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蘑菇云逐渐消散,尘埃落定之时,随着“噗嗤”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半空中以为伊鲁卡这个绝世强者死在了自己的爆炸艺术中的迪达拉那兴奋与得意交杂在一起的表情莫名僵在脸上,而后机械般的低下头,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贯穿了自己心脏,从胸口透出来的黑色苦无。
“这......这怎么可能......”
力气如潮水般退去,查克拉快速流逝,失去了查克拉的维持,用起爆黏土制成的白色猫头鹰顿时停止挥动翅膀,在它背上的迪达拉只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片刻间便彻底陷入了黑暗,永远性的失去了意识。
虽然他还有底牌,但是伊鲁卡却没有给他使用的机会,刺中他的苦无中,有能够暂时阻断查克拉流动的术式,只要是忍者,失去了查克拉,就相当于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当迪达拉的尸体从空中砸在地上,变成一坨肉酱的时候,在他的尸体不远处,伊鲁卡的身影才缓缓显现出来,只见他缓缓从一个诡异的圆形黑色光幕中抽出右手,上面站着些许血迹,很显然,给迪达拉致命一击的苦无,是伊鲁卡用右手直接捅进去的。
而能够做到这种无视空间,比弦月曾经赖以成名的绯印之锋的能力更为诡异,更加悄无声息的发动攻击的,就只有......
伊鲁卡手中再次出现一把带着术印文字的苦无,另一只手单手解印,下一刻,圆形的黑色光幕再次浮现在他身前——
秘术,虚葬!
随着独属于伊鲁卡的秘术的发动,蝎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同样的黑色光幕,与此同时伊鲁卡猛然将手中的特殊苦无朝着他身前的黑色光幕狠狠刺去。
看着伊鲁卡的动作,蝎瞬间从迪达拉那离奇的死亡方式中回过神来,多年的忍者生涯让他心底里莫名的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危机,身体下意识的想要离开原本的位置。
然而,他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拍.....
噗嗤!
随着利刃入肉的声音,蝎的胸口也跟不久前的迪达拉一样,突然出现一枚染血的黑色苦无,而他的结局也跟迪达拉一样,在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战力,也没有使用底牌的时候,就彻底失去了一切。
他不知道伊鲁卡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弱点,从而一击致命的,也不知道这个诡异的术到底是什么,但是对他而言,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死亡就是人生的终点,与其去思考这些毫无意义的东西,还不如在意识逐渐远去的时候,好好的回顾一下过往。
转瞬之间就解决掉两个S级的通缉犯后,伊鲁卡没有再使用这个能够轻易改变战局的刺杀术,不仅是因为敌人不是不会从同伴的死亡上吸取教训的白痴,更主要的是,这个术的消耗实在太大,才使用两次而已,查克拉就消耗了半成,对本就没多少查克拉的现状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选择。
迪达拉和蝎的死除了让众人眼神更为凝重与忌惮以外,再无任何其他的东西,连一丝同伴被杀的伤感都没有。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除了小南和角都因为不是伊鲁卡优先干掉的目标而毫发无伤以外,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挂了彩,六道佩恩中的饿鬼道受到了不可恢复的损伤,鬼鲛和他的新同伴沧源失去了大半战力,蝎和迪达拉这对艺术组合被秒杀,飞段则是跟大蛇丸一样被流放到了空间乱流,生死不知。
“纸手里剑!”
无数白色的纸手里剑飞速朝伊鲁卡飞去,然而这些锋利程度与破坏力与真正的手里剑没什么区别的纸手里剑对伊鲁卡而言根本没有一丝威胁,连天十式都无法击破。
砰砰砰!!
纸手里剑撞在天十式的透明壁垒上,发出一连串声音,而后变成纸张,贴在壁障上,在纸面上,能够明显看到一个大字——
爆!
轰轰!!!
数百张起爆符同时爆炸,紧接着后面飞过来的纸手里剑也同时摊开,变成一张张起爆符,接连不断的爆炸顿时使得伊鲁卡所在的地方再次被火光淹没。
“原来如此,知道忍术的威力不足以将我杀死,就用数量来尝试么……”
感受到天十式的壁障正在不断消失,伊鲁卡脸上却没有一丝慌乱之色。
即便刚才将迪达拉的炸弹完美防御的最后一层防御只能抵挡一次敌人的强力攻击,眼前这些起爆符对他也没有丝毫威胁。
因为,他的底牌,从来都不会只有一张!
啪!
伊鲁卡双手猛然一合,银白色的查克拉快速涌出体表,紧接着只听到一阵“嗡嗡”声,伊鲁卡身体四周的空气突然扭曲起来——
“秘术,天衍!”
天十式最后一层透明壁垒被接连不断的爆炸打破的瞬间,一股极其强大的冲击能量陡然从伊鲁卡身上喷涌而出,瞬间将四周包括爆炸在内所有的一切席卷而尽,其强大的冲击力竟是让飞在半空的小南身形不稳,险些维持不住身形。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后,小南朝底下看过去时,那双清冷的双眸陡然一缩。
在她的视线中,伊鲁卡的身影已经变得无比模糊,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而将伊鲁卡的身影掩盖住的,是一个高达数十米,体型庞大,能够清晰看到其四首八臂的透明的巨人。
这是伊鲁卡在拥有能够完美使用力场掌控的银白色查克拉后,从宇智波一族的须佐能乎中得到启发,开发出来的攻防一体的秘术。
在查克拉构成的巨人体内,伊鲁卡并没有马上控制巨人发动攻击,而是从怀中取出两个卷轴,输入查克拉将其打开后,卷轴内突然涌现出两道黑光,瞬间将昏迷不醒的弦月和泉美覆盖,片刻后,两人的身影随着一阵奇特的轻响,就这么凭空消失在空气中,完全没了踪影。
等到卷轴完全变成空白,落在地上后,伊鲁卡才转过身,比之前更为萎靡的刀疤脸一脸歉然的看着菖蒲:
“抱歉,请原谅我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