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北京),大明皇朝的首都,比起其他的城镇更加的繁华,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建筑可以说是宏伟壮立。
半年来,墨初跟随着岭南学院,走走停停,终于来了了京城,现在离科举高考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如果墨初一个人来,现在已经找不到可以住宿的客栈,已经有很多的考生入住了较为偏远的寺院之中。
“我们到了。”沈夫子带着学生来到京城的一家岭南会馆中。
“墨初,我们到了,一直到考试完毕,我们都会住在这岭南会馆中。”谷明带领着墨初进入了这岭南会馆。
科举期间,座立的京城中的各地会馆都会放开,让各地的书院夫子及学生入住,岭南学院也不列外,入住了岭南会馆。
“你们拿着自己的房间号。”沈夫子向学生派发着住房号。
“墨初,因为你是在半路参加的,不好意思,你的房间比较偏一点。”沈夫子把房间号交到墨初的手中。
“谢谢老师,没有关系,只有头上有片瓦就可以了。”墨初是穷人家出生,也不会去计较这住房的问题。
墨初按着房号,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房间的确离其他考生的房间要远,而旁边就是柴房,外面正好对着一口井,考生们都是自己打水洗澡,洗衣服的。房间后面就是一条后巷,平常也没有人进入这后巷当中。所以说,这房间不止偏,而吵杂,靠窗的后巷算是比较安静的了。
墨初放好行李后,看向窗外,外面的后巷中,时而会走进几只狗在叫着。
到外面走一下吧,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也不枉曾经到过京城。想好后,墨初就从他房间旁边的后门离开了岭南会馆。
后巷直通京城大街,而离后巷不离的地方就是镇南将军在京城的府邸。平时镇南将军除了有要事进京住在这府邸之外,平时这里是很少人到访的,因为近一个月来,镇南少将军因为要考武状元而进住了这镇南府。
京中的大小官员一听说镇南少将军来了,都带着媒婆及自己女儿的画像前来提亲,因为他们都知道,镇南少将军将来就是镇南将军,会镇守着岭南,主要工作是对海防的防守,加上,他们也打听到,镇南将军也有意为儿子娶亲,而对象就是官家的小姐们。所以他们都纷纷前来,一是为了女儿们的亲事,最好的攀上这门亲事,二是为了打好关系,万一自己不做官而从商的话,岭南是一个贸易大城市,做起事来也会方便得多。
墨初看了一下这镇南府,镇南府前人来人往,而不远处,还有着几名女子偷看着,她们并不是什么官家小姐,是没有机会进入这镇南府中,她们只是想偷看一下,镇南少将军身边的兄弟——祝立日,因为他俊美非凡,举止也大方得体,只要偷看上一眼,她们也会很满足。
墨初沿着这条大街,突然看到前面有一群人正往一条小巷中观看,出于好奇,墨初挤进了人群。
“退开,退开,西厂在办事,有什么好看的。”墨初挤入人群后,看到十几名西厂打扮的人在驱散人群,那小巷中正躺着一具尸体。
“你知道吗?那具尸体就是西厂的四大高手之一的——马浪狂。”一名观看者小声的说。
“西厂高手?那他为什么会死在这小巷中?”另一名观看者问。
“你没有看到吗,马狂朗尸体旁边放着一支杨柳。”
“你是说,是这一个月前开始出现在京城的杨柳侠?”观看者吃惊的问。
墨初听着他们的对话,看见小巷中的西厂人员正把马浪狂身边的杨柳小心的收藏起来,因为这是要向厂公报告的重要证物。
“一个月前,京城出现了一个专杀京官的黑衣蒙面侠,他每一次做案之后,都会放下一支杨柳做为记号的。”观看者小声的在谈论着这神秘的杨柳侠。
“你说,杨柳侠会不会就是这次科举的其中一个学子?”观看者问。
“小心一点说话,如果传会西厂的耳中,那这些文武学子就有难了。”观看者说完就退出了人群了。
墨初一直看着西厂,心中也十分佩服这杨柳侠,他居然敢与西厂的作对,但又担心这杨柳侠,因为这里是京城,杀了西厂的人,就等于是向西厂宣战。
热闹看完了,最起码,墨初知道这京城表面上是平静的,处处都是考试的书生,武子,但又处处暗藏着危机,因为大街小巷中,参杂了不少西厂的密探,他们主要是查出这些学子们,到底有那一些有可能是杨柳侠,而墨初只是书生一名,当然不会引起这些密探的注意。
晚上,墨初与学子们做过晚餐后,就各自回房休息,读书,墨初望着窗外的月明,不知道丁若晴现在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