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仲夏转过头,仲夏与这个叫纪的男人长的极其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纪左眼角有颗痣。
雪就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停了,雨却渐渐的下起了,又像千万条银丝,从轻悠悠的南风中降落,巧的是那方向是朴恩哪。
纪旁边的男人是尊,是纪的管家,尊撑起黑色的伞,打在纪的头顶。“二少爷好。”
仲夏微微点头,雨打湿了仲夏的衣服,他站在雨中。
“还不快去给阿夏打伞。”纪呵斥到。
“是。”
“阿夏身子可好些?”纪比仲夏大,黯然浮于眼眸掩去了那曾今,滴滴细雨映入眼帘,也许换不回了你那曾今有过的快乐。
纪望了望四周,“他还是没回来?”纪嘴里不由的冷笑。
冷冷的空气,湿红的眼眶里装满忧郁,“这又算什么,比起这些痛苦。”他说我又急速的咳嗽着,血滴落在雪地上。夏有些颤抖,没有站稳。纪感觉走上前去扶他。
“愣着干嘛,去找医生。”纪大吼。
“是,是,这就去。”
夏的牙齿也染成了红色,“不用去去叫了,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夏身子有些弱,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阿夏。”
“纪,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等从美国回来再说,现在就去美国。”他不听夏的话,掏出手机打了过去。
他抢过纪手中的手机,“呵——我也恐怕等不到那时了。”仲夏眸子里闪过一抹失望。
“阿夏,你为了那个女人值得吗?”
“值得,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答应我好好活着,好好治疗。”
“代我去好好的照顾她,爱她。”他说到朴恩时又不自觉的笑了笑。
仲夏说了好多,她生气时爱吃零食,你一定要给她,她夏天爱吃冰淇淋,你一定不要惯着她。她爱熬夜,你要提醒她..........。
纪默默的聆听,他好奇这个女人,他记住了。
夏,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朴恩突然开了口,脸中有些泪痕,“他几点钟的航班。”
我揉了揉她那乱的发,“十点。”
她洗漱了一下戴着黑色的帽子,压低了帽子。离了他又不是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