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强缩着脑袋不满地嘀咕了一声,道:「我抗议,玉大小姐,你这可是明显的歧视,我们和唐兄弟都是男人,怎么我们说这些就是龌龊下流,唐兄弟却不是?」马腾等人看申强那副缩头乌龟般的模样,都不由哄堂大笑起来。
玉奴娇在唐欢身边坐下,板着俏脸道:「那当然,唐欢可是个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哪里会像你们这样有那么多歪心邪念,就算刚才唐欢真和你们说了那些什么什么,也只不过是不忍心看你们几个唱独角戏,稍微应付应付一下你们而已。」
见她此时便像一只正在发威的母老虎,申强等人都不敢再捋其虎须,低着头,肚子里却暗暗笑翻了天。
唐欢看着一脸气愤地为自己辩解的玉奴娇,有感于她的率真,忍不住笑道:「奴娇,你可别听小强胡说,他们都在跟你开玩笑呢,其实我们刚才并没有在说那些什么什么,只不过是我帮他们几个算了几次命而已。」
「啊?」
玉奴娇手掩红唇娇呼了一声,那双美丽的眼珠子有些愕然地在唐欢和申强等人之间转来转去,那神情说不出的可爱,巧笑倩兮的道:「唐欢,真没看出来,你还会算命?」
见唐欢已经发话,申强马上抓住这次反攻的机会,得意的道:「玉大小姐,听到了吧,我胖子多少也还算个正经人物,人品可没差到你所想的那种地步吧?」
玉奴娇撇撇嘴,娇哼道:「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就算刚才你没说,也不能说明你就没有那种龌龊的想法。」
遇到玉奴娇这个蛮横的美丽女子,申强这小胖子也只能哑口无言,认命算了。本来有心帮腔的马腾等人这时也明智地把想说的话憋在了肚子里,因为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那便是在女人生气的时候,绝对不要和她讲道理,更不要和她争辩,特别是面对着美丽的女人!
玉奴娇不理申强等人,眼睛打量了唐欢一次又一次,道:「唐欢,你算得灵不灵啊?」
听她提起这个,众人又来了兴致,众口一词地称赞着唐欢的算命之术。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玉奴娇笑眯眯的道,「唐欢,你也帮我算算。」
玉奴娇于自己有大恩,对她的要求唐欢无论如何都难以推托。他集中精神,待要再次借助「鸿蒙仙镜」的神奇能力,却突感头晕目眩,眼前直冒金星,一阵虚弱的感觉涌遍全身,险些瘫倒在地。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这「鸿蒙仙镜」一天只能运用三次?
看他一直不出声,玉奴娇忍不住轻轻地推了推唐欢。
唐欢从惊愕中恍过神来,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道:「我这算命的方法每回只能连续使用三次,第四次再算就不灵验了。」
玉奴娇噘了噘嘴,不信的道:「借口!我可没见过哪位算命先生像你这样的。」
唐欢道:「别人我不知道,不过我确实是这样的。算命是种泄露天机的行为,我这方法用多了,不但不灵,恐怕还会遭到天谴的!奴娇,我过几天再帮你算算,好吗?」现在使用不了「鸿蒙仙镜」,唐欢只能找句托词了。
马腾也道:「是啊,奴娇,今天就算了吧,你没见唐兄弟现在气色都不怎么好吗?我想算命越灵,所要耗费的精力也就越多,反正唐兄弟还要在你这里住好多天,以后随便你什么时候找唐兄弟算命都可以。」
玉奴娇见唐欢果然神色有些惨淡,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好吧,唐欢,以后你可不能推辞了哦!」
唐欢松了口气,连忙说道:「放心吧,一定不会。」
这时,申强将话锋一转,众人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酒席上来。
本来众人又要向唐欢敬酒,只是玉奴娇见唐欢精神不济,把他们都给挡了回去,未再让唐欢多喝一滴酒。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这场只有他们几个人的酒宴终于在笑闹声中结束。
玉奴娇有些吃力地扶着唐欢走向房间。唐欢此时的情形还好,但玉奴娇在刚才又喝了一些之后,却实在有些不胜酒力,上楼梯的时候,有好几次都险些被绊倒在地。走了好一阵子,玉奴娇才摇摇晃晃地把唐欢送进了卧室。
唐欢总算舒了口气,这几十米路的距离,他可是捏着一把汗,一旦玉奴娇不小心失了手,那自己便只有被摔个鼻青脸肿的份了。
但是,就在唐欢庆幸之时,玉奴娇却突然踩到了床尾的一只拖鞋,脚下一滑,两人的身子竟直直地朝前面扑了过去。两人同时惊呼了一声,身子都不由自主地跌落于床铺,更为出乎意料的却还是玉奴娇竟被唐欢压在了身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两人都不由一愣,可回过神来之后,两人却都极为尴尬。这床铺特别柔软,唐欢使劲挣扎着想要翻到一侧,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而新醉的玉奴娇更是酒意上涌,娇躯酥软,虽也是不停地扭动身子,想要摆脱上面沉重的唐欢,但身下却无丝毫着力之处,也同样改变不了此时这难堪的场面。
闻着扑入鼻端的浓郁馨香,感受着那具软绵绵的温暖娇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是唐欢这个几近一年未碰过一下女人的正常男子!所以尽管唐欢如今全身无力动弹,可在这阵亲密的挣扎摩擦中,男性的本能反应却于此时更加地凸显出来。
玉奴娇虽已醉了,脑子却清醒得很,自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唐欢身体的异样,芳心又是羞涩,又是着急,然而更多的却是紧张。只是她越紧张,便越觉得身子酥麻无力,娇躯也变得愈加炙热,就如同一团燃烧着的炭火一般,全身暴露在外的肌肤都被烧成了一片绯红之色。
玉奴娇羞赧欲死,唐欢也开始有些无地自容起来,脑中一个劲地命令自己不可起绮念,可某个地方却早已不受大脑控制。若是唐欢现在能行动的话,倒还能干脆点把身子挪开,而如今这个不进不退之局,实在是让人难受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