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男见状,往后面退了几步,想撒腿逃跑。可是他怎么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呢?我手一伸,一股气流顺着我的手,飞了出去,牢牢地把他定在了那里。他的狐朋狗友只是前戏,他才是我的主菜。
我把他往我身边拉,花衣男仿佛迎面站在18级台风里一样,他想摆脱我的力量,可是身体却不停地向后面滑动着,脚下的皮鞋发出沙沙沙的摩擦声。当他滑到一根灯杆旁的时候,他拼命地想去抱住那根灯柱。我轻轻地增加了一份力,他立马飞了过来,定在了我的前面。
花衣男慌张地说:“你….想干什么?”
我一运气,把他手上的刀抢了过来,拿在了自己的手上。
我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你知不知道拉比克最喜欢干什么?”
花衣男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是你打了我的人,你惹大祸了。”
我诡异地笑了一下,说道:“拉比克最喜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花衣男冷笑了一下:“那你就享受你复仇的快感吧!………..”
我拿着刀慢慢地抵住他的胸口。我说:“我觉得你的心是坏的,挖出来看看你的心吧。”说着刀口开始在他胸上划动,就像刚才的一幕一样,花衣男的胸前一条红红的血线立马显现了出来,他咬着牙齿,忍着疼痛,狠狠地盯着我。
我在他的胸口上划了一条和我一样长的伤口。复仇第一步完毕,我手一伸,地上的那根棍子,又飞到了我的手上。
花衣男似乎明白接下来他的脑袋要面临和我我刚才一样的重击了。
我慢慢的把手抬了起来,对他说:“是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我对准他的脑袋刚想挥棒下去,忽然从我的鼻子里,流出了一股鲜血。我感到脑袋一阵眩晕,眼前漆黑,倒了下去。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我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白色的床单、床垫。边上还挂着吊瓶,很明显,我在医院里。
我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感到头上有点痛,用手一摸,绑着纱布,看来我的头被打的不轻。我开始回想,是怎么来这里的,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只知道我好像被拉比克附体了,拥有了拉比克的能力。呵呵!我TM真傻啊,没想到我的幻觉居然这么严重了。我竟然以为自己变成了拉比克,我是精神分裂了吧?肯定是被他们5个人打晕过去之后做的一场梦,看来我真的不能再玩DOTA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拖进杨永信的医院的。我感到胸口有点刺痛,解开衣服扣子,看了一下,胸前一条红色的血线,不过伤口被处理过了,擦了黄色的药水。哎!原本好端端的我是想去玩一把DOTA的,没想到居然被人gank进了医院,挂了彩,胸口还留了疤,真是倒了血霉了。
我忽然看到拉比克的手办被放在边上的桌子上。谁这么有心啊,送我来医院,还把这个东西给我捡回来了。
看着拉比克的手办,忽然觉得它也在看我。我有点害怕了起来,因为我想起之前的幻觉了。当时,我感觉体内有一股奇异的力量,这股力量非常的让人着迷,让我开始怀念了起来。就像万磁王一样,他可以控制金属物体,而我如果有拉比克的力量,那我就能用“隔空取物”的技能来控制所有的东西。哎!如果我真的有这种技能那多爽啊!想到这里,我想再试一下那种感觉,于是我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拿拉比克的手办。
忽然,拉比克的手办“嗖”的一下居然自己飞了过来。
这TM把我吓了一跳,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道我真的被拉比克附体了?我打了我自己一巴掌,哎呀,很疼!我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我还是不相信,我看到了桌子上有一个盛着水的玻璃杯。
我慢慢地把手伸了出去,因为这次,我要在清醒的状态下,切切实实的感受一下,刚才那股力量的感觉。
我伸直了手,心中意念想着要把玻璃杯拿过来,忽然感到从我手臂上开始有点热量,然后经脉上的血液开始涌动起来,一股强大的气流,通向我的手指,玻璃杯开始慢慢的向我移动了过来。
天哪!我真的有了拉比克的能力了?我大喊了一声:“oh,FUCK!”
忽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吓得我赶紧把手收回来,玻璃杯停在了移动的路径上,里面的水荡了出来。
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网吧遇见的女神。
我眼睛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
女孩开口问我:“啊!你终于醒了啊?”
见到女神,我又高兴又意外,问她:“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吗?”
女孩说:“我跑去叫学校保卫,回来就看你躺在那里。然后,我叫了救护车。”
我害怕她看到我被拉比克附体的样子,小心地试问:那你有看到什么吗?
女孩说:“我看到你躺在地上,头上还流着血,吓死我了。”
还好,他没看到。我心里舒了一口气,回过神来,才发现,我和她差点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而且原来她这么担心我的安危。
我带着感动的语气对她说:“谢谢你啊,没有你的话,说不定我都流血而死了。”
女孩带着歉意说道:“我该谢谢你,事情是由我引起的,你要是在网吧里,不帮我,也不会跟他们打起来。”
女孩这么说,好像是她的错一样。
我赶紧帮她说话:“不是你的错,是那个花衣服的男人太流氓,太过分了。”
女孩说:“那你也不该跟他们出去啊,你一个人怎么打的过他们5个人。”
她的一字一句,都在透露对我的关心。
我充满自信的眼神说道:“他们也就是人多欺负人少。男人有时候就是争一口气的事。”
女孩说:“我当时看你头上都是血的样子,差点吓晕了。”
我摸了摸头笑着说:“没事的,我小时候练过铁头功。”从开始和她见面我紧张地不敢说话,到现在我已经能和她开玩笑了,也许是因为此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我胆大了起来。
女孩说:“铁头功?你别吹了,医生说你被打的脑震荡了。”
我摸了摸头上绑着的伤布说:“脑震荡?”我晃了晃我的头说:“我感觉还好啊。就是觉得我现在头上包着纱布的样子肯定很挫。”
女孩“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有点像《东成西就》里的欧阳锋。”
女孩一直都是绷着一张冷俊的脸,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没想到看到它笑起来这么好看。我就像吃了一颗糖的小孩一样,一点都不觉得头痛了。
我说:“如果我是欧阳锋,那我不是有蛤蟆功了,下次就不怕打不过这些人了。”
女孩紧张地说:“下次?你还要和人打架啊?你都被打进医院昏迷了一天了。”
我吃惊地说:“啊!我都躺了一天了啊?。”
女孩说:“对啊,你晕迷了一天了,还好你现在醒了。”
我看着女孩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倦容,然道她在这里陪我一天,没有离开?我赶紧问她:“那你一直陪在这里吗?”
女孩说:“是啊,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医院里吧。”
我好感动,我能想像这个画面:她一定是坐在我的病床边,焦急地等我一天一夜,直到我醒来。我心里暗暗的发誓:对我这么好的女孩,我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女孩忽然说:“对了,医生说,你醒来后,先把桌上的药吃了。”她转身去拿桌上的药,看到桌上有一滩水。
我赶紧说:刚才我醒来喝水,把水洒出来了。
女孩抠出药片里的两颗药丸,把我的手拉了过去,把药丸放在了我的手上。她拉我手的时候是那样的自然,没有一点犹豫。
这一刻,我又感觉时间静止了。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之前颓废的我还躺在床上思考人生问题,对未来充满迷茫,没想到现在身边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位关心我的美女。她居然在我受伤的时候,给我关怀,给我补及。就好像是没血了的拉比克回家的路上,冰女对她说:你过来,我的大药水给你喝。此时此刻,我感到无比的幸福,我呆呆的看着眼前女神的样子。
女孩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你看什么啊?赶紧把药吃了。”
我回过神来,把药吞了下去。问她:“对了,我还没问你名字呢?”
女孩:“我叫余欣妍。”
我说:“我叫林晓影。”
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我看到手上的拉比克手办,问欣妍:“这是你帮我捡回来的吗?”
欣妍说:“对啊,你不是说他能给你带来好运吗?”
我笑了笑说:“是的。”
欣妍说:“可是你昨天被人打了一顿,这不叫好运吧?”
我看着欣妍眼睛说:“它让我遇到了你啊,这算不算好运?”
说出这话的时候,我自己紧张的膈应了一下,我居然能和她调情了。
欣妍侧过脸去,我看到她脸红了。她没说话,气氛变得有点微妙。
我看着她,心里好想说出,第一眼见她时就想说的话,就是:我喜欢你。可是我知道,现在的时机还没到。
欣妍突然起身说:“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要回学校去上课了,你好好养伤吧。”
我忽然想起来欣妍刚才说我已经昏迷了一天了,我又问她:“那今天星期几?”
欣妍说:“星期五啊。”
我拍了一下大腿说:“完了,我今天有考试!。”我赶紧问欣妍:“现在是几点了?”
女孩看了一下表说:“下午一点钟。”
我说:“我两点钟,有考试,我得赶过去考试。”说着我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了。
欣妍急了说:“考试?你开玩笑吧,你头上,伤成这样,怎么考试啊?”
我着急地说:“来不及解释了,这门课如果我不去考的话,就毕不了业了。”
欣妍:“你这样,能考试吗?你打个电话给老师说一下吧?”
我晃了晃头说:“没事的,我自己有感觉,头不痛了,我要去考试。”
欣妍看我说的这么坚决就没拦我。她说:“好吧,那我跟你一起回学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