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哓夏走了
一路行来,王忆祖发现经过了三道门,欧柔通过门时输了两次密码。在通过第一道门后,三人更是换了衣服,换了一种上下没有一只口袋的像医生的那种白大褂,而且换的里面几乎成了真空,只准保留最贴身的衣物。否则,就不能通过第二道门。
最后三人停在了一道玻璃门前,透过玻璃门,王忆祖看见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大约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正拿着一枚放大镜在一块绿色的玉石上看着。
“咚——咚咚——”欧柔在玻璃门上轻轻的敲了几下。
室内的女人,看了一下门口,没有说话,只是向欧柔三人招了一下“请进”的手势,然后就拿起一根金属棒在那块玉石上轻轻地敲着,而且边敲还边用耳在听玉石发出的声音。
声音非常的清脆,王忆祖听到玉石发出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但不知那个女人是否听见,就见那个女人,放下手中的金属棒,拿起一支笔在一张卡片上写了一个符号。
“柔柔,这块玉石,你可赚大了。”那女人放下笔,抬起头,看着走进来的欧柔三人说道。
“真的?”欧柔问道。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块玉石的颜色相当纯正,并且是纯绿色,而且是浓淡得宜、鲜艳明亮,内里的颜色分布十分的均匀,透明度也非常的高,几乎没有瑕疵,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整块玉石竟然没有裂纹。”那个女人继续问道:“这对金童玉女是?”
“梦婷、忆祖,快叫林阿姨。”欧柔好似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向韦梦婷、王忆祖吩咐道。
“林阿姨好!”
“林阿姨好!”王忆祖、韦梦婷几乎异口同声的向那个叫林阿姨的女人问好道。
“真乖!柔柔,这对金童玉女不会都是你的儿女吧?”林阿姨向欧柔询问道。
“我哪有那么好的福气。女孩是,男孩是女儿的朋友。”欧柔有些悻悻的应道。
“朋友?男朋友?准女婿吧?”
“那就要看孩子们将来的发展了。”欧柔看了一眼王忆祖和韦梦婷答道。
“那倒也是,现在的孩子们•;•;•;•;•;•;不过,我很看好他们。”林阿姨继续问道:“哦,柔柔,天这么晚了你不会只是带他们来让我见见吧?”
“来看看你是主要,当然也有个小东西请你帮忙鉴定一下。”边说着话,欧柔就将王忆祖给她的那枚石头交给了林阿姨。
林阿姨接过欧柔递给来的石头,在手中掂了掂,疑惑的自语道:“这是小东西?”接着,林阿姨用水把石头润湿,用铅笔在其表面轻轻划过,并用放大镜仔细地观看用铅笔划过的地方,没有痕迹;又取出一瓶3。32的比重液倒入杯中,将那枚石头放进去,石头下沉;随之,取出一台叫着钻石导热性测试仪的仪器测试起来,仪器上显示的数字达到了4。8。随后,林阿姨停下了对石头的鉴定,递还给欧柔,并说道:“真是一枚价值连城的小东西,“斯坦梅茨”只能屈居第二了。”
“有你这个全国珠宝检测研究中心的专家的话,它就是真的哟!”欧柔带着笑意的说道。
“那是哟!”林阿姨也笑着道。
随后,欧柔和王忆祖、韦梦婷三人就告别林阿姨,回到了欧柔的总裁办公室。
“梦婷、忆祖,你们还要耍会儿才回学校吗?”刚回到办公室的欧柔就向韦梦婷、王忆祖问道。
“不,今晚我们回家。”不待王忆祖回答,韦梦婷就抢着回答道。
“哦。忆祖,钻石还给你,可要保管好它哟。”欧柔接着说道:“你送下梦婷,也许我要工作到很晚。”
“好的,欧阿姨!”王忆祖答应道。
“母亲,我们走了。”
“欧阿姨,再见!”
“梦婷,我们怎么不回学校?”刚离开韦氏珠宝,走在大街上,王忆祖就向身边的韦梦婷问道。
“我想穿这条素白的连衣裙给你看嘛。”挽着王忆祖手臂的韦梦婷,不待王忆祖说话,就继续说道:“忆祖,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艳艳吧!”
“看艳艳?艳艳怎么了?”王忆祖有点疑惑的问道。
“从风景区回来第二天就住进中医院了。”韦梦婷显得有些落寞的说道。
“我说嘛!——是不是又是发高烧昏迷不醒?”王忆祖急急地问道。
“是的,只是这次高烧昏迷的时间比以往都长,我知道的已有三天半。”韦梦婷回答道。
“这次怎么这么长,明天上午我们就去看看艳艳。”王忆祖好似突然记起了什么似的,继续说道:“哦,梦婷,现在就回吗?”
“嗯,天已经这样晚了。”
阆州,中医院。
“忆祖,艳艳住在二楼九号病房的,我们走楼梯吧!”刚走进住院部大厅的韦梦婷,向一手提着一果篮,一手拿着一束鲜花的王忆祖说道。
王忆祖点点头,就和韦梦婷拾阶而上。突然,从楼梯口冲下来一个女人,捂着脸呜呜地哭着,顺着楼梯往下跑。
“好可怜呀!”正走到楼梯口的王忆祖听见一个老妇人的声音说道。
“怎么了?”又一个妇人的声音问道。
“我那个邻居老姐姐啊,没钱给医院交,半死不活的也必须要出院。”最初说话的那个老妇人回答道。
“她没有人管吗?她没有子女吗?”正走上二楼的韦梦婷疑惑的向那个老妇人问道。
老妇人看了看韦梦婷,见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在问,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回答道:“有,还三男一女呢!老大在外地一个大公司上班,说穷得连自己都顾不过来,没有钱拿;老二有钱,但攀比老大,老大不拿,他也不拿;老三家里也不错,可惜是老婆管钱,说话算不了数,他老婆见老二老大不拿钱,她也不准老三拿;小女儿倒有孝心,就是刚才跑下去的那个,只是家了太穷,为了给她娘拿钱已经卖了两次血了。”
“那个老太太得啥病?”也已经上到二楼的王忆祖问道。
“被狗咬的了。”
“被狗咬的?咬的这么厉害吗?”韦梦婷吃惊的问道。
“一只耳朵被狼狗啃没了,鼻子也被狼狗咬没了,头皮竟被狼狗撕去一多半。”
“这么惨啊!在哪里被狼狗咬成这样的?”最初问话的那一个妇人这时问道。
“就在自己的家里。”那个老妇人回答道。
“她这么大年纪还养狼狗?”那一个妇人又问道。
“她患有老年痴呆症,住在她的二儿子家里,但是她的二儿子却早就不愿意赡养她了。前天晚上,她二儿子两口子出去串门,不知怎么回事,她二儿子家养的几十条狼狗突然从栅栏里跑出来几条,窜进屋里扑到她身上,按着她就啃。她疼得没人声的叫喊,我和邻居听见后,才跑过去把那几条狼狗撵开,如果在晚点儿的话,她没准就被几条狼狗活活地吃掉。”
“太惨了!真的可怜啊!”那一个妇人唏嘘着说。
“她儿子养那么多狼狗干什么?” 站在旁边的韦梦婷忍不住地插话问道。
“挣钱啊。”老妇人说道。
“真是孽子!几十条狼狗养得起,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娘就养不起?”王忆祖愤愤地说道。
听到王忆祖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心中几乎都念道:“谁说不是呢?”
“忆祖,要不要我们帮帮那个老太太?”站在王忆祖身旁的韦梦婷小声地向王忆祖问道。
“我也有这个意思,等我们看了艳艳后,就去给老太太的医院账户存一万元钱,让她先治疗。”王忆祖肯定的说道。
“忆祖,你还可以叫新闻媒体报道报道,让——”韦梦婷向王忆祖建议道,只是话并未说尽,就拿眼看着王忆祖。
王忆祖会意地点点头,说道:“记者也许能解决根本问题。”
说着话,王忆祖、韦梦婷离开楼道口的大厅向楼道的一段走去。只是身后传来了:
“真是一对好人呀!”
“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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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病房内,屈艳艳坐在病床上,背靠在床头,胸前的被子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而眼睛却是闭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感觉疲劳而在闭目养神。
走到门口的韦梦婷、王忆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这一情景,轻轻地推开门轻轻地走了进去。
或许是推门声,也或许是王忆祖们的脚步声吵着了屈艳艳,本来闭着的眼睛睁开了,看见走进来的韦梦婷、王忆祖,脸上立刻露出开心的神色,道:“梦婷、忆祖,你们来了。”
“艳艳,吵醒你了。”韦梦婷带着歉意的说道。
“没有,刚才是我感觉眼睛有些疲劳,闭了一会儿。忆祖,你没事了吧?”屈艳艳十分关切地问道。
“没事,身体倍倍棒,吃饭倍倍香。”王忆祖又继续说道:“你也要快点好起来哟。”
“我早好了,只是我妈非要我再观察几天。”
“哦,安阿姨呢?”这时,王忆祖才发现屈艳艳的父母都不在,问道。
“出去给我卖东西了。”屈艳艳回答道。
不久,安娇卖东西回来了,王忆祖、韦梦婷陪屈艳艳了一会就离开了。
“你们知道吗?冰美人退学了!冰晓夏走了!”
下午,王忆祖同韦梦婷回到学校,刚走进教室就听有人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