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 超强实力
“我•;•;•;•;•;•;”看着王忆祖递来的翠玉,韦梦婷一下子不知怎么办了,是接还是不接?虽然她知道王忆祖是真心,但是礼物太重了;虽然自己必然会成为王忆祖的妻子,但是这个礼物太厚重了。
“梦婷,你接下。这是他早就说好了的,再说他也不差这笔钱!”不知道在何时,欧柔一行也到了切割场站在人群之中。这时,看到韦梦婷犹豫不决的样子,站在欧柔旁边的林华向其大声地喊道。而站在欧柔身后的老张却红著脸低下了头,因为在左三十摊位时,他也看过三角锥形石,肯定是废石,心中还鄙视王忆祖无能冲胖,只是鉴于其与欧柔的关系而没有出言讽刺,另外,自己选中的圆形原石,本认为能涨,却被其言中大亏,幸而前几日有涨能平大亏,自己本以为其是死猫碰见瞎耗子,然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是真有实力,且是超强的实力。
“妈——”韦梦婷也看到了欧柔等人,叫了一声,投去询问的目光。
“收下吧,你都会成为他的人。”欧柔道,意思明显地在说,你现在就收下吧,将来你都会成为王忆祖的人,送给你的东西也会回到他那里,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
围观的众人却听出了另外的意思,原来这个叫梦婷的女孩还不是其真正的妻子,目前仅仅是其女朋友而已,就能送出如此厚礼,可见其大气,对女孩爱之深。一些年轻的女孩心思也活络了起来,有的幻想着自己就是场中的女主角,自己的男友正在送给自己翠玉,脸上漾溢出幸福;有的容貌姣好的,在暗暗下定决心,要插足其中,就是最终不能抢得正妻之位,就是偏房也行。
“谢谢你,忆祖!”在欧柔的鼓励暗示下,韦梦婷接住了王忆祖递过来的翠玉,并首次不畏众人在王忆祖脸上亲吻了一下,满脸都布满了幸福。
“这截石柱怎么切?”切割师指着已经放在切割机旁的三尺长的石柱问道。
“每条线都压着切。”王忆祖拿起笔就在石柱上画了两条线,看样子随意极了。
“又出绿了!”切割师刚切下一尺来长的石柱,就有一位旁观的中年人叫道。
“今天真的神了,也许是所有交易会中最神的一天,接二连三地出现玻璃种正阳绿翠玉,而且一块比一块大。”一位穿黄衣的老者感概道。
“是呀。第一块有拳头大,第二块有足球大,这第三块,看样子也许有一个篮球大。今天之所见,为我历次参加交易会之最呀。”黄衣老者旁边的一蓝衣老者也道。
“小哥儿,这块翠玉,你会卖吧?”看见王忆祖点头,那位白衣老者赶紧道:“七千万,老朽买下!”
其他有人见王忆祖要买,也准备出价的,但一听白衣老者的出价就偃旗息鼓。
“忆祖,这块翠玉,我也出七千万买它。”正当王忆祖准备应下的时候,欧柔也出价道。
“这位夫人,做生意应该有个先来后到吧,你怎能如此插手呢?再说,你已经得到了一块。”看到欧柔出价,白衣老者有点儿不安地道,因为他明白欧柔与王忆祖的关系,结果就可想而知。
“老丈,我首先要更正您的一句话,那一块翠玉,是忆祖送与我女儿的,是我女儿的,而不是我的,所以我没有得到一块!”欧柔一顿后,又继续道:“做生意的确讲个先来后到,但是却无人规定后来者不能出价,并且,最后谁能做成生意,还要由卖家决定。对吧?”
欧柔的话问住了白衣老者,他知道今天是不可能买到这块翠玉了,所以就不再说话。
“老丈,对不住了。你懂得!”见此,王忆祖马上道:“如果还有玻璃种正阳绿的翠玉,我一定便宜一千万买与您。”
“那就先谢谢小哥儿了。”白衣老者看了眼韦梦婷,继续道:“你的决定,我理解!”当然,白衣老者并不看好还会有第四块翠玉出现,俗话说的好,事不过三吗?
将翠玉磨切好,切割师正准备切断余下的两尺石柱,被王忆祖叫住了。
“诸位,有没有人愿和我赌一把,我将余下的两尺石柱以五千万的价格卖出?”王忆祖用诱惑性的语言问道。
然而,没有人应声,也许人人都明白事不过三的道理。
“按我重新画好的线切吧!”没人响应,王忆祖只能叫切割师切割重新画好线的两尺石柱,且小声的嘀咕道:“没有赌性之人呀!”
“又出现绿了。”切割师按照王忆祖的画线,将靠着刚才切出翠玉一端的一指宽的石皮切下,就看到绿色,叫道。
“小哥儿,你刚才可是说好了的。正切的这块翠玉,我出七千万买下。”白衣老者也注意到了才切下石皮显露出绿的玉石,清澈透明,绿意盎然,赶紧出价,并不忘记提醒王忆祖刚才的承诺。
“不卖!”看见白衣老者脸色瞬变,王忆祖赶紧道:“老丈,我不卖与您,不是我不讲承诺,而是,就是我以六千万将它卖与您,您也会大亏!”
“嗯?”白衣老者十分的不解,看着王忆祖。其他众人也同样看着王忆祖,感到十分疑惑。
“师傅,先别忙切那里。我们先把中间的石头切出来,让大家明心。”王忆祖叫住了正准备开机切开石柱的另一端的切割师,并拿起画笔在才露绿的石柱一端画了三线,明显地这才画的三线与已经已切去的一面构成的趋于不大,直径不过三四寸。
“怎么变成红色了?”将与石柱相连的一面切开后,切割师有些不信地叫道。
白衣老者心中不由的一颤,幸好王忆祖没有同意卖给自己,否则,就是以六千万买入也真会大亏。因为,从王忆祖画的线来看,里面的玉石最多价值不会超过两千万。这位小哥儿,真如他的朋友们所言,不差这笔钱呀!不对,这不是不差钱的问题,而是其品行端正,说‘如果还有玻璃种正阳绿的翠玉,我一定便宜一千万买与您’,既然不是就不卖。这位小哥儿,值得深交。
“红绿两色,各半,这是典型的‘夫妻相依’呀!而且还是玻璃种的。这样的极品翡翠在市场也价格不菲呀。”
“红的一半,鲜妍艳丽;绿的一半,绿意欲滴。这样的极品翡翠在市场至少也能卖到三千万呀!”
“小哥,这块‘夫妻相依’,你卖吗?如果要卖,我出三千万买下。”那位大腹老者问道。
“对不起,老丈。这块翡翠,我有用。”王忆祖拒绝了出卖。
“也是。你们小两口儿将它雕成两枚玉佩佩戴起,那才是真正的夫妻相依。”大腹老者笑笑呵呵地道。
不久后,切割师就按照王忆祖的画线将剩下的一截石柱中玉石切割出来,呈现给人的是一鲜妍艳丽、篮球大小的翡玉,而且同样是玻璃种的。最后,王忆祖以四千万把它卖与了一中年人。
“赌石之神,你开的三块原石,出了三块翠玉、一块‘夫妻相依’、一块翡玉。你能告诉我剩下的四块原石能开出些什么?还有像开出的一样的翠玉吗?”一位年轻人玩笑着问道。
“你真以为是大白菜呀?”王忆祖亦笑着道:“虽然没有像开出的翠玉一样的,但是,都还不错,从种上说,均是玻璃种的。哦,切割师傅正准备切的石头里面是块‘五世同堂’,你信不?”
“你说那截石墩呀?表面凹凸不平,更是黑不溜秋,说它里面有块‘五世同堂’,有点悬。”那位年轻人又接着道:“如果真是‘五世同堂’,我就拜你为师。”
“你的想法不错,但是这位小哥儿不一定会收你为徒呢!”白衣老者也笑着道。
“不收我为徒?我就做他永久的仆人,只要真是‘五世同堂’!”那位年轻人掷地有声的道。
“兔崽子,你说什么呢?”白衣老者气道。
“爷爷,这有什么?如果真如他所言,就是做他的仆人也风光!何况,里面还不一定是‘五世同堂’呢!”那位年轻人道。
“也对呀!”白衣老者心道:“如果说里面一定是‘五世同堂’,就除非他能看到,但是他能看到吗?答案是否定的,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事。”
“你个兔崽子,既然要疯,爷爷我也陪你疯一回,要成仆人,我们一家都成仆人。”白衣老者又转身向王忆祖道:“小哥儿,老朽也陪你赌一把。只要那里面真是‘五世同堂’,老朽也甘愿做你的仆人,不,周氏我之一脉皆世代做你的仆人。如果不是,就请小哥儿将其开出的玉石,不论好坏,都必须卖与老朽。”
王忆祖呆了,被白衣老者的话,雷呆了,怎敢让人相信,初时两个年轻人的玩笑,竟然演变到如此情况。
在唱的其他人也呆了,同样是被白衣老者的话,雷呆了,更有人在心中问,年轻人玩闹,你个老头子起什么哄?
“老丈,怎能如此!我不与您赌。”王忆祖不知道任何处理才好,只能直接拒绝。
“小哥儿是看不起老朽呀?老朽活着还有何意思,不如去也。”白衣老者说着话,就用头撞向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