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宗正得意洋洋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一个不注意就被陈斯年扒拉到一边,“七王爷的寝殿在东面,慢走不送。”
李朝宗哪肯罢休,他足尖轻点,一个飞身便先陈斯年一步进了屋子。
“你不要这么急着下逐客令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不觉得你有什么话是非说不可的。”
李朝宗摇摇头,扭捏的做出一副很伤心的模样,“哎呀呀,你这么说可真是让我伤心,我的小心肝都被你说碎了。”
“。…。”陈斯年被他搞得头疼,“好了好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赶紧着,我明天还要早起送行呢。”
李朝宗一听说她还要早起给楚清秋送行,又是满身醋味,他酸溜溜的开口,“你要是放心不下就跟着啊,只送一下行有什么用。”
“。…。”陈斯年无奈,“你今天左一句右一句全都离不开清秋,难不成是瞧上他了,想从我这把他挖走?”
“你!”陈李朝宗气的跳脚,“你个死女人!蠢女人!我这是吃醋了!吃醋了!你应当哄哄我的!”
“我?哄哄你?”陈斯年慢悠悠地开口,她就知道,李朝宗没什么正经事,“我说七王爷,您是不是搞错了?这吃醋了上门求哄,怎么也要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咱们两个现在这样——你觉得我会哄你?”
“没良心的女人!”李朝宗咬着牙,恶狠狠的说。
既然软的不行,那他就来硬的。
李朝宗趁着陈斯年不注意,一把把她搂到怀里,三步并两步,转眼间就倒在了床上。
陈斯年推搡着他,想和他保持些距离,可是一个大男人的重量怎么也不是她三下两下就能推动的。
而且李朝宗之前的伤也没有好透,她反抗起来还是有些顾忌的,所以一阵斡旋下来,陈斯年还是败下阵来。
“怎么不反抗了?”李朝宗歪头,“奸笑”的看着她。
陈斯年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想与他多话。
见她安静下来,李朝宗便贱兮兮的不安分了,他用完好的左手支撑着身子,右手渐渐滑到她衣衫的接口处,他把头贴到陈斯年耳侧,轻声开口,“斯年,今晚我想在你这儿睡。”
“……”他是在指望着她同意?
“唔,你同不同意都可以,反正待不待在这儿是我的事。”
“。…。”
表明了自己的“决心”,李朝宗又把先前支撑着身子的左手绕过陈斯年和后颈,让自己与她贴的更近。
陈斯年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可他却还能无赖的说一句“哎呀,手支麻了,撂下来放松一下。”
想放松放开她不可以吗!?
非要抱着吗!?
陈斯年胸口窝了一团火,想发泄却发泄不出去。
她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消消气,消消气,不要和这个无赖一般见识。”
可是当李朝宗的大手划入她的衣衫,陈斯年彻底忍不了了,“李朝宗,你给我安分点!”
刚尝到一点甜头的李朝宗哪里肯轻易放弃,他像小孩子一样在她的肩头蹭蹭,撒娇般的语气更是让人咂舌,“斯年,你凶人的样子真可怕。”
“。…。”
论无赖,还真的没人能比得上李朝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