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飞摔下擂台中,目眦欲裂,用刻骨的眼睛看着雪云,一字一迸的道,“想我鹰飞在雪鹰帝国同龄人之中罕遇敌手,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你逼至如此,好、好、希望你不要后悔”,说完整个人气势猛然一变,整个人充满了邪恶而又说不出的神圣的气息。
擂台边缘,华家老头对着鹰家老头道,“鹰老头,你家小子是动了肝火了,要不要去阻止比试,万一伤着任何一个的根基,都是我们雪鹰帝国的不幸丫,竟然连代表皇家底蕴的护符都打算使出来了,我看,这下叫云冰的那小子要败了。
鹰家老头道,“无妨,飞儿心眼太小,性格太过乖张,正好借助擂台挫挫他的锐气,也好让他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反正有咱们在这儿看着,孩子们出不了事的,不过,我看云冰那小子也并不简单,胜败还不好说,也刚好用皇极气息克制一下心魔”。
云家老头也接口道,“鹰老头说的是极,相信鹰老也发现了,云冰那小子那一招里面,夹着一种不一样的东西,明显是临时揉合进去的,使用出来还稍显生疏,但威力却加了两三成,这事没这么简单,咱们耐心看下去吧”。
雪莺则看着没事的雪云,心里一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忍不住喜极而泣,“就知道你这家伙没这么容易失败”,而观众们则仿佛从地狱直升入天堂,替台上的选手庆幸和欢呼。
擂台,雪云看着气质大变的鹰飞,心中一凜,“果然还有底牌,幸好悟出了逍遥小乾坤,不然此次危矣”。
鹰飞向雪云一步步行走而来,同时丟掉了手中一刀,眼神看向雪云,犹如一个君王看着平民,带着无尽的威严,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带了丝丝邪恶。
一步、二步、五步、十步,双方只相隔五六米的地方站定,雪云感受着鹰飞的气息,那是一种碾压一切的气势,雪云仿佛变成了一只微小的蝼蚁,在面对着一座不可跨越的大山。
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只有身上一身气势向雪云闲庭信步而来,可雪云只感觉自己要俯首膜拜。
但雪云不拜,至少不能拜于鹰飞此人,男儿可拜于长辈,可拜于天地,但唯独不能拜于强权和势利。于是雪云咬牙坚持着,腿已弯曲,背业已拘搂,嘴己流出丝丝血迹,但雪云却愿宁折不弯,
幸而雪云并不需折腰,逍遥小乾坤在瞬间放开,与鹰飞的皇极天地形成了一个各不相干的领域场,其实雪云本可以一开始就打开逍遥小乾坤,但雪云为了印证一下心中的想法和逼出自己的承受极限,才承受了皇极天地的压力。
鹰飞稍显意外,“没想到你也还有底牌,倒真是让人意外的家伙,但以为这样就可以么,“皇极天地”之皇权无极,给我镇。
登时雪云的逍遥小乾坤急剧收缩,似被人用一个巨大的拳头捏着的一个漏了气的气球。
雪云脸现绝望,本来赖以制胜的逍遥小乾坤在对方的面前竟然不堪一击,但本能告诉雪云不能放弃,雪云看着已由十多米收缩成为2三米的逍遥小乾坤,脑袋似飞速运转的机器般转了起来,忽而灵光一闪,“皇权无极,对了,鹰飞一定是借助了其它的力量,才能如此迅速的瓦解我的逍遥小天地,到底是什么力量呢,皇权无极,对了,应该是权势的力量”,
“可是我的逍遥小乾坤也不应该如此脆弱才对丫”,怎么破解,也有可能权势是逍遥的克星,所以才迅速消散,问题可能出在我身上,皇权无极勾起了我心中对权势的欲望,所以才会迅速消散,赶紧定神,清除心中的杂念,纷纷欲碎的逍遥小乾坤重趋稳定,雪云长舒了口气暗道,“好险”。
但压力并未减轻,反而有越来越重的趋势,渐渐的雪云如在对抗一个世界,一方天地。耳边仿佛传来一个声音,“小小的蝼蚁,竟然妄想跟皇权对抗,简直是找死的节奏,放弃吧,认输吧”。可心中有一个声音道,“我雪云只求逍遥,皇家如何,权势如何,于我雪云何干”。
同时,逍遥炼心诀像捅破了一层窗户纸,真正的从入门达到了初成。逍遥小乾坤也随之涨大了一大圈,真正的跟皇权无极形成了两相抗衡的届面。雪云松了一口长气。
鹰飞久战不下,心中着急,奈何皇极天地只是一道护身之符,却发不出太多的功击手段,于是只好发出全部的皇极天地的威压,猛压向雪云,但奈何逍遥天地初成,免疫了权势的全部功击,这感觉就像隔着玻璃罩子抓蚊子一样,任鹰飞如何施为,雪云自嶷然不动,除非鹰飞能动用皇朝之底蕴向雪云功击,但皇朝之底蕴又岂是鹰飞能轻易能动用得了的,也绝非一场小小的比试可动用的,严格说起来鹰飞已算违规。
但鹰飞己不在乎太多,他的心中装满了屈辱,愤恨,不甘。
渐渐的皇极天地已不足以压制入魔之后的后患,皇极天地渐渐消散,鹰飞手上爬满了黑色的条纹,脸上,身上也渐渐的爬上了黑色的纹路,但并不是功击的号角,而是真正的入魔,丧失了自我的魔。
两条人影无声无息的窜上了擂台,正是鹰家长老,和云家长老,鹰家长老护住了鹰飞的神智,转眼看了看雪云道,“小家伙,不错,在这个年龄和实力能抗住皇极天地的威压而不败,你不错”,此次是你胜了,可惜像你这么出色的人才没生在我鹰家,但请你记住,我们鹰家的大门随时为你而打开”,说完托起鹰飞径自走下了擂台。
台下的观众们看着结束的比武,久久不能回神,虽然他们并不能体会其中的门道的艰难,但每个人心中都燃起了热血和希望。
雪云走下擂台,被雪原城一大群人围在了中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雪莺笑迷迷的看着雪云道,“云冰弟每次都玩的那么惊险,简直是让我们担心死了,你们说是不是该罚”。
云飞鸿接口道,“凤姑娘说的一点儿也不错,确实是该罚,就罚你比试之后陪大家喝酒,大家说可好”。
“没错,喝酒,一定要罚喝酒”,白城接口道。
此时台上传出了寒若冰的叫声,“有请3号,4号,云凤,云飞鸿上台比试”。
云飞鸿看了看雪莺道,“咱们上去切磋一下吧,就当是我向你讨教啦,反正你们两兄妹都是怪胎,能跟你们切磋一场,都能让我受益匪浅,凤姑娘千万别推辞”。
雪莺看了看云飞鸿道,“我说小鸿鸿丫,切磋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上次说送我的东西呢,带来了没,我可是惦记了好半天了”。
云飞鸿一下被雷的外焦里嫩的,差点没晕过去,急忙抽出金色的芦笛,递给了雪莺,然后逃也似的跳上了擂台。后面还跟着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小美女,拿着一支金色的芦笛大叫道,“我说小鸿鸿丫,你着什么急丫,等一下我呗,都不知道女士优先么。
呈现在擂台上眼中的选手,就这样跑上了擂台,差点没惊掉观众们一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