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夏如雪都在这个诺大的基地里头度过。
作为医生,过着都是颠三倒四的生活,加上之前因为婚礼操劳,一闲下来居然有点不适应。
放空了的时间,让她有点害怕,害怕去面对本来不想面对的命运,如果说成为慕容彦泽的妻子是她的命运的话。
也许智商稍高的人,都会有些悲剧情绪,比如宿命论。
她一再拖延嫁给慕容彦泽的时间,只是害怕提早实现这个宿命论。豪门的千金小姐,嫁给亿万富翁,生下继承人,然后呢,会不会就是什么七年之痒,情妇小三和正宫娘娘较量之类的无聊剧情呢。夏如雪深思极恐,又一次在心里对自己的宿命,嫁给慕容彦泽的宿命产生的抵抗的心理。
最怕的恐怕就是一生老死在慕容彦泽编织的美丽城堡里,也许他会护她周全,也许他不会让外面的风雨飘摇进入她的世界。但是所有的那些既定的情节,夏如雪都是选择一拖再拖的。
沉思过后,她终于为自己跟着一个陌生男人逃跑,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那么聪明,从来没有选择反抗自己的宿命,而今,是否是上天给她一个逆转的好机会呢。恐怕,得先从那个叫李力煌的男人手中逃离出去。
正在她想的入神的时候,没有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自己身旁。
清晨的柔光从窗外透进来,照在那张白皙的脸庞上,完美的测量让李力煌顿时看呆了。美女尤物在李力煌这样身份的人身边,犹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但此刻,他居然被她的美色,迷惑了。或者那不是一种美色,而是一种魅力,糅杂了坚毅和柔美的,又带有悲戚和无奈的。他有关于她的一切资料,也仍然不了解她,她不同于自己以往的任何一个女人。她不神秘,却感觉无法触碰。
李力煌一刻也不停止地往她身边走,在她的愕然下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间带。
夏如雪吓坏了。
“干什么,放开我。”这个一连消失3天的男人,怎么一来就这幅样子。
可知娇小的夏如雪怎么是李力煌的对手,男女力量上的悬殊,让她不到半分钟便被扔到一张铺着黑色床单的kingsize的大床上。
她娇小的身体陷入床被中,穿着白色的居家服,显得更加柔弱。
李力煌盯着她的小脸,往她的身上一压。
“李先生,请你自重。”她真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不按牌理出牌,说压倒就压倒。
“宝贝,三天不见,是不是在想我。”他深知,刚才她陷入沉思,绝对不是因为自己。
“不想,请你从我身上挪开,你很重额。”这个男人双手压制着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双脚钳住她的双脚,以一种极其奇怪的姿势与她对峙。
“哦,不要怕,等一下就不重了。”他从她身上稍微起来,俯视着她。
夏如雪被他炙热的眼光看的害怕。她懂得那种眼神的意味。“李先生...”
“叫我的名字。”
“李先生,能不能先起来,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的姿势很奇怪吗?”
李力煌看着她那平静无波的双眸,准确无误的吻上了那柔软的薄唇。
夏如雪被他的吻得忘记了呼吸,许久之后才听到他说,“吸气。”
不同于他的第一个吻,这个吻像是更浓烈,像是宣誓主权。她的双颊绯红,眼角冒出了雾气,也许是因为那天他们在餐厅,她感觉不出男人的气势和压迫,而现在,他居高临下地将她压倒在床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来真的,她有点害怕了。
李力煌看着她吓呆了的小脸,微启的唇,便毫不犹豫地再次吻了下去。这一次,他的舌窜入了她的嘴里,肆意地搅动。
随着两人的升温,李力煌感觉身下的人儿很安静,他的情绪被撩起,放开了她的一只手,撩起她的衣服碰触她柔嫩的肌肤。
她感觉他身体起了变化。
这一刻,被吻得缺氧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些。
“李先生,你这是**!”她咬牙切齿地说。
李力煌早已沉浸在了她身上独特的幽香里,不能自拔了。本来他打算慢慢地收复这个小女人的,但是此刻让他刹车,不太可能了。
“你可以告我。”李力煌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很快,夏如雪只剩下了内衣裤。
她很美,虽然很娇小,但是全身如雪般凝白,肌肤似乎是透明的,每一寸都透着光芒,他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的吻落入她的锁骨,留下道道红痕。
就在他解开她胸扣的那一刹那,夏如雪哭了。
眼泪,一滴一滴地划入耳边。
她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粗野。
李力煌见身下的人没了反应,抬起来看她,对上她无神的眼睛。瞬间热情就被浇灭了。他无奈地翻身,将被子盖住她裸露的肌肤。
夏如雪蜷缩着身体,缩到床的一角。
李力煌此时彻底地清醒了。以前跟他的女人,哪个不是马上就想得到他的身体和垂青,恨不得霸占着他的大床,哪个不是使出浑身解数来博他的兴致。而眼前这个小女人,居然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子,李力煌的自尊心无疑受到了打击。但是他很快就回复冷静,难道她真的那么爱那个慕容彦泽吗?不对,她不爱那个男人,否则不会这么轻易让自己带回来。她对自己应该是有意的。不然怎么会冒着危险救他呢。
一番自我安慰后,李力煌受挫的自尊心终于回复了一点,再看看那个被自己吓坏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他走过去,想抱着她。怎知夏如雪狠狠地瞪了他,挥开他伸过来的手臂,怒吼一声,“滚开。”
李力煌耐着性子说,“宝贝,你最好清楚,你现在在我手上了,以后你都是我的人。”
这个世界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李力煌很清楚,只是早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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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夏如雪发现自己居然在飞机上。经过早上与李力煌的一番斗力,自己竟然昏睡了过去。
她原本以为李力煌只是开玩笑,说要占有她,毕竟他应该不会为了她而与慕容彦泽为敌的。一个女人而已,不需要他那么大费周章。
没想到,他竟然是来真的,这个认知让夏如雪明白到,眼前这个男人,比慕容彦泽要难对付一百倍。
这是一架私人飞机,飞机上只有三个乘客,李力煌、夏如雪,和李力煌的保镖。
夏如雪感觉头一阵麻痹,又躺回了座椅上。
“醒了?”李力煌从保表中抬起头。
他穿了一身深灰色的整洁的阿玛尼西装,袖口是精致的复古款式,头发剪得更短,更显得神清气爽。从夏如雪的方向看过去,他犹如一个天神,俊美邪魅的脸庞此时更显出众。
夏如雪看呆了两秒。
李力煌知道她在打量自己,他绅士地递过一杯牛奶。
“我们要去哪里。”
“里斯本。”
葡萄牙的里斯本。
为什么?她的眼睛里散发出疑问。
“那我的底盘,你是我的女人,自然去得去那里。”
我的女人,如果是情窦初开或者傻不拉几的女人,听到这句话或许感动得痛哭流涕了吧。
只可惜对面坐着的是夏如雪。她最怕的就是男人在自己身上宣誓主权。
李力煌见她不为所动,便叹了口气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带你去见一下我的父母,感激你的救命之恩。”
鬼才相信。夏如雪一直没说话,就在心里暗暗地骂。早知道不救你这个小人。想到他早上那奇怪的行径,她又开始害怕起来。
现在飞机上有三个人,他应该不会乱来吧。不自觉地,夏如雪往后靠了靠。
她的神情举止又怎么逃得过李力煌的眼睛呢。
“我们还有三小时才到,你可以再睡一会。”说完不再看她,又看起他的报表来。
夏如雪心想,现代的混混真厉害,还得看报表。意识到自己的安全,迷迷糊糊中,又睡着了。
李力煌在她睡后对他的保镖说,下次不要再下那么重的药了。
原来,为了免去跟她争执,他叫人给她一小剂的麻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