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懒摊在地上,喘了半天的粗气,支了起来看着袁凯和桃儿,冷笑一声:“你们好样的,你们今天有种就打死我,不然老子一定让你们知道后果!”
袁凯紧握着拳头看着黄懒,心跳的飞快,眼睛越来越红,面色未变,却狰狞了,有股血气直冒。
黄懒看着袁凯的样子,感觉这个袁凯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心中有些害怕了,看着袁凯喊道:“袁凯,我告诉你别乱来啊,此事还有的商量,你别冲动啊,我告诉你。”
袁凯对着黄懒的威胁充耳不闻,一步步地向着黄懒逼近,黄懒看着如自己的死神一般的袁凯,心中那叫一个后悔,早知道这样,就不在这个僻静的地方招惹这个煞星了。
黄懒看见情况不妙,赶紧跪在袁凯面前求饶:“袁凯兄弟,我错了,今日之事我就当做没看见,我刚刚就是被猪油蒙了心,你就饶了老哥我这一次,今后老哥我看见兄弟都绕着走。”
黄懒说完呲着一口黄牙喘着粗气瞪着一双高低眼望着袁凯,可是袁凯脚步顿都没顿一下,黄懒看着自己的求饶没有用,向后扑腾着就要跑,一边还大喊着:“救命啊,杀人啦,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黄懒扑腾了两下没有起来,一脸恐惧地看着袁凯,桃儿在袁凯身后鄙夷地看了黄懒一眼,黄懒看见桃儿突然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了一样,连滚带爬跪在桃儿脚下,涕泪俱下地抱着桃儿的脚:“桃儿姑奶奶,你看着我平时对你还不错的份上,赶紧去劝劝他,为了我这样的人渣不值得搭上自己的。”
黄懒抱着桃儿的脚无所不用其能地贬低自己,求着袁凯放过自己,桃儿看了黄懒一眼,冷哼了一声:“你也知道啊,你确实不值得我家袁凯搭上自己。”黄懒听见桃儿这样贬低自己,不仅没有生气,而且还特别高兴地样子,看着桃儿不住地点头应和着。
袁凯看着黄懒这一副样子,也突然觉得不应该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不过还是死死地盯着他,桃儿看着袁凯的样子,暗暗有些得意,看我挑的男人!
桃儿看着事情也差不多了,就对着袁凯道:“算了,我们走吧,别被这种人扰了兴致。”
袁凯看见桃儿说话了,立马换了一副面孔,跟着桃儿走了,黄懒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眼中扫不开的阴霾,心中暗恨,等着我会让你们好看的,如此这般黄懒为自己挖着坟墓。
如今司空珃已经离京将近一个月了,司空府上一切也都步上了正轨,春茗的肚子还没有安稳,本来秦氏是想让春茗在府中安心养胎,可是本来春茗一直都在司空珃身边,如今司空不在身边了,如果再不找些事情来做,怕是这日子会很难过的,秦氏无奈也只能让春茗管理一些简单的家事,没大事但是也闲不到,累不着。
这日春茗正闲着给肚子里的小胚胎绣着小肚兜,门外的春樱悄声地进来,在春茗耳边耳语了几句,春茗想了想,之后让春樱低下头在春樱的耳边说了几句,春樱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等着春茗说完,春樱向着她福了福身子,之后就下去了。
春茗看着手中刚有个样子的肚兜,轻轻一笑,有些嘲意,之后又拿起手中的银针在肚兜上来回穿梭着。
立剑山庄上,梨花小苑之中,司空珃和白仁杰一起坐在院子中的小亭子之中,司空珃手中抱着一只暖炉,一阵秋风吹过,还是不经的打了一个哆嗦,小月婵现在已经正式拜了何老为师,每日都看不见人,不过每日无论多晚都会回来,不过有着金陵在,司空珃倒也不担心。
白仁杰喝了一口热茶,看着冷的有些蜷缩地司空珃,笑了笑,司空珃已经司空见惯了,自从那个黑心的县令被司空珃弄了下来之后,齐寡妇贞节牌坊的事也被司空珃遮掩了下去,再加上又请了齐武帮忙,这两个人的感情这些日子也飞速的进展着。
白仁杰知道这些都有着司空珃的影子,也知道司空珃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帮自己,司空珃也不像是那种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人,不过白仁杰就这一件心事,虽然现在还欠司空珃一个人情,不过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对着司空珃倒是亲近了。
司空珃看着白仁杰闷骚的样子,笑哼了一声:“我看近来白兄,神清气爽,面露桃色,看来是好事将近啊。”
白仁杰接着喝了一口茶,嘴角抑制不住一丝得意之意,也没有遮掩直接对着司空珃道:“兰儿已经答应上山庄了。”
司空珃扬了扬眉,轻笑着对着白仁杰道:“哦?那如此就恭喜白兄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白仁杰很大方地接受了,淡笑着道:“是啊,想想都这么长时间了,如今日思夜想的事就到了眼前了。”白仁杰话锋一转,语气很认真地对着司空珃说道:“我知道公子帮我是有所图,不过这情我白仁杰承下了,也记下了。”
司空珃看着白仁杰认真的样子,淡笑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紧了紧手中的暖炉,依旧没有觉得暖多少,虽然还有心想再多看看这满园的梨花落,可是这身子却是真的有些禁不住了。
司空珃望着满园的梨花落,轻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随着白仁杰道:“白兄请自便,小弟就不多陪了。”
白仁杰低头喝着热茶,司空珃站起回了房中,虽然房中也不及原来的小窝暖和,但是聊胜于无。
司空珃刚一进屋,就看见一个看着之后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在自己房中,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