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开了哪Saber。“
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声音。
”!“
Lancer的表情暗了下来。
刚才的敌意变淡了,Lancer厌恶地咋舌。
“……真呆。明明只要露出这招没有必杀就很糟的哪。真是的。“
沉重的压力变淡了。
Lancer没有追击受伤的少女,干脆地转过身,移动到庭院的角落。
“虽然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就得战到其中一方消失是从者的规则……但不巧我的雇主是个胆小鬼哪,居然说如果被躲开就回来。“
“--你要逃吗?Lancer!“
“啊啊。要追来也没关系喔Saber.只不过--那时候,就要抱着死的觉悟。“
咚地一声,Lancer跳了起来。
身体是多轻呢,Lancer轻松地飞越围墙,不停止地消失了。
“等一下、Lancer……!“
胸口负伤的少女,打算去追逃走的敌人地跑着。
“那、那家伙是笨蛋啊……!“
士郎全力冲横越庭院。
因为如果不赶快阻止她,少女就好像要跳出去一样。
……不过,没有那必要。
打算飞越围墙的少女,在要跳起而弯腰的同时,很痛苦地按着胸口站住了。
“咕----“
士郎跑到她身旁,观察她的样子。
不,虽然是打算出声才接近的,但在接近她的同时就忘了。
“--------“
……总之,真的就像是骗人一样。
放出银色光泽的防具,靠近一看就知道是真正的沉重铠甲。
显得古老的衣服也是没见过地光滑,呈现鲜艳的青色。
……不,他不是在因为这些东西而看呆。
比士郎还小了几岁的少女,那个-----是非常美丽的美人。
被月光照耀的金发,像是洒了砂金一般细致。
还留有稚气的脸庞有着气质,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就很柔软。
“--------“
士郎发不出声音,除了因为她的美而屏息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为什么。“
这名少女因为战斗而受伤,让我很生气。
不管有多坚强的铠甲保护身体,女孩子不得不战斗这件事,士郎想一定是有什么搞错了。
在士郎呆呆地看着少女的时候,少女只是沉默地把手按在胸口上。
那也马上就结束了。
痛楚消失了吗,少女把手从胸口拿开抬起脸来。
瞳孔直接地看着士郎。
而士郎在踌躇着该怎么回答她的时候,注意到她的样子。
“……伤,消失了……?“
就算没刺中心脏,但明明是被那枪贯穿了的,却一点外伤都没有。
……虽然听说过有治疗的魔术,但没有曾进行魔术的感觉。
也就是说,这家伙受了伤会自己治疗----
“----“
然后士郎转换了想想。
不是看呆的时候,这家伙是很危险的家伙。不是能不清楚真实身分就放心的对象。
“---你,是谁?“
士郎退后半步问了。
“?什么是谁,我是剑士的从者。……是你把我叫出来的,所以没有确认的必要吧。“
静静地声音,少女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地说了。
“剑士的从者……?“
“是的。所以就叫我Saber。“
她很干脆地说着。
那口气虽然有礼貌却平稳,该怎么说,只是听着脑袋就一片空白---
“----唔——“
……喂,我在动摇什么啊……!
“这、这样啊。奇怪的名字呢。“
我用手遮住热起来的脸颊,很白痴地回应,不过其它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那种事我怎么会知道,而且我问她是谁所以她说出名字也很正常啊---喂那我还一直不说话不是很失礼吗。
“……我是士郎。卫宫士郎,是这个家里的人。“
---怎么办。
士郎好像又更白痴的回答了。
不过,因为她说了名字,那我也得说自己的名字才行,大概就是这样吧。
士郎虽然知道自己很混乱,但不管对方是谁都得有规矩的。
“--------“
少女……Saber还是没办,眉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混乱中的士郎。
“不,不对。刚刚的不算,我想问的不是那个,也就是说啊。“
“我知道。你不是正规的主人吧。“
“咦……?“
“可是,就算那样你还是我的主人。既然交换了契约,我就不会背叛你。没有那样警戒的必要。“
“唔……?“
糟糕。
虽然听到她在说什么却完全听不懂。
士郎知道的,只是她把我叫做主人,这种奇怪的字。
“那不对。我的名字可不是主人喔。“
“那么就士郎。嗯,以我来说,也比较喜欢这个发音。“
“…………!“
在她口中说出士郎的同时,我想士郎脸上大概喷出火了。
因为一般来说,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不是应该用姓而不是用名称呼吗……!?
“等一下、为什么要叫----“
“好痛……!“
突然,左手一阵麻痹。
“好、好热……!“
手背在发热。
有着像是烧起来一样的热度的左手上。
被刻上了像是刺青的奇怪纹章。
“什----“
“那是被称为令咒的东西,士郎。是约束我们从者的三个命令权,也是主人的性命。请避免随便使用。“
“你、你----“
到底是什么,当士郎这次终于打算要问出来时,她的感觉突然转变。
“---士郎,请治疗伤口。“
她用冰冷的声音说了。
她的意识不是对着士郎,是对着远方---围墙之外的样子。
不过治疗,她是说要我做吗……?
“等一下,该不会是对我说的吧?不好意思我可不会那么难的魔术,而且那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Saber微微皱眉。
……感觉好像,士郎说了什么很不该说的话。
“……那么我就这样迎敌。虽然自动修复只有外表,但再一次战斗应该没有问题吧。“
“……?再一次,是什么。“
“外面有两名敌人。这种程度的压力,是几秒钟就能打倒的对手。“
“要我帮忙吗?saber?”
“不需要。”
说着,Saber轻轻地跳跃。
跟Lancer一样,飞越围墙到了外面。
“那我也过去了。”
留下的,只有被留在庭院的士郎。
“……外面,有敌人?“
说出口的同时,士郎了解了那是什么样的事。
“等一下,你是说你还要战斗吗……!“
身体动了。
士郎想也不想地,全力朝门口跑出去。
“哈啊、哈啊、哈----!“
跑到门口,慌忙地打开门闩冲到外面。
“Saber、在哪里……!?“
士郎在黑暗的夜晚里凝视着。
这种时候偏偏月亮被遮住了,四周被封闭在黑暗中。
但是----
有声音就在附近响起。
“那边吗……!“
士郎跑到没人的巷子里。
---那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
看过的红色男子与Saber对峙着。
Saber毫不犹豫地朝红色男子突进,一击就击溃对方的架势---
'第一次的令咒'
“-----------咦?“
那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
在Saber的面前有个穿着红色外套的男性。
红衣男受到Saber的突袭,身体无法招架,眼看就要受到致命的一击。
而在他的背后。
在红衣男的庇护之下注视着Saber的人影,无庸置疑是我所认识的人。
“住-----“
士郎把左手向前伸去,把嗓门给拉开。
士郎并不知道那个红衣男是什么来头。
不过在他倒地之后,Saber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攻击后头的人吧。
这种事,绝对不行。
士郎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杀……!
“住手、Saber-----!!!!!!“
“唔-----!?“
突然有阵轻微的刺痛。
刻在左手手背上的印消失了一个。
好像是以此做为代价似的。
Saber停止了本来应该是停不下来的一击。
“唔-----“
一瞬间,银色的胄甲像是被石化似的停止了动作。
藉着这个空隙,红衣男立刻拉开了距离。
“那家伙-----是刚才那个。“
不会错的。
那个红色的骑士就是刚才跟Lancer战斗过的家伙。
“-------“
这么说来,在那家伙背后的“她“就是,那个……虽然不大敢想像,不过大概就是那么回事吧……?
“你疯了吗,士郎。刚才那样下去的话一定可以解决Archer跟他的主人。而你却还使用了令咒放过了这大好机会……!“
“-------“
不是啊、就算你这么说我又能怎么样。
士郎现在根本不了解这是什么状况。
再说士郎阻止Saber只是因为他不想看到救了他的少女跑去攻击她的画面。
“主人,请收回你的指示。你的这种态度,连能击倒的对手也会变的无法收拾。“
Saber再度把握在手中的“某样东西“给举起。
在她面前的是,刚才未能打倒的红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