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欧阳亦珣走到大殿。对东方不败说：“属下参见殿主。不知殿主叫属下有何事？”
东方不败喝了口酒，对他说：“日月神教最近太安生了。你去打听打听，顺便去西域找一种青宸果，带几株回来。”
“不知殿主要青宸果有何用途？”
“杀人。”东方不败说完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尽，将杯子扔向一边，然后一道红光，东方不败飞出了大殿。
此时的华山早不比以前的华山。地上那依旧熟悉的裂痕，若隐若现的“华山派”…曾经的屡屡红尘，如今的一篇狼藉，这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东方不败走到思过涯。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自己穿着男装，和一个人舞剑的画面。而那个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风清扬看到了她，走出了山洞。对她说：“东方不败，曾经的日月神教教主，现如今却当了仇情殿殿主。有趣。”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日月神教早晚是我的。你又何必操心？”
“难道这江湖霸业，爱恨情仇你还没看破吗？”
“看破又能怎样。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概如此。”
“老夫敢问东方殿主，一生所求？”
东方不败愣了，看向远方道：“一生畅快淋漓。”
“何为畅快淋漓？江山霸业为空，爱恨情仇为幻。你由生到死，又自死至生，却还为此所困。”风清扬捋了捋胡子摇了摇头。
“只是不甘心。上世的我，为情而死，这世的我又因情所困。曾经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东方不败，已经死了。武功最强又如何，还抵不过一个柔软的心。”东方不败说完，眼角流出一滴眼泪。有谁又知道她的苦呢？都说她负天下人，天下人有何曾善待过她。罢了，罢了…
风清扬看了看她，不由感叹：“世间多少痴情儿女，爱到深处无怨尤，”
