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精神支柱，对支柱......倡导和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态度和优良学风......”
答的好的时候，沈亦杋也会毫不吝啬的夸奖，“乖，下一题......”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会在书房听到一个休闲娱乐，百般畅快的男声，和一个咬牙切齿，痛不欲生的女声。
“毛爷爷说他的思想是中国革命和建设的科学指南......”
“毛爷爷说他的思想是中国共产党和人民宝贵的精神财富......”
“毛爷爷说他的思想是他是马爷爷中国化的第一次历史性飞跃的理论成果......”
“毛爷爷说他的思想是......”
“毛爷爷有没有说阿柠可以吃饭了？”又是一个上午过去，叶柠在脑细胞快速死亡后终于扛不住肚子的抗议，挪过去趴在沈亦杋头边儿，戳着他的鼻子问。
“毛爷爷说你上午的任务还没完成。”沈亦杋把她乱戳的手指拉过来，用嘴唇碰了下，然后，继续提问，“科学发展观的涵义是什么？”
叶柠静默两秒，突然抓起沈亦杋手里的书甩了出去，也不管他脸上的表情有什么变化，邪恶的一笑，“毛爷爷刚告诉我，饱暖思***饥饿想吃肉。”
话一出口，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沈亦杋，直接扑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唇。
嗯，又软又暖，很舒服。
比起枯燥到极点的脑力劳动，叶柠现在宁愿做销魂蚀骨的体力劳动，哈，她真是被越来越流氓的沈亦杋带坏了。
沈亦杋心疼叶柠这几天背书辛苦，一直忍着，没想到这丫头这么不知道死活的主动跑来点火。
送上桌的美食，哪儿有拒绝之理？
沈亦杋也不管什么考试，背书，直接扣住她后脑压向自己，柔软的舌尖长驱直入，与她的甜蜜在那一方温热的空间翩翩起舞。
情不知所起，爱却知所终，这就是他想要的姑娘。
书房的温度因着那对交缠的男女而急速上声，情动之声，相爱之感，都在彼此的身上绽放。
阳光绕过天空的最高点，斜斜打进窗户的时候，激烈的暧昧才渐渐沉淀，有气无力的叶柠趴在沈亦杋胸口，一动不动。
“我后悔了，本来只是想沾点便宜就跑的，结果......”结果亏大了，这下不仅耗费了体力，连脑子也更懵了，她的毛爷爷精神还没有彻底领会清楚，她的奖学金还没有半点着落啊。
沈亦杋笑的畅快，手指似有似无的摸着叶柠光滑的肌肤，提醒她一个事实，“毛爷爷有没有告诉你，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人间没有白捡的便宜。”典型的吃到嘴里就嚣张。
叶柠对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很是气愤，张口就咬上他的前胸。
“唔！”沈亦杋身子一僵，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又有了隐隐的反应，他克制着心底初初萌发的情绪，说道：“阿柠，你最近是真的休息多了，胆子也更大了。”
叶柠得儿得儿的挑眉，“毛爷爷说主动进攻才是得胜之道。”
“那毛爷爷有没有告诉你，你这辈子没可能反败为胜了？”男人在这种事上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不可能留给叶柠任何肆意妄为的机会。
叶柠哼哼两声不回答，在心里盘算着，明的不行还有暗的，等哪天得了空，安眠药一放，人一绑，还有什么不可能！
叶柠搂着沈亦杋的脖子，往上挪了几寸，“毛爷爷只告诉我天下无难事，就看会不会，敢不敢了。”
只要够二，一切皆有可能。
沈亦杋挑眉，扬唇，“我拭目以待。”
“哼！”叶柠信心十足的嘚瑟，一低头就看到沈亦杋锁骨上的一处痕迹，“阿亦，这个是怎么来的？看着不像纹身。”叶柠来回摩挲着沈亦杋锁骨上的痕迹，很淡，但是看到很清楚。
毫无章法的纹路，就像是随意画上去的，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别致。
沈亦杋沉吟道，“不知道，从小就有。”这个痕迹自他懂事就一直在，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变得很淡，但纹路依然清晰。
也许是胎记，也许是什么特别的标志，谁知道呢，过去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
“这样......”叶柠不在说什么，只是来回摸着那个图案，慢慢睡了过去，毛爷爷也被她彻底的抛弃在美梦之外。
背课文的日子生不如死，叶柠背了一个多星期，终于彻底征服了毛爷爷，高高兴兴的去考试了。
拿到考卷的叶柠下笔如有神助，写字的速度远不及脑子里迸发的‘毛爷爷说’，稍微有点间隙还在脑子里补了一句，沈亦杋这次功不可没，回家必须要好好犒赏他。
过分认真的叶柠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站在她身后那么久，直到一道好听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那个声音很年轻，圆润，干净，清清凉凉的，“毛爷爷说......如果你换成毛主席说，分数或许能更高一些。”
叶柠下意识的扭头，为了方便答题摘掉眼镜而露出的双眼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落尽了男人眼里。
黑白分明，柔情似水，因为思考而略带朦胧的美感，干净的纯粹。
男人被她的美吸引，一时竟没有反应，只在心里浮现了一句话，她的眼睛会说话。
叶柠率先反应过来，当然不是对他的人，而是对他的话。
她回过头，视线落在考卷上，果然，通篇的毛爷爷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叶柠顾不得思考那个男人是谁，奋笔疾书，拯救即将到手的分数，那个突然出现的声和人也就被彻底抛诸脑后了。
考试结束铃声响起，大家坐在座位上一边等监考老师收试卷，一边相互询问答题情况。
“呼......老子这辈子的智商都用尽了，还是没有答完。”坐在叶柠后方的雷灵，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吐槽。
叶柠转过去，笑的嘴角都咧开了，“我答完了，除了最后的主观分析题，剩下的一字不落的背下来了。”
雷灵不怀好意的凑近，“毛爷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