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寒提刀就欲砍,鬼断寒芒一闪,一剑。白若寒只觉得有一颗闪电般的剑瞬间到了自己眼前,也算是自己反应速度够快,横刀挡住了这是若奔雷的一剑。
可是鬼断的攻击还没有完,白若寒也知道,左肩向下一歪,卸掉了鬼断的剑击,鬼断也知道剑击没有了力度,立马回缩。
收剑,欲再刺出。
白若寒已经轮起怒斩刀,劈向了鬼断,流术砍。
鬼断的伤势不容他有片刻的留神,他也知道自己的身法,确实没有办法躲过这大范围的一击,是以自己只能去挡,用剑去挡。
“喝“白若寒的刀已经劈到鬼断只有两只手握紧剑,横立在自己的胸前当的一声响……鬼断被逼退五米,喉咙口一甜,吐出一口血来。
鬼断的伤口又是蹦开。
“别打了……别再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儿已经是挡在了鬼断的前面“你让开,他非死不可“白若寒眼中闪过寒芒,仿佛不容月儿在这里捣乱“少塔主.”月儿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把匕首,已经没入了颈部,血马上就流了出来,仿佛下一刻,这个一身白衣的可人儿便要香消玉殒。几名暗杀组的成员也是触目惊心,何以会成为这一幕。
“你让他走,否则,”月儿的匕首又使劲了一点,她知道白若寒对她的感情,她从小就知道,可是自己的父亲不止一次告诫自己,白家的玲珑塔,白家的势力,还是尽量不要太亲近,或许,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够了她以前还不懂这是为什么,现在她知道了一些,并不是她一点都不想嫁给白若寒,要说这么一个要风度有风度,要人品有人品要势力有势力的公子哥儿,不知有多少人家的闺女垂暮着,只是,她不想想太多,自己的事便一拖再拖。可是从鬼断出现的那一刻,这个神秘的异教鬼武魂,仿佛一直就是一个谜,直到昨天,她才发现他的另一面,原来这个眼神冷的像千年寒冰的男子,必定有一些他不想说的故事,她没有去问,也不想问这些不开心的往事。她只想深深的抱一下他,然后永远的离别。倘若再见,就一定是敌人。
可是她错了,她在他吐血伤重乃至面临生命垂危的那一刻,再看着现在,垂剑而立,依然不肯低头的那种孤傲,犹如落雪的寒梅的傲骨一样。她知道她错了。她忍不住自己去在乎他的生死,可是,他的生死关她什么事呢是啊,关她什么事呢哎,就让自己再疯一次吧昨天和今天,是不是就是一个月前第一次碰见他的那次遗憾的后续呢,难道自己就是一直在等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可是自己就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不能。
“月……月儿,你别激动,来慢慢说”白若寒也慌了,这么多年的青梅竹马,他和她一起玩耍的样子还依稀浮现在眼前。他就是不明白,这个鬼断到底是是了什么魔法,怎么月儿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他,要是仅仅是上次也就算是偶然吧,可是现在眼前的一切又怎么解释,又是偶然吗“你让他走“月儿吼道,随着这一吼,眼泪也是顺着那清秀的脸庞流下,有点乱糟糟的头发更显得她此刻的心情。
“好……好,你拿下匕首……”白若寒生怕月儿真的会……转而对着鬼断冷喝道“听见没有,让你滚,滚吧”
什么?鬼断是什么人,能听的了这样的话?论天赋,他可能是当今中原第一人。十八岁的年龄就已经是鬼武魂的级别,甚至听鬼震所说,鬼断已经超越了他,还学会鬼泣的一剑封喉,鬼卒的横扫千军。据说他当年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领悟了剑气,以剑气引导任何武功,都会取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一个剑招可以表现的比一般的人更加的凌厉。
“你以为你能胜我?”鬼断也不是喜欢退缩的人,虽然身受重伤,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是以强行提气,将剑摆放一个自己最适合的攻击的状态,这个状态,是自己这三年来杀人最具威胁性的一个状态。这一刻,他等待着白若寒的来临。
“你不走吗”月儿转过头来看着鬼断,鬼断一震,月儿眼里饱含泪水,看来她真的已经看穿了自己已经没有一战之力。这和当初自己在月儿眼中的形象有很大的不同。
“你不走,是吗”月儿突然把匕首刺向了自己的胸口“月儿“鬼断和白若寒同时大吼,白若寒扑向了月儿,月儿却死命的看着鬼断“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