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凋落桃李
已经完全清醒的王忆祖用神念一内视,发现:丹田内的紫色丹丸又变大了些,在丹丸的一角靠近那团青绿色的旁边多了一团银白色的东西,这团银白虽然是独立的,但是更像是融嵌在紫色丹丸之上的。意思就是说,如果说那团青绿是一个独立体只是与紫色丹丸相互依靠,那么,这团银白就不是与紫色丹丸简单的依靠,而是有了些许的融合,这丝融合真正达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另外,这团银白虽然与青绿挨在一起,但是却又泾渭分明,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让人高兴的是,自己的紫龙神劲功力又增强了,又上升了一层。
“上次功力增加是与艳艳欢爱时。”王忆祖心道:“这次与高娥雅欢爱,功力又一次增加,难道说我的功力增加要靠与女人欢爱?如果真是那样,不知我应该是悲催还是高兴才好?唉,要是提升功力就必须成为‘色中饿狼’的话,那样就只能放弃对功力的提升了,这才能避免使自己成为女人的公敌,关键是才能避免成为自己良知的公敌•;;;•;;;•;;;•;;;•;;;•;;;”
正当王忆祖神思它移之时,高娥雅动了,随即她发觉自己的体重正一丝一丝地被抽去,自己在变轻,在向上飞,飞了,飞了,自己完全脱离了引力飞了起来,飞上了高空,飞到了的极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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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是干的热火朝天,屋外却是一反春末夏初之常态,刮起了风。起初还是轻风徐徐,不久就成了大风骤起,继而就变成了狂风肆掠,好似不把枝头残留的花瓣吹掉,茎上未绽的花蕾吹灭,初生的嫩叶吹化,就誓不罢休一般。
“梦婷,接电话了——梦婷,接电话了——”
一阵突兀的男声,在深夜寂静的阆州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女生公寓3—6室响起。
给王忆祖打了一晚上的电话,才刚刚躺下的韦梦婷抓起放在枕侧边的电话,接道:“忆祖,你在哪里?”
“梦婷,我是艳艳的妈妈,安阿姨。”
“啊•;;;•;;;•;;;•;;;•;;;•;;;”韦梦婷惊道。这实际上也不能怪韦梦婷,因为知道她电话号码的人不多,在深夜给她打电话的也只会是王忆祖。
“梦婷,你怎么了?”
“我没事的。安阿姨,您有什么事吗?”一吓而清醒回神的韦梦婷赶紧问道。
“你能来下医院吗?艳艳想见见你,她快不行了。”
“什么?”直到这时,韦梦婷才清楚安娇声带哭腔的缘故,连忙安慰道:“安阿姨,您别急,艳艳会好起来的。我马上就来医院!”
挂了安娇的电话,韦梦婷立刻就拨向了王忆祖,可是,电话中传出的是 “你好,你拨的电话已关机。•;;;•;;;•;;;•;;;•;;;•;;;”的系统提示音,自语道:“忆祖,你倒底在哪里?难道出事了吗?”
“唉,你呀,是自作自受。还是让我陪你去医院吧!”被电话吵醒的米小倩有些责怪的说道。
等到屋内真正的安静下来时,屋外的呼呼风声、物击雨棚的嘀嗒声才传进室内,传进室内的人的耳内,不过,上天注定了只会有一人听到,因为疲惫的高娥雅已经昏睡过去了。
“真是一个怪天气,才春末就吹这么大的风下这么大的雨!”听了一会风声、雨声的王忆祖自言自语的道,突然,心中一痛,不由地心道:“怎么回事?不会身体出问题了吧?”
虽然是深夜,还有不少的出租车在营运,但是在韦梦婷赶到医院时也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了。
走进医院,韦梦婷感觉到了一丝丝从未有过的寒冷,心中也涌现出一丝的不祥预兆。一阵阵哭泣的声音从病房中传出,正当韦梦婷准备推开病房的门时,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三个医生,其中一个女医生轻轻的叹息道:“唉,如此可爱的人儿,在这桃李之年就凋落了,老天无眼呀!”
听到这话的韦梦婷一下冲进了病房,入目的是:一个护士正将一层白布盖在屈艳艳的脸上,屈艳艳的父亲默默地呆坐在病床右侧靠近病床的一张椅子上,屈艳艳的母亲坐在病床的左侧双手紧紧地握着屈艳艳的右手且不停的哭泣着。韦梦婷明白,屈艳艳去了,自己的好朋友屈艳艳去了,心中一酸,眼泪瞬间填满眼眶,但是韦梦婷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哭,所以声带哽咽地说道:“屈叔叔、安阿姨,您们要节哀,要保重身体,否则,艳艳走的会不安心的。”
屋外的雨是越下越大,好似是上天因为伤心在痛哭。
听着屋外单调的雨声,一阵困意袭来,大战后的王忆祖也闭上眼睛进入了梦想。
梦婷:
别了,永别了。
梦婷,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人世了。作为好朋友,我想对你说几句心里话。忆祖是一个好男人,你千万别把他搞丢了,那样的话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我。你是否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如果退出与你的竞争,就嘱托你全心的照顾好忆祖?说实在的,就是现在我也不想退出,但是病魔又迫使我现在不得不下决心退出。梦婷,退出的我,希望你能紧紧抓住忆祖,照顾忆祖,不让他冷着冻着,更真心地祝愿你们幸福。
梦婷,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你听了后可别生气。你知道吗?前天晚上,忆祖从我这儿拿走了我的初吻和我们作女人的最珍贵的东西。梦婷,回想当时,我当时感觉我好像已融入了他的躯体中,我想这种感觉你一定领略过多次吧!然而,他在拿另一件东西时,开始却显得很笨拙,简直就不懂得一点儿怜香惜玉,弄的我疼痛难忍,在他右臂上咬下深深的牙迹,但是后来就好多了,并且,他很有力度,也很有耐力,把我带到一座又一座的巅峰之上,让我尽情的领略到了登顶的种种快乐。在当时我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完全融入了我的体内,两颗不同的生命在一个躯体内欢乐的遨游。我想你一定还未领受过吧,因为我能肯定,他把处男身给了我。梦婷,从这一点上说,我胜利了。
最后,梦婷,我希望你们结婚时能来看看我,并能帮我照顾我的父母。永别了,梦婷,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真正地胜过你的。
好友:艳艳
看完屈艳艳写给自己的信,韦梦婷哭了,哭的很伤心。当然,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哭了。也许是突失好友而伤心,在医院时她就双眼盈泪;也许是刚才信里的什么内容令她悲从心来。真的,没有人知道!就是陪着她去了一趟医院的米小倩,现在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韦梦婷。
“怎么了?是在伤心屈艳艳的离去?还是信上说了什么?”米小倩有些疑惑的看着韦梦婷问道,因为虽然韦梦婷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有些伤心,但是在自己不断的开解之下,已经好转,然而,在看完离开医院时屈艳艳的母亲转交的屈艳艳写给韦梦婷的信后,竟然哭了。
“没什么,就是感到伤心!”摇摇头,看了一眼关心自己的米小倩,韦梦婷回答道。显然,韦梦婷没有告诉米小倩自己真正哭泣的原因,当然不是韦梦婷在隐瞒,而是她自己也说不好。也许有其一,也许全都有。然而,未等韦梦婷自己弄清楚,一幕幕往事却从脑际深处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