗姗来迟的警察总算到了现场,不愿意给自己惹麻烦的十二号略施小计便悄然离开了酒吧。
第二天一大早,原惠昨天所有的异常都被“烦人的跟屁虫”递交给了明日香。
“碇岚?有查过这人的详细资料吗?”
“报告司令,暂时未查到。”
“也就是说来历不明咯。”明日香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少女,然后对比了下坐在病床上没事人一样啃苹果的真嗣,突然感觉事情不简单。
“白痴真嗣,先别啃苹果了,你看这个人跟你长得颇有几分相似呢,再说了姓碇的可不多,说不定是你家亲戚哟~”
“哈?”不明真相的真嗣一脸问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