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想到,后期的一系列事儿会发生的那么快。
先是我与煞鲨准备开打时,皇宫里的人来宣旨,大致意思便是煞鲨被刽文王特诏进宫,最后刽文王宣布匪山由皇族统治;再是第二日子时,我也被诏进宫,说是我招惹妖怪使之复仇,若不是匪山的兄弟齐心协力把我推下山,变成瞎子的就不是我一个人了——总之,意思便是说我理应有罪,于是,我被罚斩头。
在大刀落下的前一刻,我还在理着自己的思路——那卷轴绝对是我刚穿越至此的那日到我手中的——貌似那日同时还是我被妖怪吃眼球,被兄弟踹下山的日子;煞鲨来到匪山应是帮刽文王统治匪山,方便刽文王一统天下。
看着我毫不畏惧的样子,刽文王冷笑:“都死到临头了,还一副坚定的样子,朕又没怎么你!”
我却还是毫不畏惧:图狼可是刽国被灭后都存在的人,怎么可能现在死?
结果却是,大刀落下,我的脖子也随之落下,血液四溅,让人心底里发寒……
过了很久很久,我静静地睁眼。我发现我依旧看得见。
还是在那么一个屋子里。
破旧的门上又溅了一点新的血液——那是我的血。
我想,我什么都懂了——那怪物,吃的不过是男人,女性反而可以去亲身体验以下图狼的经历。
可是事情真的就这样好了吗?
明显不是。
因为,有几个疑惑其实还没有解决:图狼的房子为什么还是这么新?不是说图狼比刽朝后亡吗,我怎么被大刀砍死?
我艰难地一步一步爬下山,然后飞速回到我的小屋中,找到前人写的那一本关于图狼的史书——
“真正死因与死亡时间,有待考证。”我看到这么一句话。
可是不知为何,我浑身发颤——不仅是想到江畔的死,同时因为看到这句话,我就全身发寒。
仔细去思索一下吧:我都知道图狼的死期,为何前人不知?或是说她猜到了更多,却又不敢说出?——难道有什么恐怖的事?
不禁感到更恐惧了。
于是,我闭了闭眼,然后把这次的发现写完,交给了上级——当然我没有写穿越到刽国这件事,因为我知道不太可信。
而且,我想先知道事情的真相,
——所以,我还会回到刽国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