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警车上,一呼吸,黑色头套就贴在我的鼻子上,我闻到了一股酸臭味,这TM是罪犯的味道。车子好像开了好久,却还没有到警局里。车外面很安静,路上变的有点颠簸,我感觉车子是往郊区方向去了。我试探地问边上的警察:“喂,警察大哥,你们带我去哪里啊?”
领头警察冷冷地说:“别说话,一会就到了。”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他们带我去的地方肯定不是警局。
不一会儿,警车终于停了下来,警察对我喊道:“下车。”
我被他们推着走下了车,警察拿开我的头套。我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我刚想睁开眼睛看看这是哪里?前面一盏非常亮的探照灯朝我们这边照了过来,亮瞎了我的狗眼。
这是哪里?演唱会现场?
突然,窸窸窣窣一群人影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越来越近。
我眯着眼睛从人影中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花衣男推着洪爷走在了前面。
看到他们我惊出一身冷汗,然道警察和洪爷是一伙的吗?
我紧张了起来,想要逃跑,可是前面是洪爷的人,后面又是带着枪的警察,我的手还被他们反扣在身后,我还能往哪里跑?
洪爷见到我说:“年轻人,我们又见面了!。”
我还没搞清楚洪爷和警察之间的关系,所以不敢啃声。
花衣男拎着一个袋子,朝我这边走了过来,仍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看着我,我瞪了瞪他,气势上我不能输。
他把袋子递给了领头的警察。警察打开袋子看了一眼,很满意地笑了笑。
洪爷笑着说:“刘队长,辛苦了。”
领头警察笑着说:“洪爷客气了,您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嘛。”
警察果然和洪爷是一伙的。原来洪爷的势力真的这么大,连警察都听命他办事。完了!进了警局我坦白从宽可能问题还不大,可是落入洪爷之手,我还能活命吗?不行,我得想办法逃跑。
突然,边上的花衣男移步到我后面,用一根尖的针管往我脖子上插了一下,我像被蜂蛰了一样,立马就感觉整个身体僵硬住了,身体里的血液凝固了一样,眼睛模糊,身体倒了下去。
我迷迷糊糊听到他们的对话。
领头警察对洪爷说:“洪爷,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敢在你的地盘上撒野?”
洪爷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所以需要我要给他上一课。”
刘队长说:“呵呵,洪爷,我们知道你的做事风格。希望你给这小子一个教训就好了,最好不要搞出人命。你知道,这片区是我管…….”
花衣猴子插话道:“刘队长,洪爷做事不用你教吧?
刘队长说:“那是,那是,我只是给个建议!”
花衣猴子说:“这里没你们事了,你可以走了。”
刘队长点头哈腰道:“好!好!我知道。那我们先走了,洪爷。”说着他朝他的队伍说了句:“收队。”
洪爷点了一下头。
几个警察上了警车,消失在黑夜中。而我躺在了地上,不能动弹。他们要干嘛?要把我活埋在这荒郊野外吗?花衣男走了过来,对我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脸,我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头晕晕呼呼的,发现我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四周有一些蒸汽管道和堆放的杂物。这里像一个地下工厂的仓库。
洪爷和他的手下就在我的眼前,洪爷坐在一条长桌子后面,此刻他仿佛变成了法官,马上要对我进行审判。
我活动了一下手指,能动了。再动了一下身体,似乎也没问题,不知道刚才花衣猴子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我手上的手铐也褪去了,然道他们不怕我用拉比克的能力再次逃跑吗?我握紧了拳头,运了一口气,感受一下拉比克的力量。
突然我的头顶“滴滴答答”的滴下来几滴黏黏糊糊的东西,我用手一摸,是几滴血迹,我抬头一看。
B哥正被他们用绳子吊在空中,像个粽子一样身体微微荡漾着,而且已经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惨不忍睹了。
B哥怎么会在这里?他什么时候被抓起来的?也就是说刚才是洪爷的人用B哥的手机发我微信骗取我的的位置,然后叫警察去学校抓我的。
我抬头看着满脸是血的B哥,喊道:“B哥,你怎么了?还好吗?”
吊在空中的B哥摇摇晃晃地看了我一眼:“乌鲁鲁....乌鲁鲁,晓影..你…来..….”哼唧了几声,似乎被他们打的已经说不清楚话了。
我冲着洪爷喊道:“你们想怎么样?快把我朋友放下来。”
洪爷坐着轮椅上说:“你们敢在我赌场上出老千,抢我的钱,打伤我的人,还砸烂了我的赌场。你说我想怎么样?”
我说:“这些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跟我朋友没关系,把我朋友放了。”看到B哥被他们打成这样,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是我连累了他,我明明跟他说我会保护好他的,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可是我没有做到。我气愤地看着洪爷的人。
洪爷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哈哈,看来你还算挺讲义气。不过,我看到的是你们两个一起进的赌场,一起出去的,所以这个事情你们两个要一起承担!”
我说:“你要我陪多少钱,我想办法给你,把我朋友放了。”
洪爷说:“呵呵,你用什么钱还我?你留在宾馆里的钱,警察已经给我送过来了,不过这可不算是你还来的,而且这里面还少了一部分?”
我说:“我把少的那部分还给你。”
洪爷笑着说:“你以为我在这里和你谈小学算数吗?有些东西钱是无法衡量的,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伤我的人,砸烂我的赌场,这些你觉得可以用钱还吗?你的行为是对我的及不尊重,在这个城市,对我不尊重的人都已经埋在了地下。”
洪爷是想要我的命还吗?
洪爷继续说:“年轻人,如果只是因为钱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和你讲废话了。。”
我说:“那你想怎么样?”
洪爷伸出手指了一下我说:“你比较幸运,我现在对你的身体更感兴趣。”
我心想:我的身体?这老变态什么意思?
洪爷继续说道:“当时阿杰(花衣男)跟我说碰到了一个厉害的小子,可以隔空用气的力量把人控制住,一开始我不相信。没想到那天你居然能用这个本事大闹我的赌场,在我眼皮底下逃跑,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到底是练了什么功夫?吃了什么药?还是说你身体本身就有这个奇特的能力?”
我不知道B哥是不是已经被他们逼问过我的事情了。洪爷是不是已经知道我跟拉比克的事了?
我说:“既然那天你已经看过我的能力了,你也知道我的厉害,然道你们不怕吗?”我给自己装腔作势,想吓唬住他们。
没想到洪爷笑道:“怕你?哈哈哈….你以为我这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靠的是嘴巴吗?”
我盯着洪爷,不知道他想干嘛。
洪爷给花衣男使了一个眼色,花衣男拿起一把刀,突然砍断了绑住B哥身体另一头的绳索。
“嗖”的一声,B哥从空中掉了下来。B哥哼哼着大叫了起来:“啊!救!救…..”
我眼看着B哥突然掉下来,立马用拉比克的力量把他控制住,B哥悬浮在了半空中,我怕B哥伤势严重,所以慢慢地把他降了下来。
洪爷脸带微笑的看着我的技能展示。
我看着B哥满脸是血,抱住B哥的头问道:“B哥,你还好吧。”
B哥看着我,断断续续地说:“晓影,我…..我屁股好痛……..”
我撇了一眼B哥性感的屁股,都是血,基本已经开花了。我说:“B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B哥抓住我的手说:“晓影,…..我没把你的事….跟他们说,他们不知道…….”
我没想到B哥关键时刻居然对我这么讲义气,没把我在宾馆里跟他说的事跟洪爷讲。是我自己逞能好胜,贪图钱财害他被打成这样,我对不起他。
我跟B哥说:“B哥,你放心,我会带你出去的。”
花衣男笑着说道:“喂,小子,现在还不是你们谈恋爱的时候。”
我把B哥先放在了地上。瞪了一眼花衣男,花衣男自知我身上有“隔空取物”的能力,他已经尝试过了,所以他有意往洪爷轮椅后面躲。
洪爷坐在轮椅上拍了拍手说:“你身上果然有超能力啊,我很喜欢你身体里的这股力量。来,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洪爷使了个眼色,边上两排保镖突然往我们这边围了过来。
他们把我和B哥团团围住。我看着倒在地上受伤的B哥,想起刚才那个警察居然和洪爷互相勾结,想起欣妍为我痛惜担忧的流泪,我心中的怒火烧遍了全身。现在B哥已经从绳子上下来了,我也暂时不用担心他的安危。我们要逃出去,只有靠我身上的能力。我一定要让洪爷的人知道我的拉比克是有多厉害,不是我该怕他们,而是他们应该怕我!只有这样,他们才不敢再找我和B哥的麻烦。我也不管我的超能力会对我身体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接下来就让拉比克掌管这一切吧。
我动了动脖子和手指。
其中一个保镖喊了一声,突然冲了过来挥着砍刀想要攻击我的脸,可是他离我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就被我用力量控制住了,我让他的手肘往后面180°翻了过去,他的刀立马滑落在了地上,只听见“咔嚓”一声,他手臂上骨头断成了两截,还没冲到我的跟前,自己停了下来,跪在地上,扶着断手,嗷嗷大叫了起来。另外几个不怕死的还要冲上来,但是都被我的“隔空取物”牢牢控制住挡在了外面。我定住了他们,让他们的手脚,纷纷往身后最大限度的旋转,他们身上的白色骨头都刺了出来,手脚就像面条一样,乱绵绵的的垂在自己的身体上,甚至有些还缠绕在了一起,倒在地上的保镖们抱着断手断脚惨叫连连。我肆意妄为的在用拉比克的力量,变成了一位变态的骨科大夫。
我看着四周躺在地上的保镖,对他们说:“你们知不知道B哥的屁股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突然这些人的屁股在地上像电钻一样开始打转了起来,摩擦力很快就撕烂了他们的裤子,地上出现了一片片红红的圆点。我手上继续发力,他们拖着屁股在地上不停的滑动着,所有人的屁股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血线,就像沾满水的拖把拖地一样….最后我把这些人往四周弹射了开去,像保龄球一样一轰而散。
他们扶着屁股惨叫。
用完拉比克的力量后,我头顶发热,呼吸急促,身体好像冒烟了一样,双手也是热的发烫,十个手指甲已经完全变黑了。
在场的保镖都被我收拾完了,只剩下坐在轮椅上的洪爷和躲在他身后的花衣男。所谓禽贼要禽王,今天我就把他们这个团伙一网打尽,打的他们怕为止。这个花衣男,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一切都是因为他开始的,一切都是他引起的。我看他还怎么狂妄!他们把B哥打成这样,我要一样不少的还给他,我对坐在轮椅上的洪爷说:“老头你不会教育干儿子,今天我就替你教育他。”
说着我伸手对准花衣男想把他吸过来。花衣男立马躲到了洪爷轮椅后面。对洪爷说:“干爹,该你出场了。”
说着他用身体把洪爷推了上来。
我没想到这个大逆不肖的干儿子关键时刻,居然这么坑他干爹,把六十多岁的残废老头挡在了前面。
洪爷脸带微笑,开始脱他的外套,这老头想干嘛?他自己要上场?说真的,我不想欺负老年残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