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店员便带着王雨和小悦进了一间包厢,厢内一张桌子,四个坐席,一个香炉,摆设虽少,却的确是非常僻静。
“公子,姑娘,请坐,我去给公子泡一壶上好的清茶。”
“等等!”
“公子有何吩咐?”
王雨微想了一下道:“去叫你这主人过来!”
“这……”那人店员道:“我家主人若无大事不见闲客,望请公子见谅。”
王雨道:“若无大事,本公子也不会劳烦,你尽管去请。”
那店员迟疑了片刻道:“既如此,公子稍待,我这就去请主人。”说完转身出了去。
“公子坐吧!”王雨点了点头坐了下来,小悦侍立在一旁。“公子,小悦有一事想说!”
“说吧!”“在他人看来,公子毕竟年幼,公子只有小悦在身边,又无半个卫卫……”
“你是怕我拿出宝物后遭人抢夺?”“嗯!”小悦点了点头。王雨轻轻一笑:“放心吧,人家开这么大的场子,必然有些诚信吧,做了一次大生意,总想有第二次吧。”
刚说完,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人,三十多岁样子,须发飘然,身着锦衣,腰缠玉带。进来后打量了王雨片刻,惊讶之色一闪而逝,拱手笑道:“在下申重,此间馆主,不知公子何人,找在下有何事?”
王雨道:“本公子王毅,请馆主过来是有一桩生意想与阁下商谈。”
“哦!公子有什么生意要和在下谈。”
王雨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馆主请先坐下,你我慢慢详谈吧!”
“这个小公子年仅几岁,举手投足无不老练,言语间竟隐有霸气,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申重在王雨对面坐下,心中惊奇不已,表面道:“在下观公子绝非常人,公子有何生意,竟可直言全说。”
“小悦,把东西给馆主,阁下可认识这件物品?”申重从小悦手中接过东西,观摩了片刻,脸色剧烈的变了一变,又强行恢复了正常:“在下岂会不识此物,此物名叫母玉印又名商君印。”王雨道:“哦,那馆主可知此物的来历?”申重道:“全知,战国时秦国有一氏族名钟氏,有一日,其地之水忽皆变污浊,恶臭不能饮,多有渴死,十余日之后其地来了一道士,手指一山道:山中有一宝物,众可挖之投于水中,水可饮也。此地民众便老幼开山,在山中央得一玉,抛至水中水立变清透,族中长者取名此玉为母玉,后钟氏归于秦,将此玉献于秦王,战国末时,秦国丞相商君卫央,因功勋卓著,秦王感其恩便赐玉于商君,商君择良匠刻成印章,商君每颁布法典,传书政令,皆用此印,商君印之名因此得来。”
没想到自己房间里随便拿件宝物就有这样的来历,这个吴先生还真正有本事,这种事东西都弄的到手。“馆主可知道这商君印价值如何?”
申重只是略微一算便道:“可值钱五万金!”王雨并不知道古代货币的计量单位,不过数目超万应该是挺多的吧。“馆主可有销路?”“既知其价,岂无销路!”“此物便由馆长代为销售,至于所得金钱,本公子只取四万金,其余一万作为馆主的酬金,馆主觉得如何?”
“公子这生意做的如此绝妙,在下不接都不行了!”“不知馆主出售此物需要几日?”“只需两日!”“那本公子两日后前来取钱。”“公子放心,两日后在下定会准备好钱,等公子来取!”
王雨笑道:“和馆主做生意真是痛快,那本公子告辞了!”王雨刚要出门,后面的申重道:“公子不怕我从中使诈?”
王雨转过身道:“以馆长之智,又怎会做不智之事呢,本公子是绝对相信阁下的,再说以后我俩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说完王雨走出了包间。申重看着这小小的背影,眼神闪动不已。“好魄力,好霸气,不需十年,此子必成龙凤!”
路上小悦忍不住道:“公子,你给那馆主一万佣金,实在是太过于多了?”王雨嘴角一翘:“不多,不多,以后要他帮忙的事可远远值的上这些钱。”
小悦道:“公子怎知那人一定帮的上忙?”王雨道:“小悦你不懂,此人惯于交涉行商,人脉不知道有多大,这种人作用大着呢!况且和这种精明人打交道真是可以少费无数口舌。对了,小悦,一金钱可以买多少米?”
小悦道:“一金可以买米十斛。”
“十斛差不多一百斤,一金能买一百斤米,那算起来我那四万金还是可以做很多事的。”
王雨回到家,仔细的计算了货币价值,想要完成他的计划这点钱还是不够的,不过自己的宝物还是很很多的下次去提钱的时候随便再卖一件。除此之外。他还花时间研究了“三略”“六韬”这两册书,除了应付他的父亲,主要还是为以后打仗准备,毕竟这战乱年代以后就是打仗为核心,读点兵书还是要紧的,不过这种名书要背容易,消化起来还是比较难的,以王雨的聪明也必须花大量的精力去研究。
两天转眼过去,王雨与小悦带着另一件宝物来到“万贤棋馆”,王雨被店员引到一包间,不一会儿馆主申重就来了。“哈哈,公子来了,在下已为公子准备好多时,咦,公子没有带来搬运人手么?”
“馆主,来,我俩坐下细说!”王雨说完率先坐下。“好!”申重到对面坐下。王雨开口道:“本公子此次到来,还有其他两件事请馆主帮忙。”
申重道:“公子请说!”王雨道:“一件是请馆主为我购置一座宅院,可住百人,有方圆五十至百丈的院子,最好是城中偏角之处,若事办成我会支付馆主五百金做为酬谢。”
“此时极易,请公子说还有一件。”王雨道:“我想招募百名卫士,不知馆主可有办法?”
申重略微思索道:“在下可为公子放出风声,一些江湖人士闻之或许会来投奔公子。”
“好,为此事,本公子另外再给馆主五百金做为酬金,对了,馆主可知平常卫士一日需要多少薪金?”
申重道:“私人护卫一日两百文,官府,宅院护卫每日三百文。”
王雨道:“馆主可放言,来从护卫者住良房,食酒肉,每日保底支酬五百文,能力越高,薪水越多,上无封顶。”
申重拱手道:“公子支酬方式极为精妙,在下佩服,若宅院没着落前有人来从,将其安置何处?”王雨道:“先请馆主帮忙安置,待买得宅院一并处理,至于所需钱财全有本公子提供。”
“好吧,公子还有其他吩咐吗?”“小悦,把东西给馆主。”“喏!”小悦把宝物递给申重,申重拿到手上一阵观摩。“龙虎斗邦壁?”申重撇了一眼王雨,这公子除了才智诡异,还大有来头。
“馆主,这东西值多少?”重申对这阳光照了照,再次确定是正品时道:“此乃龙虎斗邦壁,虽不比商君印珍贵,却也价值连城,约值三万金。”
“好,馆主也将此物出售吧,同样给阁下两成的酬金,还有,我今天只取走一千金,其余暂寄存在馆主这里,馆主为我办事的钱财可自行扣除,待以后再结算,如何?”
“全凭公子意思,只是即使是一千金也足有三箱,公子不带人手马车,如何带走?”
王雨道:“请馆主派人送至城北王宅。”申重呆滞片刻道:“阁下莫非是合定侯王顺大人的公子?”
“你认识我父亲?”申重慌忙离席,拜在王雨面前道:“王公之子在前,请受我一拜!”
王雨连忙起身将其扶起道:“馆主请先起来,这是为何,馆主为何要拜我?”
“当年,我贫落街头,几乎饿死,公子与王公经过,公子见我可怜请王公救我,王公便给了我十金,因此才有这条命在公子面前,公子实乃吾之恩人,如今相见怎可不拜。”
原来以前的我救过他,这倒也挺戏剧性的,王雨暗笑。口中说到:“区区小事,馆主不用挂在心上。”
申重想到了什么道:“既公子有吩咐,在下怎敢收取酬金,之前所定,在下分文不取。”
王雨道:“那怎么行,哪有要人办事不付酬金的,这事既定,不必多说!”
“这……”申重猛的思考了一番再次拜下道:“如果公子不嫌在下才薄,在下愿鞍前马后替公子效命!”
若得此人效命那许多事无疑要好办,这真是突如其来的惊喜啊!王雨扶起道:“好,以后你便是我的主管,我的一切经济都有你掌管,如何?”
申重微微颔首道:“在下尊公子之令!”“好,哈哈,有先生向助,本公子喜不自禁,来,坐!今天一定要喝几杯!”
“哎,公子,你年纪小,就别喝酒了!”小悦一听王雨喝酒连忙劝道。申重也道:“是啊,公子,不如以茶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