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莞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我把出走的时间地点以及行程列的非常清楚,回去以后他们还跟我说没事多出去几趟,他们乐得清静,你说有这样的爹妈吗?一点都不管我有没有吃饱穿暖,有没有钱买车票,我肯定是夏米从河里捞回来的。”
被提到的夏米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闻莞的这个想法了,很平静的说:“两岁的我捞不起来你。”
“哦,我也觉得,所以,我只是假设而已。”闻莞对答如流,然后又转头和叶柠说:“还是你们家沈先生靠谱,他肯定会特别担心,但是!你千万不能开机,不要接他电话,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晓得?”
叶柠失笑,她和沈亦杋的相处里哪儿有她惯沈亦杋的时候,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顺着她。不过闻莞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她应该也在字条下面写上具体行程的,他看到行程应该就不会特别担心了。
不行!
留了行程哪里还是离家出走,她可不是闻莞会顾忌父母的担心,她离家出走的目的就是让沈亦杋意识到自己最近太不着家,一定要让他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对!一定要让他担心才能有效果!
解决完心里矛盾,叶柠的心情又好了,拉着闻莞絮絮叨叨的聊天。
在两个姑娘腻味的正开心的时候,一边看热闹看的蒙圈的林渊出来了,“请问你们两位是?”
好事被人打扰,闻莞很不开心的扭头瞪了林渊一眼,瞪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一样,自动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闻莞把头转回去抱着叶柠又蹭了两下,才放开她,一本正经的整了整衣领一脸端庄的说:“我们是......咦?你们是轻音的?!”
闻莞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们衣服上的标志,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她近来心情抑郁的不行,一接到聚会邀请就决定参加,她要用她的脸蛋身材才华来碾压众人,求得心灵上最真实的抚慰。
可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她们家小叶子怎么会在这里?缘分真特么让人兴奋!
林渊扯着胸口上轻音的标志说:“是,你们应该是菀彼桑柔和虾米吧?”
名单是他做的,人是他请的,这会儿该来的都来了,她们两是谁不言而喻,所以,他刚才自作孽的打断人家真是罪大恶极。
闻莞立刻恢复学生会主席的威仪,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和刚才求抱卖萌的她判若两人,“嗯嗯,是呢!我是菀彼桑柔,这是我小蜜虾米。”
什么叫帅不过三秒,闻莞绝对是这个词的代言人,她刚正经完就不可思议的捂着嘴,转向叶柠说:“啊!小叶子,你怎么和轻音的人在一起?难道......?!”
叶柠看着她两眼冒心,一脸求解释的表情,心情大好,就知道她会有这么萌的反应,太可爱了。
叶柠笑着捏捏闻莞的脸说:“我是喵......”
“what?”闻莞的震惊之感难以言喻,回头求助夏米,“米总快掐我!快掐我!”
夏米下手毫不留情,一把上去闻莞白皙的脸就留了两个鲜红的指印,“啊!好疼,这么说我不是在做梦!我的天,我知道了多么惊为天人的秘密!我的小叶子竟然是喵,喵就是我的小叶子,哦,我的小心脏,扑腾扑腾的......”
“扑腾翻船了?”夏米不厚道的泼冷水,被闻莞的兴奋堵了回去,“一边儿玩去!”
然后,相见恨晚的拉着叶柠的手,泫然欲泣,“oh,no,我的喵,我可怜的喵......我竟然错过了你这么久!枉我阅人无数,竟没有看透你这只喵的真面目!”
完了满脸悲痛,伤心欲绝的一头扎进高出她十几公分的夏米怀里求安慰,“米总,抱抱!”
叶柠笑的前俯后仰,腮帮子疼的厉害,自从认识闻莞她的肚子明显瘦了,全都是笑出来的。
这个姑娘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又这么......可怜。
“咳咳......”被撂在半路上的林渊,看时机成熟赶紧见缝插针的说:“小莞,虾米,我给你介绍下今天来的人吧?”
“哦,好啊!”
闻莞一手牵着叶柠,一手拉着虾米四处认人,三个女孩各有特色,叶柠柔美安静,闻莞甜美可爱,夏米清秀帅气,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不过也就是假象最容易骗人,三人站一起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相较于大家对她们的热情,醉红楼三位‘美女’的待遇就差多了,心里的不满也就油然而生。
嗲女一号说:“尸体,樱草怎么没来?她不是你们女声的头牌吗?”
这话问的原本热络的气氛瞬间冷凝下来,大家都知道醉红楼三美和樱草的关系最好,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但是,今天这种场合,他们当着叶柠的面儿说另一个曾经替代过她很长一段时间的人是轻音的头牌,这明显是打人脸,还是不留情面啪啪啪的那种。
轻音的人各个心里不满,不过,最先站出来的依然是闻莞,她一改嬉笑的表情,凶狠不起来的说:“喂,我说,你会不会说话?小学语文是文盲教的吗?谁告诉你樱草是女声的头牌,就她那做作的说话方式给她个替补都是高看她,还头牌,啊呸!她除了和我家喵声音像点,其他的哪点能比得上她?次奥!老子的尴尬癌都被你恶心出来了!”
闻莞这话说的夹枪带棒,好不客气,但是听的大快人心,爽翻了!
尤其是叶柠,除了爽就是感动,好像她有事的时候,闻莞总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她,就像两年前一样,不问对错,一心一意的站在她这边。
闻莞的出现快要填满她十八岁以后对友情所有的空缺了。
聘婷三人一直自视甚高,走哪里都是被人追捧的对象,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当下就气的想要破口大骂,偏偏还要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樱草和我们合作过很多次,出于礼貌也该问下的。”
闻莞一脸冷漠的说:“哦,感情是我故事曲解你的意思,欺负你喽。”
在不明情况人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欺负人,但是,在场没有不明情况的人,所以,这个‘欺负’他们喜欢!
聘婷似哭未哭,眼睛红彤彤的,你你我我了半天要每个结果,转而求助林渊,“尸体,远来是客,你就任由你们的人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