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人的切魂各不相同,而最常见的便是一些刀剑之类的兵器。”法华接着说道,“不同的切魂拥有不同的特性,譬如兵器类的切魂攻击性就比较强一些。”
“那我这把长刀足有一人多长,是不是说明我一定能够达到天征的境界呢?”陆蒙听到法华的讲话,不禁面露喜色。
“你这小子也忒不谦虚了吧?佛祖常常警告弟子,即使自己智慧圆融,更应含蓄谦虚,像稻穗一样,米粒愈饱满垂得愈低,哪里像你一样,还没怎么样,便骄傲自满起来,即使先天条件再好,若不努力,到头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法华早年间就已是得道高僧,眼中最看不惯的就是心怀贪、嗔、痴三毒以及傲慢自大的人,听了陆蒙的话,不由狠狠地瞪了陆蒙一眼。
“把你的切魂收好,我们回去。”
“可是,怎么收回呢?”
“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怎么用吗?”
“它刚刚莫名其妙的出来,我怎么知道怎么收起来?”
“好吧,算我老和尚倒霉,一个四谛就把我折磨得头痛不已,今儿个再加上你,我老和尚的好日子算是到了尽头。”法华一脸苦相。
“用你的意念,想象着切魂是你身体的一部分,身体彻底的放松,慢慢的就如你吸气一样自然地将它收回你的体内。”
陆蒙依照法华的指点,缓缓地将切魂收入体内,长刀进入体内的一瞬间,陆蒙只觉得身体随之一抖,一股庞大精纯的灵气有如海浪一般惊天骇地的席卷着整个身体,陆蒙只觉得四肢百骸像被千万只蝼蚁啮噬啃咬,剧痛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加剧,疼得陆蒙尖声大叫。
这股剧痛来得这样突然而又剧烈,,痛楚潮水般涌来复又退去,往复再三,陆蒙仿佛跌入了阿鼻地狱,所受之苦没有间歇。剧痛不仅摧残着陆蒙的身体,陆蒙感觉自己的灵魂同样被剧痛所侵蚀,犹如被撕破了一个长长的口子,又用不知名的冷冷的东西填塞着。
法华在一旁冷眼观之,任凭陆蒙怎样尖声大叫,痛苦呻吟,自始至终都没有施以援手。
时间在这一刻好似静止一般,这样的痛苦不知承受了多久,陆蒙被这突如其来的痛苦折磨的精疲力竭,呻吟之声逐渐变得无力而细弱,口鼻之间只剩一丝游丝,陆蒙直挺的躺在地上,犹如死去一般。
这是哪里,我还活着吗?陆蒙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的如同一片漂浮在空中的羽毛。
陆蒙左右张望,看到的只是无尽的空白没有尽头更空无一物,一切都是那么的虚无,仿佛自己是只是一个看客,连自己都不是真实的实体。
“你是在你的意识里啊,这就是你的意识,你的灵魂!”
一个苍老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回响在陆蒙的耳边。
“你是谁?”
“我是你的切魂啊!”
“你在哪里?”
“我附着在你的灵魂之上!”虚无的空间突然变得扭曲, 缓缓浮现出一个透明成白色,头戴玉冠,手中结印,结跏趺坐于七狮子座的人。
“你为什么在这里?”
“心惟一,而灵处之,意无形,而魂切之,你我本为一物,为何偏要分个你我?”
“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非也,非也,你为实行,我本虚体,你非我,我也非你。”
“那你叫什么?”
“我本名无上士。”
“这么说我的切魂就叫无上士了?”
“士者,人之别称,人中最胜,余不能加,名无上士。”悬浮在空中得人结印的双手缓缓地向陆蒙一推,一股刺目的强光喷薄而出,穿透了陆蒙的整个身体,充斥了这片虚无的世界。
“记住,这里发生的一切不可与人说起,切记,切记……”
“你是谁?”
“我是你的切魂啊!”
“你在哪里?”
“我附着在你的灵魂之上!”虚无的空间突然变得扭曲, 缓缓浮现出一个透明成白色,头戴玉冠,手中结印,结跏趺坐于七狮子座的人。
“你为什么在这里?”
“心惟一,而灵处之,意无形,而魂切之,你我本为一物,为何偏要分个你我?”
“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非也,非也,你为实行,我本虚体,你非我,我也非你。”
“那你叫什么?”
“我本名无上士。”
“这么说我的切魂就叫无上士了?”
“士者,人之别称,人中最胜,余不能加,名无上士。”悬浮在空中得人结印的双手缓缓地向陆蒙一推,一股刺目的强光喷薄而出,穿透了陆蒙的整个身体,充斥了这片虚无的世界。
“记住,这里发生的一切不可与人说起,切记,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