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如此害怕他的话?竟然一句正面的回答都不敢。
“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陈斯年想离开,迫不及待的想离开。
李朝宗不肯,他一个翻身下床,长臂一伸就把陈斯年圈在怀里,“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答复,不然,休想离开这个门!”
“。…。”
正当陈斯年沉默之际,李朝宗碰巧瞧见刚才卫无忧放在桌子上的几个托盘。他的目光从五个托盘上一一扫过,“卫无忧送的?”
陈斯年沉默。
“你收了?”
陈斯年还是沉默。
李朝宗放开她,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块金牌,塞到陈斯年手里,“这个比他那些加起来都要好用,这是我父王的贴身金牌,见此牌者,如见晋王,有了它,你想在晋国干什么都可以。”
陈斯年不接,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块被塞到自己手里的令牌。
这块令牌显然比卫无忧给的那块玉佩精致得多,大气得多,有用的多,只是…她没办法收。
在这种情形下,陈斯年如果收了这金牌倒不像是收了李朝宗给她送的礼,而像她收下了李朝宗的定情信物。
“拿着。”
陈斯年没有动作。
“我让你拿着!”
陈斯年还是没有动作。
李朝宗双手用力,把她的身子掰回来,“你今天不收,休想离开!”
“。…。”
“你不是装傻充愣吗?好!今天我就给你说明白了!我李朝宗喜欢上你了,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怕那些礼法条令,家国恩怨,只要你点头,我们今天就出城,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定居,一辈子不出来!”
李朝宗把陈斯年的肩膀掐的生疼,不由得让她生出反抗。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幼稚!我既没有同意你的说法,你也并不是我的什么人,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好好好!”李朝宗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双手微微松开,倒退了半步。
陈斯年以为他这是不再追究,放过她了,可是接下来李朝宗的举动却又让陈斯年方寸大乱。
李朝宗抬腿,一脚踢翻了摆放托盘的小桌,噼里啪啦,各种东西洒落一地,满地狼藉。
踢完桌子,李朝宗还是不解气,转身朝着美人榻就是一掌,掌风犀利,隐有风声。
只听“咔嚓”一声,原本精致的美人榻四分五裂,木屑飞溅!
“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我没在闹!也闹不够!”
李朝宗双眼通红,撕心裂肺的怒吼。
屋外走动的姑娘们听到室内的吼声吓得把手里的托盘掉在地上,她们想进来问问状况,可一想到里面的人,又都被吓了回去。
“别闹了,一会儿人都被你叫过来了。”
李朝宗紧咬着牙关,双手握成拳,隐忍着体内的怒气。
“陈斯年,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在这就办了你!”
“。…。告辞。”陈斯年不再耽搁,转身就要离开。
“回来!”李朝宗一个闪身,眨眼间就挡住了陈斯年的去路,“我刚才说了什么,你都没记住是吗?”
“。…。”
李朝宗一扬手,迅速的往陈斯年口中塞了个东西,不等陈斯年反应,他一抬下巴,直接就让那东西进了陈斯年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