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亦珣愣了。当他看到银针的时候,自己的心很疼,如刀割一样。昔日,她为他不惜生命代价上雪山,只为给他取胆疗伤;为了救他,给他运真气;为了他可以幸福,放弃了自己的生命。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他心疼,自己辜负了她这么久,可是她却仍然爱他。
可就在他发愣的同时,日月神教的人立马跑了过来。
“东方殿主,多年不见。你还好吗?”一个洪亮的声音传过。寻声而去,一件黑色袍子直托到地面。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向长老。”东方不败见了冷笑道。随即一个银针飞出,就在此时一支飞刀飞出直向欧阳亦珣。随即金针穿过头颅,而飞刀却射在了欧阳亦珣的右臂上。此时,欧阳亦珣回过了神,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东方不败,然后便晕了过去。
欧阳亦珣躺在床上,隐隐约约的听见弹琴咏诵声,便寻了过去。
只见有东方不败坐在琴前诵的便是这首诗。
侠骨寒风几人别,衣襟柔情一身尘。
古木今朝同门集,锦服豪言又换盏。
刀剑泪湿马扬鞭,月圆花谢年复年。
华裳粗袖风吹过,茶凉酒寒成笑谈。
然后便默默不语。欧阳亦珣有些惊奇。他奇怪为什么她突然不语,他奇怪她为什么会诵出这样一首诗。他走上前去。走到东方不败身后,说:“殿主,今天所发生的事情需要我调查吗?”
东方不败一惊,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转过身,看了他一眼,说:“不用了,是日月神教的人。这笔仇我们回报的。”
欧阳亦珣抬起头,看到了东方不败那有些泛红的眼睛。心像被揪了一样。忍不住的问道:“殿主你是哭了吗?”
东方不败愣了一下,说:“没有。”然后就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