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复仇
申羽刚要往外走,突然想到,玉佩重生前陆荣华没说价值多少,如今会不会鉴定出价值几何呢?
申羽想了想还是算了,九界之主了都,还用卖玉佩度日?有点逼格好吗?九界之主的宗旨是什么?
高冷,装逼,有格调,咳咳……高冷,牛逼,有格调,简称:高逼格。
带着愉快的心情与陆荣华去喝酒,席间自然相谈甚欢,想到重生之后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不得不提前结束兄弟相聚的时光。
理发,洗澡,买新衣服,如同重生前的剧本一样,只不过,申羽又买了几样东西放入一个黑色的袋,嘴角带着邪邪的笑容,迈着轻快的步伐赶往回家的路上。
…………
申羽到镇上打了个车回到腾隆村,回来时,比重生前还要早半个小时,果不其然,俏寡妇李小菊早已等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还真是蓄谋已久啊!
“哟!小羽兄弟,真是精神哪,这是去哪了?”俏寡妇李小菊未语先笑,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说话时还似无意的挺了挺胸。
“小羽也是你能叫的?要叫就叫羽爷。”申羽淡淡的扫了一眼李小菊,对她的搔首弄姿直接无视。
李小菊被噎的够呛,想想此行的目的,脸色变换几次,随即展颜一笑,道:“哟!羽爷,你们城里人的规矩真多,你这来了也有段时间了,晚上来嫂子家吃顿饭吧!”
“嫂子?拉到吧,你都三十多了,我才二十出头,我看叫你大妈正合适。”申羽丝毫不留情面的打击道。
李小菊脸色有些发青,笑容有些僵硬,强自撒娇道:“那你晚上来不晚来嘛?我酒都买好了,瓶装的。”
申羽带着不屑的目光,把李小菊从头到头的打量了一遍,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好似赴俏寡妇之约十分勉强一般。
“那可说好了,我给你留门。”留下一句话,李小菊急急转身而去,脸上青色一片,可被气的不轻,自己堂堂村中一枝花,多少人排队等着勾搭呢,结果这货居然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好似来吃顿饭就赏了自己多大脸面一样。
申羽回到家中,小憩了一会,起来后,煮了方便面先填饱肚子。为啥要先吃面?今晚去可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要报仇的。
一切收拾妥当,申羽从黑色的袋子中取出一个小瓶,什么名字没看清楚,不过产品是这样介绍的:本品无色无味,可迅速溶解于水,服用十分钟后,就有一种强烈的欲望,随之感到春心激发,心神酸痒,某部肌收缩、身软如泥,****浓浓,风情万种,瘾不可挡……咳咳,(俺是很纯结的,这是什么东西俺也不知道,难道是传说中的止疼药?)
收起小瓶,拎起黑色袋子,嘴角带着邪邪的微笑,出了门去。
…………
来到李小菊家,李小菊依然如重生前一样,仍旧是那件男式的跨栏背心,依旧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依然是鼓鼓的雪白两片,还是那条超短裙,还是那两条大白腿,还是那么的风情万种,惹人犯罪。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申羽直接无视李小菊的所有风情,抬脚进屋,只给她留下了傲然的背影。
李小菊见自己精心打扮被无视,不由得生出了深深的挫败感,本来准备好的风摆柳式的扭臀动作也没了用武之地,人都进屋了,还扭给谁看?
李小菊赶紧追进屋内,看见申羽大马金刀的坐在炕桌旁也不说话,用鹰一般锐利的眼神望着自己,心中顿时一阵慌乱,低下头赶紧上前,打开酒瓶弯腰给申羽倒酒。
哟呵,高逼格就是好,居然还有这种福利哪?申羽淡淡的扫了一眼李小菊的胸前,重生前李小菊只是坐着给自己倒酒,山峰只露了一半,如今倒好,站着不说,这腰弯得也太低了吧,生怕自己看不清是吗?
申羽带着玩味的笑容,看也不看李小菊拙劣的表演,心内的怒火渐渐升腾起来,这算计人真的是不惜本钱哪!
两个碗各自倒了半碗酒,李小菊偷眼发现,申羽一脸平静的坐在哪,根本都没看自己,不由的挫败感更加强烈,酒已倒完,回身坐在炕边,摆出个自认为迷人的笑容,娇声道:“小羽兄弟,快尝尝我做……”
“叫羽爷……”
申羽冷冷的打断了李小菊的话语。
遭到冷冷的抢白,李小菊呼吸一窒,被申羽冰冷的眼神看得更加慌乱,低下头,口中磕绊道:“羽……羽爷。”
“来……大娘,去园子里给我摘两根黄瓜。”申羽冰冷的语气,仿佛命令一般。
李小菊猛地抬起头,脸色微微胀红,反驳道:“羽……羽爷,我才三十出头,叫我大……大娘,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去摘黄瓜,别让我再重复一遍。”申羽已经吃定了李小菊,语气冰冷不留情面。
“那……那我披件衣服再去。”李小菊似乎被申羽的气势震慑,说话都不利索。
“披什么衣服,就这么去,你去不去?不去我走了?”申羽话语中说要走,可是身体却没动。
“去,去……”李小菊赶忙起身出门,出了门口站定,伸手拍了拍胸脯,呼了一口气,申羽的气势让自己有些害怕,话语中的屈辱之意也让自己有些难为情。
“先顺着他,等一会儿他入了套了,就由不得他了。”李小菊在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
申羽此时正拿着一个透明的小瓶向李小菊的酒碗中倒着,倒完后,收起小瓶,又取出筷子搅匀。端起酒碗闻了闻,除了白酒的味道,还真是没有别的异味,嘴角露出邪邪的微笑,坐等李小菊回来。
园子中的黄瓜秧都爬在一人多高的竹杆之上,竹杆三根一组成三角形。黄瓜叶呈团扇形,叶边有密密的细齿,叶面上有细密的绒毛状小刺,划在皮肤上虽不会破皮,但会留下一条细细的红痕,又疼又痒的很是难忍。
晚上光线不好,虽然借着月色勉强能看清,但是要摘下黄瓜,还真得探身进瓜秧之中摘取,被划是在所难免的。
李小菊刚刚摘了三根黄瓜,手臂,身上,大腿上都被划了数道红痕,顾不得身体的疼痒,起身急匆匆的回了屋内,今晚的大事要紧,据单喜良说,申羽的玉佩能值好几十万呢,好几十万哪!李小菊能不兴奋吗?
李小菊回到屋内,把黄瓜放在申羽面前,回身坐下。
申羽没吃黄瓜,却把酒碗拿起来,说道:“来,干一个。”
李小菊看着,申羽痛快的喝光酒,举着空碗向自己示意,端起酒碗犹豫着开口:“我……我能不能……”
看见申羽如刀般锐利的眼神瞪向自己,李小菊自觉的咽下不想一口喝光的话语,低下眼帘,望着半碗酒水,幻想着几十万花花绿绿的钞票,一咬牙,一仰脖,酒水已干。
申羽看见李小菊乖乖的喝下酒水,嘴角露出邪邪的微笑,开口道:“你费尽心机把我找来,是不是想和我上炕啊?”
“啊?”李小菊猛然抬头,俏脸胀红,心里又惊又羞,惊的是,怕申羽识破自己的阴谋,羞的是,申羽把这男女这事说得太直白。
“是不是啊?不是我走啦?”申羽继续逼问道。
“是……”李小菊低着头回道,这种拷问式的问答,让自己羞愧难当。
“是什么啊?你说不清楚我可走啦?”申羽说话间已经起身。
李小菊俏脸通红,张了张嘴,这怎么也无法把这羞人的字眼儿说出口,眼看申羽起身下地,心中着急,想到自己和单喜良的谋划,鼓起勇气,抬起头道:“是……是我想和你上炕。”
申羽见到李小菊红苹果般的脸蛋和那羞愤欲死的表情,心中无比快意,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冷冷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