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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沉默不语。
杀了她？他真的没有想过。不管怎么说，不管她是什么人，她都是他凌空这一辈子第一个女人。杀她？他似乎真的下不去手。
“喂，你怎么不说话？呵呵，不会是你被堵在门外了吧？我师兄虽是采花大盗，这可亦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说不定那小姑娘知道了我师兄的好处，以后就离不得我师兄了呢！”金牡丹格格娇笑道。
“住口，你住口！她那样冰清玉洁，仙子精灵一般的人儿，怎么会是你说的那个样子？我告诉你，你师兄的诡计压根就没有得逞，她，毫发无损，如今已经离开了！”凌空喊道。
“什么？！你说什么？！这……这不可能！我师兄呢？那我师兄呢？！我师兄在哪儿？”金牡丹终于慌乱了起来。
“他死了，我杀的。”凌空说道，他将带血的宝剑镗啷啷扔到了地板上面。
“不，我不信，我不信！你……你中了合欢散，药力还没有完全消失……我师兄虽然只是采花大盗，亦有一身的功夫。如今的你，杀不了他！是她，是她杀得，对不对？！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去杀了她，我要为我师兄报仇！”金牡丹叫道。
她的师兄江湖绰号芙蓉香，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跟她在一起时间最长的男人，是阅人无数的牡丹花魁唯一真正爱过的男人！
“人是我杀的，你要报仇便冲我来！”凌空黑着脸蹙眉道。
就算他无颜再去见小猫，他也一定要为她做些什么。他知道，他这样做对她而言也算不得什么补偿，她也不需要他的补偿，可是他还是做了。或者，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我一定要杀了她，我诅咒她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金牡丹恶狠狠说道。
此刻，比起为师兄报仇，她更气凌空拼命维护陌晓涵的态度！
她都已经跟他做了那事儿，可他的眼里心里，为什么就只有那小妮子一个？！她好不甘心！
凌空对着金牡丹怒目而视。
陌晓涵方才离开之时骂的没有错，他的脑袋就是被驴踢了，被门挤了，才会觉得金牡丹那样的女人温柔和婉、冰清玉洁，楚楚可怜！
凌空深深吸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强行催动了内功！
“啪！”凌空一掌朝着金牡丹劈下，他的内力，震碎了她的丹田。
“噗！”丹田受到重创的金牡丹喷出了一口血：“你！”
“噗！”强行催动内力的凌空，亦是将一口鲜血喷到了金牡丹白皙的身躯上面。
“啊！你……你怎么敢？！”金牡丹大声叫了起来。
“你……你的丹田已毁，武功尽失。这样你便无法寻她报仇了。我不会杀你，却也不能让你伤了她！”凌空看着金牡丹，眸色深深：“以后，你不要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了，好好地生活，做一个好女子，做一个好人，凌某虽然不会娶你，但是愿意给你提供一个栖身之所。”
金牡丹似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事情一般咯咯娇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会稀罕你的怜悯、接受你所谓的关心吗？你所谓的给我提供栖身之所，不过是……唔……”
金牡丹还没有将嘴边的话说完，凌空就又一次靠了过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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