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殇醉墨很自然的就在立剑山庄住了下来,而且就住在白翁杰院里的厢房之中,说是要方便给白翁杰解毒。
是夜里,司空珃回道小苑,金陵还没有回来,司空珃看着空空的房间,心中有了一丝思量,叫来了金绝,说道:“金绝,你陪我出去走一趟。”
金绝低着头跟在司空珃身后,司空珃在立剑山庄之中闲逛着,左摇右晃地不知道走了多久,司空珃只感觉眼前一阴沉,心中暗笑了一声,抬起头正看见一身白衣的公孙恭,一脸淡笑又有些桀骜地看着自己。
司空珃看着公孙恭一脸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公孙恭看着司空珃的样子,笑意更甚,只不过轻扬的嘴角有着一丝轻蔑,看着司空珃的眼神之中也有这一种难以掩饰的一种高高在上般地鄙夷。
司空珃斜着嘴笑得纨绔,道:“公孙恭怎么是你啊,你在这里拦着本少爷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好狗不挡道吗。”
公孙恭目光轻闪看着司空珃笑着回道:“哦,世间还有这般话,倒是在下孤陋寡闻了,还真没有听过。”
司空珃看着依旧淡笑的公孙恭,心中暗暗地盘算着,面上一脸嘲笑地看着公孙恭道:“哟,你居然连这句话都没有听过吗?不过看着你这个样子,倒是学的很像啊。”
公孙恭依旧在笑着,可是站在公孙恭身后的一位小弟模样的人倒是忍不住了,站了出来指着司空珃的鼻子呵斥道:“你算是哪根葱,居然敢这么跟公孙管事说话,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什么人。”
司空珃看着这个小弟模样的人,看来是刚刚成了门派心情有些膨胀啊,司空珃又看了看公孙恭,看着他一副不管不问的样子,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之后对着金绝示意了一下,金绝一个瞬步,一眨眼的功夫就将那个小弟按在了地上,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抓着一把短剑夹着他的脖子上,在他的脖子上切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口子,鲜血直冒。
那个小弟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剑,吓得不敢乱动,眼睛看着公孙恭满眼的求救,公孙恭依旧一脸淡笑着看着他,那个小弟心中一凉,以为公孙恭已经不打算就自己的时候,公孙恭突然开口说道:“司空公子,还请慢动手。”
司空珃看着公孙恭一脸的不耐烦,一副你到底要说什么样子,公孙恭倒是一点都没有在意的样子,说道:“司空公子刚刚确是他鲁莽冲撞的公子,在下在这里替他给您陪个不是,还请公子看着在下的薄面之上,绕过他一命,日后在下一定会给公子一个交代的。”
司空珃看着公孙恭冷笑了一声,道:“既然你也知道是他鲁莽冲撞了我,那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是吗。”
公孙恭听着司空珃的话的意思明显是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个小弟,公孙恭面色未动,依旧淡笑着对着司空珃说道:“司空公子,在下知道此人冲撞了公子,本就应该又公子惩戒,可是公子这里毕竟是一方宝地,血渐了宝地便是他的大罪过了,也脏了公子的手,还请公子手下留情。”
司空珃看了看公孙恭心中冷笑了一声,倒是会借势压人,司空珃面上却闪过一丝犹豫,公孙恭看着司空珃的样子,眼睛一转,接着说道:“我也知道公子与白三老爷子(就是白老)与白翁杰少爷关系莫逆,否则白三老爷子和白翁杰少爷也不会将公子带回山庄净心修养的,所以还请公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绕过他吧。”
司空珃看着公孙恭从始至终都没有褪下的淡笑,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地感觉,就好像自己在跟着一头隐逸在暗处的野**谈一样,不过也使司空珃起了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来,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野兽。
公孙恭见司空珃半天没有说话,也知道自己也算是好话说尽了,如果司空珃还不给自己面子自己也没有办法,就像他刚刚自己说的一样,这里是立剑山庄,即使兄弟帮刚刚也成了门派,可是毕竟根基不稳,自己也不能在这里过多的做事。
司空珃看着公孙恭目光突然一变,笑得分外的和煦地说道:“公孙管事说的倒也是,既然在下在此处借住,自然也要受此处的规矩和一方的安宁,放人!”
司空珃说完此话目光一直盯着公孙恭,金绝将人放开,公孙恭看着司空珃眼中有了一丝探究,不过司空珃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带着金绝转身而去,独留下公孙恭站在那里,看着司空珃目光沉吟。
司空珃走后那个小弟连滚带爬地到了公孙恭身边,连哭带号地说道:“管事,你可不能就这算了啊,这可是不给我们兄弟帮面子啊,也完全没有将您放在眼里啊。”
公孙恭目光冷淡地瞄了他一眼,那个小弟只觉得浑身一寒,禁声,公孙恭没有再理会他转身走了。
司空珃带着金绝走在立剑山庄径庭的小路上,正值月圆,月光打在司空珃身上,一薄淡影映在小路上,司空珃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看见一池莲花,不由地扬了扬眉,没有想到这番年月了还会有这么一池莲花。
司空珃走近了看着莲池之中的满月,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满月,突然之间异常思念起春茗,也不知道春茗怎么样了,肚子是不是已经像一个半边西瓜一样了。
司空珃越是想着,思念越发猖獗起来,司空珃又看着这一池的莲花发着呆,长叹了一口气,刚想转身离去,却突然听见在一边的假山之中有人在说话。
司空珃本来对这种偷听墙根的事没有兴趣,可是刚想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号,司空珃微微皱了皱眉,回头对着金绝使了一个眼色,金绝会意轻轻提起司空珃悄然无声地走到了假山旁边,一男一女的声音入耳。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只知道是跟着三师叔和小师弟一起回来修养身体的,旭杰倒是一句都没有跟我说过他。”一道轻柔地女声说道。
“那白旭杰还跟没跟你说过这次三师叔和白翁杰回来到底是要干什么啊?”那道男声司空珃倒是听得很耳熟,只是一时之间倒是想不起来了。
一阵无声,之后又是一段男声传来:“那白旭杰为什么这次对着白翁杰的态度会突然变成这样啊,是不是他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自从三师叔回来之后,旭杰就没少跟我抱怨小师弟。”
又是一阵沉默,突然就听见一阵很小声地欲拒还迎,娇喘道:“师弟不要,我们不能这样了,真的我们不能了。”
最后所有的语言都化成了阵阵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