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李老弟,听得李书画都快疯了!但就是拿冷平淡没办法,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
李书画强颜欢笑,笑的比哭还难看道:“就是想让你帮我治治我儿子。”
“你跟谁说话?”冷平淡很欠揍的装听不见,大声喊道。
李书画明白其中含义,脸色难看道:“跟冷大哥说话。”
“嗯,李老弟何事?”冷平淡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冷大哥,能不能帮我治治我儿子?”既然都叫了,李书画也是豁出去了。
谁知冷平淡脸上一变,作出一副鄙视你地表情道:“刚刚你要抓我,现在来求我,你觉得我会帮你?傻了吧?”
李书画脸色一僵,心里狂吼:“鬼知道你身手这么厉害,要知道我就不抓你了。。”
虽然心虚,但儿子命大于天,李书画厚着脸皮道:“你要怎样才能帮我?”
不知是不是巧合,就在这时,周梅青从远方飘然而至,带着一股香风来到这里。
到了现在,周梅青也明白了,眼前这人就是要救自己弟弟的人,但自己和这色狼关系不太好,而自己父亲刚刚做出那样的举动,关系应该也不会太好,但可不能不治啊?要不然自己弟弟就要去见阎罗王了。
对于这位突然出现的周梅青,冷平淡脸上故意摆出淫笑,一双眸子开始变得猥琐,疯狂地扫视在周梅青身上,仿佛周梅青现在没穿衣服似的。
李书画原本还好好的,现在周梅青女儿一来,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插在冷平淡眼前挡住冷平淡继续用猥琐眼神看周梅青,笑道:“庸脂俗粉,我们去一旁聊。”
“爸!”周梅青大声喊道,自己父亲从小到大都说自己是天仙下凡,现在说是庸脂俗粉,让周梅青有些接受不了,特别是在冷平淡这个色狼面前。
谁知冷平淡一点都不买副市长的单,一把推开李书画,继续色眯眯的盯着周梅青,看起来似乎是想吃了周梅青的样子。
李书画脑袋飞速运转,急中生智,赶紧在冷平淡身边道:“周梅青作为女警,诬陷好人,害你坐牢,我现在就关她一两个月,给你消消气。”说完,李书画看向周梅青厉声道:“听见没有!还不快点给我滚进警局自己自首!”只不过声音虽严厉,但眼神却一直暗示着周梅青赶紧走。
只不过这位从小到大被保护周全的清纯美女根本不懂自己爸爸的苦心,大声叫道:“什么!爸爸你要我去坐牢!”
李书画心里的那个苦啊!自己女儿咋就那么傻呢?这么明显的眼神都看不懂。
冷平淡再一次推开李书画,像打量物品似的打量周梅青一会,笑嘻嘻道:“你给我做老婆差不多了。”
“不行!”
“做你的春秋大梦!”
这次不仅周梅青反对,李书画也反对,当即拒绝道。
冷平淡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哦,不行就不行,那我走了。”
“不行!”
“别走啊!”
冷平淡直接唱出了一首歌:“你要我怎样?要怎样?”来源于怎么样。
李书画连忙将冷平淡拉到一边,低声道:“你要美女,我有大把,要哪个给哪个,要十个给十个,怎样?”
冷平淡当即一声暴吼:“滚!老子像那种花心的人吗?看上你女儿是给你面子。”
李书画脸色一黑,但还是苦口婆心道:“只要别是我女儿,我什么都给你。”
“哦?你这位子能给我不?”
“这不能啊!不是我不给,我给了你也坐不上去,这需要资历和成绩的。”
冷平淡又是一记暴吼:“那你这么多话干什么?老子就问你,我想娶你女儿,给不给?”
李书画脸色难看,脑袋一转,道:“那这样吧!我跟我女儿商量商量。”说完,就灰溜溜的跑到周梅青哪里。
随后,冷平淡只见李书画和周梅青一只交谈,其中周梅青脸色先是难看,随后正常,再然后就变成了笑容,这让冷平淡一脸诧异,搞不懂这是搞啥勒?
其实李书画就是想让周梅青假装答应,只要冷平淡治好了自己儿子,随后周梅青大可直接反悔,反正自己儿子已经好了,到那时候,就轮不到冷平淡如此嚣张。
周梅青满面春风,微笑道:“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先治好我弟弟。”
“你真的答应我?”冷平淡很不解,明明刚刚还有仇,现在答应嫁给自己答应的这么痛快,该不会是因恨生爱了吧?
“真的。”周梅青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们俩父女都没意见?”冷平淡再一次确认道。
“没有。”
“没有,我们都没意见。”
这么痛快?怎么感觉有些不妥,冷平淡看着两人思考一会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先把结婚证领了,我才去治你弟弟。”
周梅青道:“不行!”
李书画道:“可以。”
在周梅青看来,自己是绝对不会嫁给冷平淡的,所以果断拒绝。
在李书画看来,领证而已,又不是上床,到时候以自己副市长的身份,轻轻松松强行帮周梅青离婚。
见自己爸爸给自己递眼神,这次周梅青懂了,不情愿道:“好吧!不过你记得先救我弟弟。”
“没问题,哈哈哈哈......”对于这位即将成为自己老婆的女人,冷平淡还算满意,排除那些周梅青脑残干的事,其他还真不错。
随后,一些人直接往家里奔,拿了户口本就上民政局登记结婚,整个过程没有一丝不顺,就这样,冷平淡结婚了。
看着手中那本薄薄的结婚证,冷平淡还有些懵,自己就这样结婚了?随后看了看周梅青那张脸蛋,就释怀了。
此时此刻,周梅青也是心情复杂,也偷偷看了看冷平淡,心里五味杂陈。
“你真的刚刚19岁?”周梅青很奇怪问道,冷平淡给人的感觉是很成熟,成熟到使人忘记了那张稚嫩脸蛋。
对此冷平淡也是很心塞,自己昨天生日居然忘记了!以前都是父亲记的,现在父亲走了,自己生日也忘了,有些悲哀道:“可惜没人给我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