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妹啊,他有木有跟着你站大半天我们不知道,我们可是实打实站在这里站的险些连膀胱都爆了,你连句慰问的大家辛苦了都没有,这不是坑爹吗,你还真以为我们这群站在风中的男子伤的起吗……
柏腾倒是任劳任怨,可他也摸不清楚为什么大半天了,安落这个族长还是没发话,正愁着要不要给他打圆场说几句时,谁知道安落从后面拿着什么东西递过来捅了捅他的背。
柏腾转身一看,那是一个文件公文包。
“演讲稿我写好了,全放在包里了,这可是我呕心沥血,废寝忘食熬了三个通宵写出来的,你照着上面好好念……”安落闭着眼睛,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交代道。
柏腾有些委屈,这种事情怎么又让自己干上了,好吧,谁让他是老大,念吧……
这时,盘腿坐在旁边椅子的圣修,凑过头来轻声怀疑的问:“那里面你……真的是呕心沥血花了三天时间写的?”
“当然!像我这种热爱文学,时刻以诺贝尔文学奖为首要奋斗理想的人,怎么会弄虚作假干些钓誉沽名的苟且之事呢。”安落越说越凛然,还拍上大腿了。
“是吗?那……”圣修眉头一挤,随后煞有其事的抚摸着手中那根用布包裹住的骨矛,漫不经心拆穿这痞子:“为什么我这几天一直看见你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白天除了泡妹子就是吃喝拉撒睡……夜里还蹬被子。”说完最后一句,他还撇撇嘴有些鄙夷。
还没等安落反驳,柏腾立马转过头来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问道:“社长……你确定没拿错稿子吗……”
“咳。没拿错吧。前前后后我可是数过三四遍了,也就差不多百八十页这样……”安落极为不负责的骗他。
柏腾要哭了。还前前后后数过三四遍,居然连个具体页数还是现场估计出来的,他真后悔今天没背个热水壶捎壶热茶过来,这怎么也得念到天黑啊……他捧着那一垒稿子无语望苍天,欲哭无泪,想死了的心都有了。
下面的小弟看着柏腾手里捧着的那垒稿子也是集体咽口水,看完就崩了……
总之,那天的小弟们阴影巨大的回忆道,以后他们打死也不敢再开会了,要知道那会还是春天,雪地融化,天空还下起了毛毛细雨,天气更冻了,他们足足二十多个小时寒风,那份讲话硬是讲到了半夜十一点多才算结束,柏腾已经说不出话了,其间,安落还点名换了三个人上台念,可想他那份呕心沥血写了三天三夜的稿子到底有多厚了,下面的小弟们可是听的集体泪流满面了,心里无一不在默念阿弥陀佛的快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