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奇已经走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若晴和竹音不断的练习师父送给她们的剑,因为她们必须学会如果把握好这宝剑,如何才可以发挥到这剑长处。
“若晴,你知道这两把宝剑的来历吗?”她们坐在花丛小息一下,竹音不由的想起母亲的话。
“什么来历?”若晴也十分的好奇。
“听说,这宝剑是上古神物,百年前,被一家姓龙的收蒧。”竹音说。
“姓龙的?莫非与师父有关?”
“是啊,母亲说,这两把宝剑后来传到龙泽手上,可是不知道怎么,被西厂的人注意,他们为夺得宝剑,不惜嫁祸,说龙家通番外敌。”竹音说。
“那怎样?”若晴追问。
“这两把剑失踪了。龙泽的儿子也同时失踪。”
“龙泽的儿子?不会是师父龙奇吧?”因为她们学武时,也曾听过师父的一家惨被西厂加害,家破人亡,而杨家也受到牵引,被逼把女儿送到宫中,也就是竹音的生母——杨妃。
“师父。”若晴听到这里,不由的流下泪水,如果可能的话,她真想一剑把那西厂的厂公汪直给杀,替师父报仇。
“对了,公主,杨妃娘娘怎么会跟你说起这事?”若晴不明白,对于这事,杨妃不可能随便说出。
“对不起,因为母亲发现了这软腰剑,不能不说出我们在后山习武的事。”竹音没有瞒住母亲,只好实说,但却勾起杨妃伤心的往事。
“小姐,老爷和夫人来了。请小姐马上回去。”一位家人在后山找到了竹音和若晴。
“我爹来了?”若晴一听是她爹来看她,高兴的马上拉着竹音跑回行宫之中。
“爹!娘!”若晴一看到自己你父亲和母亲正在厅中等待着自己,像一只小鸟似的飞到他们的身边。
“若晴。”丁夫人看到这女儿慢慢长大,上次见她只是一个小毛孩,现在的她已长得亭亭玉立。
“娘,你怎么了?”这时的若晴发现父亲和母亲的面上有着一股忧愁,不像以往,一见面就问她过得怎么,而且隐约在母亲的眼中看到了泪水。
“若晴,你马上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要离开。”丁子谦说。
“什么?明天就要离开?”若晴和竹音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事,她们从来没有想去会离开这行宫。
“丁叔叔,不要让若晴姐姐离开我,我发誓,我会好好的对若晴姐姐的。”竹音一听若晴要离开,摇着丁子谦的手,流着泪求他,希望若晴永远的陪在她的身边。
“公主殿下……”丁子谦看着这一位可怜的公主,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竹音,不可以乱闹。”杨妃出声了。
“娘……”竹音没有想到连母亲也会同意若晴离开。
“孩子乖,如果他们一家不离开,会有杀身之祸的。”在家人去后山接若晴和竹音时,丁子谦已经向杨妃说明了这两年在宫中发生的事,杨妃也清楚万贵妃和汪直是怎样的一个人,所以,现在只有丁子谦一家离开,并隐姓埋名生活,才有可能躲过西厂的耳目,而若晴在这行宫就是西厂最大的目标。
一听到母亲说,如果若晴不离开,丁家就会有杀身之祸,她也不敢多问,也知道若晴的离开是必然的,以后还不知道可不可以再相见,只好拉着若晴回房中收拾东西。
夜里,若晴和竹音有说不完的话……
“若晴姐姐,以后,你还会回来看我吗?”竹音担心的问。
“会的,只要一安顿好,我就马上回来看你。”若晴也有着担心,听父母说,他们这一次是逃难,有没有机会活下来也难说,不过,她当然不会直说,只有这样说才可以安慰竹音。
“若晴姐姐,如果你五年不来看我,我就去找你。”竹音笑着对若晴说。
“好,五年内,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了。”
她们俩一夜说不完的话,她们也约定,以五年为期,如果竹音没有等于若晴回来行宫,她就去岭南找若晴。
第二天一早,南京行宫的门外,出现了三辆马车,第一辆马车,坐的是丁尚书一家三口,第二辆马车坐的是若晴的奶娘及几名丫环,第三辆就是他们一家的家当,家丁们有的负责赶马车,有的骑马护着三辆马车。
“发出!”丁子谦一声令下,这一队人就向岭南出发。
“若晴姐姐,记得,我们的约定……”竹音哭着追着马车,一直看到马车队伍远去才离开回到行宫中。
现在的行宫回复到十四年前,当年杨妃被流放到这里,若大的行宫,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后来,丁子谦以幼女体弱多病为由,请宪宗帝让他女儿及几名随同的奶娘与家人入住了行宫。现在,他们一家走了,家丁们当然也会离开,所以,这行宫只剩下杨妃母儿二人。
当然,在丁子谦一家离开行宫时,不远处就有西厂的探子注视了,他们对杨妃母儿并不去关注,一个是被流放的妃子,一人只是名为公主的女孩,她们连普通老百姓都不如。探子所关注的只是丁子谦一家在那里落脚,好向厂公报告,计划下一步的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