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魏云坐了将近一周的时间了,除了我总是骂她多事或她轻轻地在我耳边唠叨外,我发现她没有跟班上任何一个人有过交集,也没同学下课找她玩,约她放学一起回家。
狂人和少二的位置依旧没变,一个是不舍得垃圾的味道,一个是压根无法拣。我一直都在搞不明白少二这智商怎么就比不上狂人,狂人数学总能拿全班第一,少二却全是倒数。但无论怎样,他们都是破罐子破摔的主,整天嘻嘻哈哈的游戏人生。
魏云不是很喜欢他们俩个,总是在他俩来找我的时候皱着小眉头,嘟着嘴,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等他们走了以后,又对我唠叨,叫我少和狂人他们说话,因为她害怕。
我除了又骂她多事外,已经不知道说她什么了。其实我们班很多人都害怕我们,我们仨人在学校早已凶名远播了,反正学校所有的反面教材都由我们仨个为例子。
我问她:“你害怕他们,怎么不害怕我?”她笑着对我说:“我以前还以为你很凶的。”“现在呢?”她狡黠的看着我说:“其实你一直都在装凶,你一点都不凶,而且还挺可爱的。”听完她的话,我就差点没有喷血,原来我在她眼里只有可爱形容,这让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躯情何以堪。
“你这样是没朋友的。”我有些窘,想找些话题来掩饰我的尴尬。
我注意到她听完我的话后,闪过一丝不昜觉察的落寞和不屑,然后淡淡的问我:“我们俩算不算是朋友?”
“呃……当然算啊。”
她听后也就焉然一笑,跟我说:“其实我并不是不想交有朋友,只是班里面的都知道我年龄比他们少得多,总当我是小妹妹的照顾我,我讨厌这种代遇。”原来在她弱小的表面也有一颗当姐姐的野心。
“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照顾你?”我反问她,很想知道这当中的答案。
她依然是那副略带狡黠的笑容,对我说:“你这人肯定不会,我想你是在最近才知道我的名字吧?”
“……”
“你这人也太缺心眼了。”她又来批评我。
“谢谢夸奖。”
“我们永远都会像这样,是朋友是吧?”她眼里充满着期待的看着我。
我本欲否定她的说词,但不知怎么的,竟然心软了下来,不忍心拂其心意,居然点头跟她说:“我们永远都会像今天一样。”
其实当我听到“永远”二字时,我便想到曾经孙小小也同我和猪头说过,但最后却是各走一方,“永远”这个词对于我来说虚茫而又遥远,它残酷得不切实际,而却令很多人幼稚的认为“永远”是存在的。
为了满足她当大姐大的野心,我给她起了个“妹妹姐姐”这个外号,尽管她百般不愿意,非要我把妹妹二字去掉,但最终在我多次的叫唤下渐渐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