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嗯,当然想知道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即墨浔悠哉的问完,用手肘重重地顶了下自己怀里那个性感尤物胸前的深沟,女人迷醉的浅吟一波波袭来,他轻瞥了一眼党宸,狭长的凤眸微眯,温润的唇上漾起一抹坏笑,兴致勃勃道:
“诶呀,就是……有俩毛孩儿过来消费,然后吧……刷的是挂名殷氏集团的卡,后来侍者通知那张卡已经被停,一听到这话……那俩毛孩儿心里可就不痛快喽,本来想打人泻火,奈何心潮太澎湃,脚底溜溜一滑,就华丽丽的摔了个狗吃屎……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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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月影朦胧。
彼时,郊区寂静无声,街道两侧,路灯经久不息的亮着,束束光影昏黄又孤单。
宽阔的街道上,行驶的车辆并不算多,而那辆急驰如飞的白色雷克萨斯,亦是其中最乍眼的存在。
车舱内,党宸机械般吁着气,莫名的感到心烦意乱,耳边一直回荡着那句:“华丽丽的摔了个狗吃屎……哈哈……”
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怎么听都感觉和那丫头脱不开干系,更何况即墨浔已经把话亮的很明白——殷氏集团。
党宸赶回去时,院口大门敞开着,错落有致的鹅卵石上凌乱散落着各式物品,有钱夹、手机、石英手表,还有一件男式版型的荧光绿外套!
党宸一时顿住脚步,深邃的眼眸死锁着不远处那栋建筑,眼底翻滚着一抹暗红色的醋意,半晌,他轻嘘一口气,猫腰拾起鹅卵石上那堆‘破烂’,进门。
偌大的客厅内灯光通亮,他轻瞥一眼楼上,看见主卧的门虚掩着,便将怀中之物堆在身侧置物架上,慢条斯理的换了拖鞋。
长腿踏着台阶,还没等到二楼,便听到小丫头又沉又闷的嘟囔声:
“姐的胸可是货真价实的A,大着呐、大着呐……你们这对狗男女,居然还、还敢动手打我……”
原本党宸还在悠哉浅笑,可含糊的后半句一入耳,他便开始不淡定,紧忙加快脚步上楼,大力摔开主卧的门,猛冲了进去。
然后,他看见绒毯上狼藉一片,床头柜大头朝下躺着,指甲刀、充电宝、眼药水等碎物从抽屉里甩出,其实最悲剧的莫过于那盏只剩光杆的台灯,此时,它的鹅黄色灯罩正扣在小丫头的脑袋上,尺寸合得像是量头定做。
党宸轻轻皱了皱眉心,快步上前取下灯罩,看见殷晴喘气渐渐均匀了些,便绕到公主床的另一侧,目光冷嗖嗖的斜了一瞬,身前来历不明的男人,随后粗鲁的拎起那人的衣领,将其拖至二楼角落的书房,直接丢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
“时凛,就你这种畜生,要么得阳痿,要么就J尽人亡!”
他再进门时,小丫头还在愤懑的咒骂着,而且还配着‘哐哐’敲床的动作泻火,整个人像沾上水的海绵般巴在床垫上,样子娇憨、可爱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